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楚劍秋真正的修爲高深無比,纔有可能做到如此輕鬆愜意。
因爲在深淵邊上也並非沒有像楚劍秋這般毫不在意那些熱浪的人,像風元六傑之一的風飛舟就是如此。
風飛舟雖然目前隻是神靈境中期的修爲,但是實力深不可測,即使他們這些風元學宮的老牌半步尊者境的弟子,都不敢說是風飛舟的對手。
風飛舟在神靈境初期的時候,就曾經擊敗過半步尊者境的武者,如今他突破到神靈境中期,實力自然更加恐怖。
楚劍秋聽到吳碧曼這話,頓時不由一愣,一臉莫名其妙地道:“什麼隱藏了修爲”
“你如果不是隱藏了修爲,在這裏怎麼可能會做到比我們還輕鬆,你這人真是陰險,明明修爲這麼高,居然裝成半步神玄境的武者,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吳碧曼一臉鄙視地說道。
楚劍秋聽到這話,頓時不由一陣無語,這特麼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他剛纔的注意力都放在觀察這片深淵火海上了,倒是沒有注意到吳碧曼等人狼狽無比的樣子,而反觀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未免顯得有點太另類了。
關鍵的是他還沒有運用真元形成真元護罩來抵抗這些熱浪的侵襲,這就顯得更加搶眼了。
說實話,這些熱浪的溫度雖然高得可怕,但是楚劍秋體內好歹也是有著一縷達到了四品的天地異火青玉琉璃火的。
雖然四品的青玉琉璃火與天照炎火比起來有很大差距,但是也不至於連一點區區熱浪都抵擋不住。
這些熱浪不但不會傷到他,隻會成爲他青玉琉璃火的養料,源源不斷地被青玉琉璃火吸收轉化成自身的能量。
隻不過楚劍秋也懶得解釋此事,吳碧曼這娘們就是個腦子有坑的,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她愛怎麼想就隨她去好了。
吳靜秀聽到吳碧曼這番言論,頓時也不由一陣以手撫額,感到一陣丟臉,她扯了扯吳碧曼的衣袖小聲說道:“堂姐,什麼隱藏修爲,你都在說些什麼話楚公子就是這個修爲,哪裏有什麼隱藏了,他在半年前都還是神人境後期的修呢”
“那他爲什麼不怕這些火焰熱浪”吳碧曼半信半疑地說道。
“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楚公子的實力不能以他表面的修爲來衡量,可堂姐你就是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吳靜秀一臉無語地說道。
楚劍秋沒有去理會腦子有坑的吳碧曼,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這片深淵火海上。
從這片深淵火海的威力來看,天照炎火比他想象中的都還要厲害,想要收服天照炎火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片深淵火海除了這些恐怖的火焰的威脅之外,楚劍秋還注意到在深淵火海之中時不時冒出來的一些獅頭虎身,遍體都是火紅色鱗甲的生靈。
“那是什麼東西”楚劍秋指著一頭竄到跟前不遠處的獅頭虎身的生靈問道。
“哼”吳碧曼哼了一聲,雙臂環胸,扭過頭去,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對老孃的問題愛答不理,還想老孃回答你的問題,休想
楚劍秋伸手指著那頭獅頭虎身的生靈,頓時感覺好生尷尬。
吳靜秀頓時看不下去了,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是他先不理我的,靜秀妹妹,你可不能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姐”吳碧曼有些不滿地說道。
吳靜秀更是無語了,我剛纔也沒有偏袒楚劍秋好吧
夾在這麼個奇葩堂姐和眼裏隻剩下錢的財迷之間,吳靜秀感覺真是頭疼無比。
吳碧曼最終還是不想自己的堂妹太過難做,於是冷著臉說道:“這些東西根據我們的探測,應該是誕生於這個深淵火海中的火焰生靈,我們暫時叫它火獸。
這東西可很不好惹,修爲最低的都是神靈境,甚至我們在探測的過程中還遇到過人尊境巔峯的火獸,死在這些火獸的手下的強者可不少。
不過這些火獸一般不會離開這個深淵火海,隻要我們不下去,就不會遭到它們的攻擊。
”
楚劍秋聽到這話,猶豫了會,最終還是向吳碧曼道了聲謝,畢竟吳碧曼的這些訊息對他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吳碧曼這娘們雖然腦子有坑,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壞的,楚劍秋想了想,感覺還是不必要和她鬧得太僵。
這娘們之所以看自己不順眼,隻要還是因爲自己是東院的弟子,而她之所以看東院弟子不順眼,是因爲她曾經被貢涵蘊揍過。
聽到楚劍秋的道謝,吳碧曼的氣頓時也消了不少。
“堂姐,既然這天照炎火都收服不了,我們還在這裏幹什麼”吳靜秀好奇地問道。
“雖說這天照炎火尊者境之下的武者收服的可能性極小,但是總有一些人不甘就此放棄,你看,這深淵火海深處,風飛舟,慶彬,魏藍這些人都還在那裏不願服輸呢”吳碧曼伸出纖纖玉指指向深淵火海深處說道。
楚劍秋舉目朝吳碧曼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在深淵火海深處的地方,有幾道身影不斷地試圖接近深淵火海的中心地帶,隱隱間,還能夠感受到一股股戰鬥的餘威朝著這邊擴散過來。
由於這片深淵火海在天照炎火的威能籠罩下,已經自成一片火域,這裏面的空間比起深淵火海之外的空間又更加穩固幾分,所以即使是風飛舟、慶彬等強者,在這片深淵火海深處的戰鬥也掀不起多大的動靜來。
“當然,現在還想著收服天照炎火的人也這隻是他們這幾個人而已,至於我們還停留在這裏,則主要是爲了採集這東西”吳碧曼說著,手掌一張,在她那潔白的素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塊通體火紅的晶瑩靈石,火紅的晶石散發著極爲濃鬱精純的火屬性元氣。
吳靜秀見到這一幕,頓時又驚又喜地說道:“難道這是傳說中由火屬性精華凝結而成的離火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