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柳天瑤卻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那隻纖纖玉手,繼續朝著辰水道人的頭上按去。
“啊啊啊……”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再次從辰水道人的口中發出來。
這一次,他比前兩次,更快地暈了過去。
而很快,柳天瑤就再次把他給弄醒。
在把他弄醒後,柳天瑤這次連問都懶得問他,那隻纖纖玉手,再次朝辰水道人的頭上按去。
就這樣,辰水道人在她的折磨下,再次暈了過去。
如此反反覆覆地折磨了十來次後,等辰水道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立即大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你!
”
“很好,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
聽到辰水道人這話,柳天瑤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無比的笑容。
隨即,柳天瑤直接在他身上,種下了強大的禁製。
經過這麼一番折磨,辰水道人早就已經被她折磨得服服帖帖,在她種下禁製的過程中,辰水道人不但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反而很是主動地配合著柳天瑤的動作。
在種完禁製後,柳天瑤伸出潔白晶瑩玉手,很是溫柔地撫摸了辰水道人的臉頰一下,滿臉柔情地說道:“小辰辰,從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奴僕了,知道了麼?
”
見到她這番動作,辰水道人隻覺全身一陣毛骨悚然,連忙答應道:“是是,主人,從今天開始,屬下就是主人的奴僕了!
”
“嗯,很好!
”見到辰水道人如此順從的樣子,柳天瑤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要這樣稱呼我了。
”
“那在外人面前,我應該怎麼稱呼主人?
”
辰水道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這樣罷,在外人面前,我們就師徒相稱吧。
表面上,你是我的師父,我是你的弟子,你就直接叫我瑤兒好了!
”柳天瑤沉吟了一下說道。
雖然她如今收服了辰水道人,但在外人面前,還是儘量低調的爲好。
畢竟,以她現在的實力,可還遠遠無法和長生劍宗的真正強者抗衡。
等到自己成長到足夠強大的時候,把長生劍宗也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到那時,自己就不用顧忌這麼多了。
“是是,主人!
”
辰水道人聞言,連連答應道。
“小辰辰,好好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柳天瑤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在他耳邊溫柔無比地說道,“你如果立下大功勞的話,瑤兒可會好好獎勵你的哦!
”
見到柳天瑤如此魅惑的動作,辰水道人隻覺心頭一股強烈無比的衝動,在猛烈地燃燒著。
他真恨不得,把這誘人無比的誘惑,壓在身下狠狠鞭撻一番。
但當想起剛纔受到的折磨的無盡痛苦的時候,辰水道人又忙不疊,把心中那一股衝動,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這女人,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可千萬不能被她表面給迷惑了。
“是,主人!
”
辰水道人低著頭,不敢繼續看柳天瑤,恭恭敬敬地答應了一聲。
“咯咯咯……”
見到辰水道人這副樣子,柳天瑤忍不住發出一陣神經質般的笑聲。
聽到她這詭異的笑聲,辰水道人隻覺心頭一陣陣涼氣直冒。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他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女人骨子裏面,是如此的變態瘋狂呢!
……
白衣楚劍秋在運功調養了一會,恢復了體內的真元後,便起身,朝著之前嶽雯、蒲韞所在的方向飛去。
既然現在已經暫時解決了辰水道人這個隱患,也是時候,該去和嶽雯、蒲韞等人匯合了。
希望,他們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吧!
白衣楚劍秋朝著來路飛去,在找了一天時間後,他終於,再次找到了嶽雯、蒲韞等人。
嶽雯、蒲韞等人的運氣還算不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也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見到白衣楚劍秋安然無恙地返回,嶽雯、蒲韞等人,也是驚喜無比。
“楚公子,你沒事吧?
”
嶽雯第一時間迎上來,關心地問道。
“嶽姑娘放心,我沒事!
”
白衣楚劍秋聞言,笑著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擔心死我了!
”
嶽雯伸手拍了拍胸脯,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她對白衣楚劍秋的關懷之情,可以說是溢於言表,毫不掩飾。
一旁的嶽青楓見到這一幕,不由暗中搖了搖頭。
他倒不是認爲嶽雯對白衣楚劍秋的擔心有問題,即使是他自己,對白衣楚劍秋,又何嘗沒有擔心。
楚劍秋重情重義,爲了他們的安全,以身犯險,獨自去引開辰水道人等敵人,換作任何一個還算有良心的人,都會擔心白衣楚劍秋的安危。
但嶽雯對楚劍秋的關懷,顯然已經超出了一般的友情。
他這女兒,恐怕已經陷進去了。
嶽青楓倒也不是反對自己女兒喜歡楚劍秋。
對於楚劍秋這種絕世天驕,又有誰不喜歡。
如果嶽雯能夠和楚劍秋結爲道侶的話,他也是百分之一百的贊同。
但關鍵是,他這女兒一顆心繫在楚劍秋的身上,但楚劍秋對嶽雯,卻明顯並沒有那種男女之情。
這種單方面的愛戀,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嶽雯恐怕終歸是避免不了黯然收場。
但即使明知道如此,嶽青楓對這一幕,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衆人幾乎都很是默契沒有去問,白衣楚劍秋是如何擺脫辰水道人的追殺的。
因爲這必然涉及到白衣楚劍秋的一些祕密。
一個區區二劫境的武者,能夠在一名堂堂六劫境強者的追殺下,全身而退,這要是沒有一些非凡的手段,誰也不信。
這種祕密,楚劍秋如果願意說的話,他自然會說,但如果他不願說的話,冒然去問,隻會觸犯他的忌諱。
“楚兄,每次遇到重大的危險,都是讓你去抵擋。
你爲我們付出太多了,而我們卻無法爲你做點什麼!
”
蒲韞看著白衣楚劍秋,滿臉慚愧地說道。
從遇到白衣楚劍秋到現在,他都已經記不清,白衣楚劍秋已經救了他們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