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劍秋之所以敢請虛陵大陸出手支援,一來是因爲天武大陸的確已經到了非常危急的情況,二來也是天武大陸自身的實力,已經不懼虛陵大陸了。
如今的天武大陸,和當年剛剛和虛陵大陸接觸的時候相比,實力提升了何止百倍。
一開始的時候,天武大陸的實力,是無法和虛陵大陸相比的。
但現在,即使光是玄劍宗的實力,就已經絲毫不弱於虛陵大陸了,甚至要比虛陵大陸,都還要強大得多。
正是因爲如此,楚劍秋纔不怕讓虛陵大陸知道天武大陸的底細,不用擔心他的舉動,會造成引狼入室的後果。
徐琰和夕飲月等人,在來到了大西洲的戰場上後,這才知道,原來玄劍宗的實力,遠遠沒有他們當初想象中的強大。
他們一開始的時候,見到楚劍秋如此妖孽的表現,還以爲玄劍宗是有著大量化劫境強者坐鎮,一個實力多麼可怕的龐然大物呢。
但現在卻發現,玄劍宗居然連一個化劫境強者都沒有。
不過,玄劍宗雖然沒有化劫境強者坐鎮,但是玄劍宗的天衍境強者的數量,卻是要比虛陵大陸多得多。
玄劍宗雖然沒有他們當初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但從整體上來看,玄劍宗的實力,還是要比虛陵大陸要強大不少的。
徐琰、夕飲月等人,在加入到這場戰爭之後,也發現了天武大陸所面臨的局面的嚴峻。
但即使如此,他們也並無退縮之意。
因爲楚劍秋在到虛陵大陸請他們出手相助的時候,就已經把情況向他們說清楚了。
眼前的這一幕,並沒有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
他們既然決定來了,就已經做好了戰死沙場的準備。
徐琰、夕飲月等人,明知道此行兇險,但依然還是義無反顧地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一來是感念楚劍秋對虛陵大陸的恩情。
畢竟,如果沒有楚劍秋的話,或許他們虛陵大陸早就已經徹底淪陷了,他們可能也無法活到今天。
楚劍秋對虛陵大陸的恩情,可以說是天高地厚,他們對楚劍秋,都是心懷無比的感激之情的。
他們也一直想找機會,報答楚劍秋的這一份恩情。
而這次,楚劍秋到虛陵大陸,請他們出手相助,就是他們報答楚劍秋的恩情的機會。
二來,也是因爲虛陵大陸如今和玄劍宗之間,算是生死與共的關係。
如果玄劍宗遭遇不測,他們虛陵大陸無法繼續得到玄劍宗的資源供應的話,那麼,他們虛陵大陸,遲早也得再次陷入到之前那種窘境中。
沒有玄劍宗提供的資源,他們虛陵大陸就像無源之水,雖然這些年來,和玄劍宗之間的交易,讓虛陵大陸積累了大量的龍牙米等資源,足夠虛陵大陸消耗很多年
了。
但如果沒有持續的供應的話,即使積累的資源再雄厚,那也隻是無源之水,遲早都有消耗完的一天。
也正是這種種的原因,使得徐琰、夕飲月、顧雪松等一衆虛陵大陸的天衍境強者,即使明知道此行兇險無比,也依然義無反顧地來到天武大陸,參與這場和魔族
&nbssp;的戰爭。
白衣楚劍秋看了戰場的各處一眼,正想要也投入到戰爭中,但就在此時,他忽然心中一動,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小清秋,唐凝心,飛霜,你們隨我回去!
”
白衣楚劍秋看了一眼楚清秋、唐凝心和南門飛霜說道。
如今南洲發生要緊的事情,他這具無垢分身必須要趕回去,無法參加到這場戰爭中。
但離開之前,楚劍秋卻不放心讓楚清秋、唐凝心和南門飛霜繼續留在這處戰場中。
當爾高岑對楚清秋出手的那一刻,楚清秋的身份,就已經可以說是暴露了。
如果楚清秋繼續留在這裏,她的危險性,將會直線提升。
若是暗魔族專門針對楚清秋進行圍殺的話,楚清秋能夠活下來的機率,幾乎微乎其微。
“哦!
”
楚清秋聞言,心情不由一陣低落,她垂著小腦袋,低低地答應了一聲。
看著無數的人族將士在浴血奮戰,她實在不想就這樣離開。
作爲玄劍宗的一員,而且還是楚清秋盟的盟主,她理應和一衆將士並肩作戰!
爲抵抗外敵入侵,保衛人族的家園而戰!
但她也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份暴露之後,繼續留在戰場上,處境將會非常的兇險。
一旦她遭遇險境,有可能會牽動整個人族的戰局。
這種事情關係重大,可由不得她任性。
楚清秋、唐凝心和南門飛霜,跟在白衣楚劍秋的身後,通過誅魔城中的傳送陣,返回了南洲。
……
南洲上空。
兩千多頭天衍境的血族,從南洲的天外,降臨到南洲的天空上。
爲首之人,正是血族的首領血隆。
這一次,血隆趁著天武大陸的人族和暗魔族在大西洲爆發大戰的機會,率領潛伏在天武大陸的血族強者,幾乎傾巢而出,來到南洲,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攻佔玄
劍宗的總部。
當知道人族和暗魔族,在大西洲大戰的消息的時候,他們便早已經來到了南洲的天外遠處蟄伏著。
等到人族幾乎所有的力量,全部都調到大西洲前線後,他們便立即從南洲天外遠處,通過天武大陸的罡風帶,來到了南洲的上空,對玄劍宗發起了進攻。
玄劍宗在這數十年裏迅速崛起,必然有著重大無比的祕密。
如果能夠把玄劍宗的這樁大機緣奪到手的話,那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樁巨大無比的造化。
甚至指不定,都有可能會讓他們有機會突破到化劫境。
轟轟轟!
一道道巨大的血色光柱從天而降,接連不斷地轟擊在玄劍宗的護宗大陣上,把那巨大的陣法光幕,轟擊得發生一陣陣劇烈的搖晃。
由於楚劍秋無論是本尊還是所有的分身,全部都跑去大西洲了,如今這個護宗大陣,隻是顏清雪、夏幽篁和左丘憐竹幾人在主持著,遠遠無法發揮出這護宗大陣的真正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