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給申成化的那枚空間戒指,裏面並沒有包括五色紫銀刀和三煞丹這兩件寶物。
這兩件寶物的價值不菲,他可捨不得拿出來分給申成化等人。
“多謝賈師兄!
”
申成化連忙接過那枚空間戒指,向賈涆道了一聲謝。
對於賈涆送給他們的這些寶物,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他們之所以跟著賈涆混,是爲了什麼,還不是圖有好處拿。
但這一次,他們先是被賈涆借走了大量的先天靈石,拿來拍下那件玄微青玉衣,現在跟著賈涆襲擊鹿昆傑等五色門的武者,又損失如此慘重。
如果賈涆再不給他們點好處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多少人,願意跟著賈涆混了。
……
白霜大陸。
五色門。
“門主,不好了,門主!
”
一座恢弘的大殿中,一名中年漢子跌跌撞撞地跑進大殿中,滿臉慌張地大叫道。
“慌什麼,有什麼事情,慢慢道來!
”
大殿中,一名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看了這中年漢子一眼,淡然說道。
“門……門主,少主……少主他……”那中年漢子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說昆傑,昆傑他怎麼了?
”那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疑惑地問道。
“少主……少主他……他隕落了!
”那中年漢子有些崩潰地說道。
“你說什麼!
”聽到這中年漢子這話,那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他身形一閃,來到那中年漢子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鬚髮俱張地喝問
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
“門主,我沒有胡說!
”那中年漢子淚流滿面地說道,“少主他的命牌,碎裂了!
”
“怎麼可能,昆傑怎麼可能會突然間隕落,誰殺了他!
”聽到這中年漢子這話,那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頓時猶如五雷轟頂,驚怒無比地怒喝道。
說著,他也顧不得理會這中年漢子了,他把這中年漢子,往地上一扔,隨即,他身形一閃,就離開了大殿,往放置命牌的祖師堂去了。
在來到祖師堂後,當見到寫著鹿昆傑的姓名的命牌,真的碎裂了的時候,那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不由整個人都呆立當場。
良久過後,一道悲怒無比的聲音,響徹雲霄:“誰殺了我兒,究竟是誰殺了我兒!
”
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捧著那碎裂的命牌,心中的悲傷和憤怒,難以言表。
這身穿五色衣袍的老者,正是五色門的門主——鹿鄂放。
而鹿昆傑,就是他的兒子,是他最爲出色的一個兒子。
他在鹿昆傑的身上,寄予了極高的厚望。
而鹿昆傑,也不失他所望,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三劫境,假以時日,鹿昆傑的成就,超過他這位五色門的門主,也未必沒有可能。
對於有這麼一位天資超絕的兒子,鹿鄂放心中是非常欣慰的。
但現在,他這個最爲出色的兒子,兒子,卻死了。
這一刻,鹿鄂放感覺,整片天都要塌了。
祖師堂中的動靜,很快驚動了整個五色門的高層。
這一刻,五色門的高層,紛紛朝著五色門這邊趕了過來,察看這邊的狀況。
而很快,一衆五色門的高層,就瞭解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得知他們五色門的少主,居然被人殺了的時候,整個五色門的高層,都不由又驚又怒。
鹿昆傑是他們整個五色門未來的希望,但現在,這個希望,卻被人給毀了。
“門主,根據少主身邊的人傳回來的消息,殺死少主的人,是白霜宗的五大真傳之一的賈涆!
”
此時,一名長老走到鹿鄂放的身邊說道。
跟隨在鹿昆傑身邊的那些五色門武者,有一些在臨死之前,把消息傳回了五色門,所以,五色門很快就調查清楚,殺死他們少主的,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
賈涆!
”聽到這話,鹿鄂放眼中的精光,瞬間暴射而出。
“我五色門和白霜宗無冤無仇,他賈涆,爲何會對我們五色門的少主,痛下殺手?
”此時,有人忍不住疑惑地問道。
“據我瞭解到的訊息,應該是少主在玄黃商會的拍賣會上,和他有所衝突,所以,他纔對我們少主下此殺手!
”
五色門畢竟也是白霜大陸,除了白霜宗之外的七大宗門之一,他們的實力,雖然遠遠比不上白霜大陸的霸主白霜宗,但是在白霜大陸的能量,還是不小的。
當得知自家少主被殺的消息的時候,五色門立即就有人對此著手展開了調查,很快,他們就查到了一些相關的訊息。
“隻是因爲這麼一點小小的衝突,他賈涆,居然就敢對我們五色門的少主痛下殺手,他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難道仗著白霜宗的實力強大,他們白霜宗的人行事,就
如此的無法無天麼!
此事,絕對不能如此善罷甘休!
”
“對,此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必須要爲少主報仇!
”“怎麼報仇?
白霜宗的實力如此強大,我們五色門如果和白霜宗硬碰硬的話,這無異於以卵擊石!
那賈涆,可是白霜宗大長老賈翼的兒子,我們要找上門去報仇,
賈翼必然會出面庇護他的兒子!
”
“難道,此事就這樣算了不成!
”
“那還能如何?
白霜宗的強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難道,還要把我們五色門,整個都賠上去麼?
”
……
一時間,對於如何應付此事,五色門的高層,頓時紛紛吵了起來。
有人提議血債血償,讓賈涆爲此付出代價,有人卻建議息事寧人,不要因爲此事,把整個五色門都搭上去。
最終,主張息事寧人的長老,佔了大半,隻有少部分的人,才主張向白霜宗討回公道。
白霜宗是白霜大陸絕對的霸主,白霜宗的威望之重,讓絕大部分人,對白霜宗都懼怕不已。
大部分人,都是沒有勇氣,去挑釁白霜宗的。
看著爭吵不休的衆人,鹿鄂放臉色陰沉無比地說道:“不要吵了,此事白霜宗欺人太甚,我兒不能就這樣白死了,我一定要讓賈涆那狗東西,爲此付出代價!
敢殺我兒,他就得做好血債血償的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