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又向張十七打了聲招呼:“張師兄,我們先走!
”
“好的!
”張十七連忙揹著吳林跟了上去,對於這些女人之間的戰爭,他可不想摻和,連看戲他都不敢看戲。
萬一這風波波及到他的身上,豈不是連他也要白挨一頓揍。
張十七背上的吳林也早就醒了,對於吳碧曼的彪悍言語,他也是頭疼得很。
他此時又不好出聲向貢涵蘊求情,否則,以貢涵蘊的性子,是真的不介意連他也跟著暴揍一頓的。
所以,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也隻好裝聾作啞,裝作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下子吳碧曼是真的怕了,若是任由貢涵蘊折騰她,貢涵蘊還不知道要對她下怎麼樣的毒手呢。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喫過貢涵蘊的苦頭的,深知這女人揍人的恐怖。
“楚劍秋,我知道錯了,趕緊救救我,不要把我拋下來啊!
”吳碧曼頓時大叫道。
其實她剛纔對楚劍秋所說的話,也並不是真的對楚劍秋有那樣的心思,隻是她習慣了口無遮攔,尤其是對楚劍秋這樣的木頭,隻要見到楚劍秋,她就忍不住生起調戲的心思。
吳靜秀也惱她口無遮攔,見到這一幕,也沒有出言求情,任由她被貢涵蘊教訓一頓,也好讓她老實一點。
貢涵蘊見到衆人離開,頓時看著吳碧曼一陣摩拳擦掌,嘴角浮現一絲溫柔的笑容:“吳姐姐,接下來要小妹如何服侍你呢?
”
吳碧曼見到這一幕,目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嚥了口唾沫,嘴角扯起一絲牽強的笑容道:“貢姐姐,我知道錯了,至於服侍,就不勞貢姐姐費心了,貢姐姐隻需揹我走這一程,這份大恩,小妹終身難忘,日後必將肝腦塗地報答貢姐姐今日大恩!
”
“哪能呢,楚師弟可是吩咐了,要我好好照顧吳姐姐的。
我這個楚師弟的一番好心,我這個做師姐的,哪能辜負呢!
”貢涵蘊看著吳碧曼笑吟吟地說道。
在這話音剛落,吳碧曼就見到一隻粉嫩的拳頭在自己的眼中迅速放大。
……
楚劍秋和張十七在前面等了一炷香時間,就見到貢涵蘊抱著鼻青臉腫的吳碧曼從背後走來。
捱了這一頓揍,吳碧曼果然老實了很多,再也不敢胡言亂語調戲楚劍秋。
吳靜秀原本也是很想讓吳碧曼受一頓教訓,但是此時見到吳碧曼那副悽慘的模樣,頓時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
接下來,楚劍秋帶著衆人在山洞迷陣中迅速行走著。
有著楚劍秋在前面帶路,衆人在山洞中行走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兇險,行走得非常順利。
吳林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一陣暗暗佩服,這楚劍秋果然非同凡響,論智謀,論手腕,論實力,都遠非一般人可比。
怪不得心高氣傲,連對他都不怎麼服氣的吳靜秀對這青衫少年如此讚歎了。
以前他還以爲吳靜秀有些言過其實了,但是今天一見,才知道楚劍秋的能耐遠比自己想象中都還要更厲害。
這種人須得好生結交纔行,如果能夠獲得他的友誼,以後對整個吳家恐怕都有重大的意義。
不過吳林也知道對於楚劍秋這種絕頂聰明之人,這種結交之心不可刻意,否則,反而會惹得他看輕了,得不到他的真正友情。
對於這種人,唯有以一個誠字相待,纔有可能獲得他的真心。
而吳靜秀看來和他的交情還算不錯,以後吳家與楚劍秋之間的打交道,還是須得讓吳靜秀多出面。
吳靜秀外秀內中,也是個心思靈秀的女子,處事很懂得其中的分寸,讓她和楚劍秋交往,不至於把事情搞砸了。
楚劍秋帶著衆人迅速走出了山洞迷陣,由於之前已經走過了一次,以楚劍秋那驚人無比的記憶力以及對陣法的高超造詣,在先前已經走過一遍的情況下,他對整個山洞的迷陣基本上已經瞭如指掌。
在行走過程中,可以最大程度地避開山洞中的兇險,選擇最爲快捷的道路出去。
如今生命源液已經到手,楚劍秋也沒有心思再在山洞中逗留。
雖然山洞中的各處通道以及其他石室中也還有不少機緣寶物,但是那些機緣寶物所處位置的兇險都不小,楚劍秋暫時不想去冒這種風險。
況且後面還有一個風飛遠在緊緊追趕著,楚劍秋也不想過多地橫生枝節。
在山洞迷陣中走了整整一天時間,楚劍秋便已經帶著衆人走出了山洞迷陣。
在這一天時間裏,吳靜秀等人的傷勢也恢復了不少。
離開山洞迷陣後,楚劍秋帶著衆人尋了一個隱蔽的所在,佈置了一個隱匿陣法藏了起來。
在隱匿陣法外面,楚劍秋還佈置了一個巨大的殺陣,即使到時候風飛遠尋上來,發現了他們,楚劍秋也可以憑藉這威力巨大的殺陣讓風飛遠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在利用事先佈置好的強大殺陣的情況下,楚劍秋是有著極大的把握擊殺風飛遠的。
畢竟他如今在這個遠古遺址祕境中所獲得的天材地寶可著實不少,各種珍稀的佈陣材料一點也不缺。
如果楚劍秋真要動真格佈置殺陣的話,即使是地尊境強者,楚劍秋都有把握調動殺陣轟殺對方。
隻不過楚劍秋出於其他考慮,並不想殺死風飛遠,才又佈置了一個隱匿大陣把他們隱藏起來。
否則,楚劍秋完全可以以他們爲餌,引風飛遠入彀,在利用殺陣伏殺風飛遠。
以他的種種手段,在做好充足準備的情況下,要殺風飛遠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隻是他現在畢竟不是一個人,殺了風飛遠,這個祕密很有可能會洩露出去,到時候徒自爲自己招惹麻煩,楚劍秋並不想做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
雖然他救了吳林、吳靜秀和吳碧曼,但是楚劍秋對他們並沒有徹底的信任,尤其是對吳林,他了解得太少了,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因爲利益出賣他,人心這種東西是最難以把握的,這種風險楚劍秋可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