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
沈惜寒見到這一幕,頓時跺了跺腳,嬌哼了一聲,不過,她終究還是沒有過去追打沈學博。
她鬧歸鬧,還不至於對她兄長真的動手。
畢竟,在她小時候,她兄長沈學博,對她也很是疼愛寵溺。
兩兄妹的感情,總體來說,還是很好的。
“惜寒,你的修煉速度,可還真是快,這麼快,居然就已經突破到了飛昇境後期,不愧是我們沈家最爲年輕一輩的第一天才!
”沈學博從少年身後走了出來,看著
沈惜寒讚歎道。
如今距離中洲武道大會結束,也還不到二十年的時間,沈惜寒居然就已經接連突破三個境界,修煉到了飛昇境後期,這一份武道天賦,還真是令人歎爲觀止。
再反觀一下自身,到現在,也不過還是飛昇境初期的修爲而已。
在武道天賦方面,他和自己這個妹妹,還真是沒法比。
對於有這麼一個天賦驚人的妹妹,沈學博也是感到由衷的高興和驕傲。
“我修煉這麼快,也並非是因爲我的武道天賦的原因!
”沈惜寒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
”沈學博聞言,不由一愣,疑惑地問道。
“那是因爲我在虛陵祕境中,得到了大量的先天靈液。
”沈惜寒說道。
提起此事,沈惜寒不由感覺又是一陣糟心。
因爲這些先天靈液,可以說也是楚劍秋首先發現的,自己這也相當於是拿了本來應該是屬於楚劍秋的東西。
自己這還真是和那混蛋,一直都要糾纏不清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總是和他脫離不了關係。
“什麼,先天靈液?
”沈學博聞言,頓時不由吃了一驚,他看著沈惜寒,震驚無比地問道,“惜寒,你是說,你在虛陵祕境中,得到了大量的先天靈液?
”
先天靈液,這可是修煉的無上至寶,即使對天衍境強者而言,那都是重要無比的寶物。
卻沒想到,沈惜寒居然運氣如此好,在虛陵祕境中,得到了如此珍貴的寶物。
“不錯!
”沈惜寒點了點頭說道。
說著,她手掌一張,取出了一個葫蘆,拔開了瓶塞,倒了一滴先天靈液出來。
當這一滴先天靈液離開葫蘆的時候,轟然一聲,一股濃鬱無比的靈氣,從這滴先天靈液裏面散發出來。
一瞬間,便使得這個庭院內的靈氣濃度,提升了無數倍。
當年在剛離開虛陵祕境的時候,她並不敢洩露這個祕密,免得爲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但現在,她已經回到了家裏,也就沒有這麼多的顧忌了。
最爲關鍵的是,如今她身邊有阿秋在,誰能夠威脅到她?
以阿秋的實力,即使整個天武大陸,估計都找不出多少個人是他的對手。
反正這些先天靈液,她本來就想拿出來,給自己父母兄長使用的,以便提升自己父母兄長的實力。
沈惜寒取出一滴先天靈液,所造成的動靜不小,在她取出這一取出這一滴先天靈液後,下一刻,兩道身影,就朝著這邊迅速飛了過來。
這兩道身影,正是沈惜寒的父母,沈文夫婦。
“這是……先天靈液!
”沈文看著懸浮在沈惜寒面前的那一滴蘊含著無比精純能量的靈液,頓時不由大喫一驚,忍不住驚呼道。
下一刻,他隨即反應了過來,連忙手一揮,把這庭院給封鎖住,防止這裏的動靜洩露出去,引起其他人的覬覦。
這裏雖然是沈家族地,但卻並不代表著絕對的安全。
在沈家內部,同樣也有著無數的爭鬥。
沈文雖然出身於沈家嫡系,但他這一脈,在沈家衆多嫡系之中,卻算不上有多麼出色。
沈文自身的實力,並不算弱,他在受傷之前,在天榜上,可是排行二百一十六名,天衍境之下,算得上一名戰力極強的高手了。
但雖然如此,他們沈家這一脈,也依然算不上什麼,因爲,他們所在的這一脈沈家,至今並沒有天衍境強者。
自從五百年前,他們這一脈的天衍境老祖,在中洲西邊邊疆,和魔族的戰爭中戰死之後,他們這一脈,至今都沒有再出現一名天衍境強者,
沈文自身,就是他們這一脈的沈家族系,實力最強的人。
失去了天衍境老祖作爲靠山,他們這一脈的族系,已經開始逐漸沒落了。
他們這一脈,雖然依然算得上是沈家嫡系,卻遠遠無法和那些有天衍境老祖坐鎮的族系相比。
先天靈液,這可是傳說中的至寶,即使對天衍境強者來說,都有著巨大無比的作用。
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他們擁有先天靈液,難免會招來無窮的麻煩和禍患,所以,沈文不得不小心行事。
“惜寒,你這先天靈液,從哪裏得來的?
”沈文定了定神,看著沈惜寒,臉色凝重地問道。
“這是我從虛陵祕境裏面得來的!
”沈惜寒說道。
“那,你擁有先天靈液的事情,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沈文又連忙追問道。
“有!
”沈惜寒倒是沒有隱瞞,點了點頭說道。
“是什麼人?
”聽到沈惜寒這話,沈文心頭不由一緊,臉色凝重地問道。
如果沈惜寒擁有先天靈液的消息洩露出去,他們能不能保得住這先天靈液,可就兩說了。
甚至,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一部分的先天靈液上交給家族,以獲得家族的庇護。
否則,有可能,第一個對他們下手的,就是一些沈家的天衍境長老。
“楚劍秋!
”沈惜寒面無表情地說道。
如今知道她擁有先天靈液的事情,也就隻有楚劍秋了。
聽到沈惜寒這話,沈文、沈學博臉色都不由一僵。
“惜兒,那個楚劍秋,沒有見財起意,傷害到你吧?
”一旁的中年婦人聽到這話,連忙問道。
“清淑,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以楚公子的爲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
”沈文聞言,有些不悅地說道。
雖然他平時有些怕老婆,很多事情都順著自己的夫人,但是在這種大的事情上,他卻是不能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