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6章有本事你去執法堂告我啊!
對於李湘君的選擇,吳靜秀一直都感覺李湘君意氣用事了。
“孟閒,你真不跟我去南院麼?
”楊一南此時看著孟閒說道。
“抱歉了,表哥,我要跟著我老大!
”孟閒歉意地說道。
楊一南見到孟閒心意已決,也沒有勉強,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
“嗯嗯,我會的,多謝表哥了!
”孟閒點頭說道。
楊一南見到楚劍秋、孟閒這邊的事情已經基本上塵埃落定,也沒有繼續留下來。
他和衆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之所以跟過來,更多的是因爲孟閒的原因。
他和孟閒之間的關係極其親近,因爲孟閒的姑姑,也就是孟閒的父親孟思松的胞妹孟思彤是他母親。
這次進入風元學宮,他母親尤其叮囑了他一番,要他好生照顧一番孟閒,所以他纔會對孟閒的事情如此上心。
隻是照顧還照顧,他也不可能替孟閒做抉擇。
看起來孟閒對他那個老大比對自己這個表哥都還親,他也就懶得瞎摻和了。
在李湘君也在名冊上籤上名字之後,蘇妍香、孟閒、孟珊和李年也跟著在名冊上簽字。
最讓楚劍秋驚異的是,湯景山居然也跟著他加入東院,這傢夥看來還真是把義氣看得比任何東西都要重。
見到這麼多人加入東院,張十七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來。
他本來以爲能夠拉來一個楚劍秋已經要燒高香了,想不到拉來一個楚劍秋後,還會跟著拉來這麼一大票人。
看來東院再也不用擔心將要解散的事情了。
有了這麼多的弟子,東院簡直是振興在望啊!
等到衆人全都在冊子上籤完名,此時之前離開的慶彬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他在領著風飛舟回到西院後,隨後便有西院弟子向他稟報了這邊的事情,他安置好風飛舟後,便忙不疊地趕了過來。
“貢涵蘊,你實在太過分了,居然把賴宏打成那樣!
”慶彬看著貢涵蘊憤怒無比地說道。
貢涵蘊打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風元學宮外門,如果貢涵蘊有一個月沒打人,這倒是稀奇事了。
但是以前貢涵蘊即使打人下手也很有分寸,不會直接把人給打殘。
畢竟風元學宮也是有執法堂的,對一般的打架鬥毆,執法堂一般懶得管,除非鬧得太過分了,比如把人打殘了或者打死了。
打死人在風元學宮來說屬於性質極嚴重的事情,搞不好是會被風元學宮執法堂處死的。
所以風元學宮各院弟子之間無論有怎樣的矛盾,都不敢在風元學宮中明目張膽地殺人。
當然,出了風元學宮,暗中下手那又兩說,隻要不被風元學宮抓到證據,隨便怎麼折騰,風元學宮都不會理會。
畢竟自己沒本事,還到處惹事,惹了事還敢這麼大膽跑出風元學宮四處逛蕩的,這種蠢貨死了也是活該。
但隻要在風元學宮內,無論招惹了誰,在性命上都還是有保證的。
畢竟風元學宮執法堂那幫老頑固,他們可不會管你是什麼背景,即使是皇族的皇子,敢在風元學宮內殺人試試,看他們會不會收拾你。
至於對打殘人這種事情的處理,又分兩種,一種隻是把對方的肉身打殘,但是可以通過療傷丹藥治癒的,另一種是直接毀掉對方武道根基的。
對於前面一種,風元學宮執法堂的處置極輕,甚至隻要沒人到執法堂訴苦,執法堂都懶得理會的一種。
但對於後面一種,那後果就極其嚴重了,其性質之嚴重程度僅次於殺人。
若是性質惡劣,甚至有可能會被執法堂廢掉修爲逐出風元學宮。
所以在風元學宮內的打架鬥毆,這兩條紅線一般弟子都不敢輕易觸碰,一條是殺人,一條是廢掉對方的武道根基。
隻要不觸碰這兩條紅線,其他的隨便鬧,無論是單挑還是打羣架,就算把整個外門給毀了,都不會有什麼事情。
當然,前提是你有錢賠得起,否則,執事堂把此事告到執法堂那邊,同樣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這也就是貢涵蘊在外門中經常動手打人,卻屁事都沒有。
執法堂她沒有去過,執事堂她倒是常客。
當然,她每次來到執事堂,基本上都是來交納罰款的。
隻要貢涵蘊的身影出現在執事堂,衆人就知道貢涵蘊又打人了。
“有本事你去執法堂告我啊!
”貢涵蘊面對氣勢洶洶的慶彬,滿臉輕蔑地說道。
她自己出的手,自然知道賴宏傷得有多重,即使有療傷丹藥調理,賴宏也至少得在牀上躺兩三個月。
不過她雖然下手重,卻並沒有直接針對賴宏的武道根基出手。
隻要賴宏傷勢恢復過來,並不會影響他以後的修行。
慶彬見到貢涵蘊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惱火到極點。
但是他又拿貢涵蘊無可奈何,貢涵蘊的實力之強,整個外門能夠壓製她的人不超過一手之數。
如今西院實力最強的那幾位師兄又在閉關衝擊尊者境,他如果把貢涵蘊逼急了,說不定貢涵蘊連他都要揍一頓。
當然,慶彬的實力雖然比貢涵蘊稍遜一籌,但也不至於會像賴宏那樣被打個半死,所以慶彬也不至於就怕了貢涵蘊。
不過他拿貢涵蘊沒辦法,但是卻能夠對楚劍秋等人下手。
他目光陰冷地掃了楚劍秋等人一眼,狠狠地撂下一句話:“我們走著瞧!
”說著,便拂袖離去。
這一下,他不單止把楚劍秋恨上了,連李湘君、蘇妍香也同樣恨上了。
居然敢拒絕自己的邀請,寧願加入東院這種破地方,都不加入西院,難道真以爲有貢涵蘊罩著,他就拿他們沒辦法不成。
在風元學宮,他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混不下去,除非他們永遠躲在東院中不出來。
不過即使他們一直躲在東院,他同樣也有辦法整他們。
作爲西院如今的主事人,連幾名新入門的弟子都搞不掂,這不是笑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