第309章我等這一刻同樣等了很久
“請大家把真元輸入到這個陣法之中!
”楚劍秋指著剛剛佈置好的陣法說道。
衆人聞言,雖然不知道楚劍秋要幹什麼,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依言把真元灌注入陣法之中。
楚劍秋掐動法訣,把衆人輸進陣法的真元聚集在一起,與此同時,一枚玉牌緩緩懸浮在楚劍秋面前。
而這枚玉牌卻正是夏承宣之前所使用的那枚威力巨大無比的玉牌。
此時這枚玉牌已經完全恢復原樣,除了散發出的能量波動遠沒有之前強大之外,其他地方與之前並無兩樣。
楚劍秋掐動法訣,伸出手指往前方一點,把陣法聚集在一起的衆人的真元灌注進玉牌之中,玉牌瞬間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與此同時,在皇城的四個方向上,四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往皇城中央的頭頂彙集。
玄劍宗衆人見到這一幕,頓時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楚劍秋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居然把大乾皇族才能控制的護城大陣激發了起來。
喜的當然是楚劍秋既然能夠控制大乾皇都的護城大陣,那他們就有救了,接下來有麻煩的就是血煞宗了。
隻不過令衆人有些好奇的是,不知道這次主持這陣法的爲什麼是修爲更低的青衣楚劍秋,而不是那白衣楚劍秋。
在之前這麼多的戰鬥之中,一直都是白衣楚劍秋爲主,青衣楚劍秋更多的隻是在一旁輔助。
但是這一次,白衣楚劍秋反而隻是和他們一起往陣法之中灌注真元,那個主持護城大陣的人反而是青衣楚劍秋。
血煞宗衆人見到那護城大陣的激發,瞬間也是變了顏色。
一衆的血煞宗長老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在護城大陣尚未徹底形成之前趁早逃跑,否則一旦護城大陣徹底形成,他們就一個都跑不掉了。
之前單單是那個護城大陣的陣樞激發的能量就已經如此恐怖,更可況是整個護城大陣的激發。
一衆血煞宗長老之中,唯有血煞老祖尚自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半點也沒有因爲這個護城大陣的激發而擔心。
血煞老祖瞥了一眼楚劍秋,冷哼了一聲說道:“想要借這個護城大陣來嚇唬老子。
若是你這個護城大陣真能夠激發完成,老子可能還真要逃跑,但關鍵是……”
血煞老祖說到這裏,頓了一頓,臉上露出幾分殘酷的笑容,說道:“關鍵是你得有命激發這護城大陣才得。
”
他這話音剛落,那個正往玉牌之中灌注真元的青衣楚劍秋身體忽然從上到下出現了一道血痕,緊接著,轟然一聲,青衣楚劍秋的身體分裂成兩半,兩半身體向兩邊飛了出去。
受了這樣的傷勢,即使楚劍秋有無上武體,顯然也是活不成了。
而在原本青衣楚劍秋站立之處的身後,卻站著一個誰都想不到的人,玄劍宗的第五峯峯主宮浩壤。
而與此同時,那個白衣楚劍秋也被一劍割下了頭顱,在他的身邊,站著的卻是第二峯峯主
酈元青。
玄劍宗衆人見到這一幕突發的變故,心中瞬間劇震,一時間驚得呆住了。
崔雅雲瘋狂地厲聲喝道:“二師兄,五師弟,你們瘋了麼,你們可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
洛芷雲和左丘憐竹見到這一幕,更是感覺一顆心徹底地破碎了,整個世界都已經失去了希望。
宮浩壤臉上露出幾分得意而殘忍的笑容:“我沒有瘋,我清醒得很呢……”
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他胸前一段鋒利的劍尖忽然貫體而出,直接把他的心臟給刺穿,接著一道聲音在他的身後緩緩地響起:“你自然清醒得很,因爲你早已經背叛了玄劍宗。
你等這一刻是不是等了很久,不過很抱歉的是,我等這一刻同樣等了很久。
”
這話說完之後,刺進宮浩壤身體的長劍忽然抽了出來,宮浩壤慢慢地轉過頭來,緩緩地倒了下去,看著站在他背後的那個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人都已經被他一劍劈成兩半了,怎麼還能夠活著。
在宮浩壤倒下後,衆人看清楚了站在他背後的人,卻居然正是已經被宮浩壤一劍劈成兩半的青衣楚劍秋。
衆人見狀,既感震驚難解,卻又是驚喜異常。
尤其是崔雅雲師徒三人,瞬間淚水就湧了出來。
酈元青見到這一幕,心中劇震,感覺到不妙,想要轉身逃跑,但是一道青光閃過,他那項上人頭已經飛了出去。
而在他身邊站著的,卻同樣不知是什麼原因死而復生的白衣楚劍秋。
青衣楚劍秋看著倒在地上的宮浩壤淡淡地說道:“我楚劍秋若是如此輕易被你們這種廢物殺死,那我豈不是和你們一樣白癡。
”
青衣楚劍秋說罷,心念一動,把長劍收進了空間法寶,手中法訣掐動,繼續把那些真元注入到玉牌之中。
天空之上,原本倒退回去的四道巨大光柱,重新沖天而上。
血煞老祖見到這一幕,臉色難看無比,這一回他纔是真正的怕了,大喝一聲:“快撤!
”說著,率先朝著天邊遁去。
血煞宗一衆長老也是紛紛倉皇而逃。
在蘇妍香的房間之中,那錦袍青年見到天上的那一幕,臉上也頓時色變,身形一晃,瞬間從房間之中消失。
他護城大陣激發,他繼續留在皇城之中也是極不安全。
這種護城大陣一旦激發,支持大陣之人對於皇城之中的情況會瞬間瞭如指掌,皇城中發生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無所遁形。
錦袍青年撤退之時,也傳令暗影樓的人迅速撤退。
大乾王朝某處,夏承宣遠遠見到大乾皇都中那四道沖天而起的四道光柱,一股氣血湧上胸間,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大乾皇族花費無數代心血與財力打造而出的護城大陣,最終沒有保護得住大乾皇族的人,到頭來反而爲他人作嫁衣裳,成爲了他人的囊中之物。
這對夏承宣這位大乾王朝的皇帝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恥辱與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