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揮動著手中那柄六劫神兵長劍法寶,接連不斷地朝著卡羅爾等西坦部落的暗魔族身上劈去。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在突破三劫境之後,實力本就極強。
再加上有這柄六劫神兵的長劍法寶在手,即使是六劫境強者,他都完全可以一戰。
卡羅爾等暗魔族強者實力雖強,數量雖多,但又豈是他的對手!
這幾劍之下,卡羅爾身邊,又被那強大無比的力量,震死了好幾名一劫境的暗魔族。
就連卡羅爾本身,都被那強大無比的力量,震得不斷吐血。
“撤!
撤!
”
卡羅爾見狀,口中不斷怒吼道。
楚劍秋的實力,實在太強了,他很清楚,以自己的實力,即使加上身邊這麼多的暗魔族強者,也依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繼續打下去,恐怕他這一支隊伍,遲早都得全軍覆沒。
卡羅爾率領著一衆暗魔族強者,一邊抵擋著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的猛烈進攻,一邊朝著黑暗魔淵那邊撤退。
隻是,就在他帶領一衆暗魔族強者,便打邊撤的時候,卻發現,之前一直跟隨在他們身後的羅伯塔和那支納沃湖部落的隊伍,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見到這一幕,卡羅爾幾乎氣得差點吐血。
該死的羅伯塔,居然一見到危險,就第一時間逃跑了!
這些該死的小型部落,就是信不過!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在戰場上,被這些小型部落的暗魔族拋棄了。
第一次在那場大決戰中,他們西坦部落大軍,被那些小型部落拋棄,留下他們西坦部落孤軍奮戰,獨自面對天武大陸的所有力量,使得他們西坦部落大軍,在那
一戰中,損失慘重。
而這一次,羅伯塔的納沃湖部落,在見到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居然又是第一時間逃跑。
這兩件事情,使得卡羅爾心中,對這些小型部落的暗魔族,恨意更深了。
卡羅爾帶著一衆西坦部落的暗魔族,邊打邊逃,在逃跑的過程中,他身邊的那些暗魔族強者,一個又一個地不斷倒下。
看著這一幕,卡羅爾既驚得心膽欲裂,又憤怒無比。
不過,好在他們這支隊伍,剛剛離開黑暗魔淵不遠,很快,他們就再次遙遙看見了黑暗魔淵。
而這邊戰鬥的巨大動靜,也引起了黑暗魔淵中的暗魔族的注意。
一些沒有參加這次行動的暗魔族強者,紛紛衝出黑暗魔淵,來接應卡羅爾。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在見到衝出來的暗魔族強者數量越來越多,再又斬殺了幾名化劫境的暗魔族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終於離開,卡羅爾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
太可怕了,這人族少年,實在太可怕了!
他一生之中,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三劫境強者。
即使是在他們暗魔族中,也同中,也同樣不存在戰力如此可怕的三劫境強者。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卡羅爾簡直很難想象,自己和一羣的西坦部落的化劫境暗魔族強者,居然被人族一名三劫境的少年,殺得奪路而逃。
要不是因爲他們距離黑暗魔淵不遠,及時逃了回來,恐怕他們這一支隊伍,今天就要全軍覆沒了。
卡羅爾清點了一番自己身邊還存活的暗魔族強者,發現,他帶出去的三十多名化劫境的暗魔族強者,居然被殺了大半。
即使剩下那些還僥倖存活的,也個個身受重傷。
尤其是曾經救過他性命的塞德裡克,此時,更是傷重垂危,奄奄一息。
卡羅爾見狀,連忙取出一顆化劫下品的魔鱗果,遞給塞德裡克說道:“塞德裡克,趕緊把這顆魔鱗果服下!
”
塞德裡克雖然是小型部落奧雷柏爾部落的暗魔族,但是卻非但在戰場上救過他的性命,而且,還一直對他忠心耿耿。
所以,卡羅爾對塞德裡克,非但沒有像對其他小型部落的暗魔族那樣,心存厭惡,反而對他非常感激。
現在見到塞德裡克重傷垂危,他又怎麼會袖手旁觀。
“多謝卡羅爾將軍!
”
塞德裡克聞言,連忙接過那顆魔鱗果,對卡羅爾感激無比地說道。
他傷得這麼重,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差點被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給殺了。
塞德裡克雖然是楚劍秋埋在暗魔族中的棋子,但是當著這麼多暗魔族的面,他可不能給塞德裡克放水得太明顯,否則,隻會讓塞德裡克被其他的暗魔族懷疑。
所以,楚劍秋的金龍分身下起手來,可以說是毫不客氣。
當然,楚劍秋在動手之前,卻早就提醒了塞德裡克,讓他躲在某一個位置,纔會最大程度避開他的劍氣。
所以,塞德裡克雖然傷得很重,但他畢竟不像那些被楚劍秋的金龍分身殺死的暗魔族那樣,直接被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的劍氣劈中,而僅僅隻是受到波及而已,還
不至於當場就死了。
塞德裡克在服下那顆化劫下品的魔鱗果後,身上的傷勢,開始慢慢地恢復著。
“羅伯塔這個狗東西,老子非要宰了他不可!
”卡羅爾在休息了一會,調整了一下狀態後,想起了之前羅伯塔對自己的挑釁,以及遇到危險之後,羅伯塔帶著納沃湖部落的暗魔族,第一時間逃跑,他就不由得
恨得一陣牙癢癢。
他立即跳起來,就要去找羅伯塔算帳。
隻是,就在他剛剛動身的時候,一名暗魔族卻向他走了過來。
“卡羅爾,路易莎長老命你不可找羅伯塔的麻煩!
”那名暗魔族來到卡羅爾面前說道。
“路易莎長老知道羅伯塔那狗東西,乾的究竟是什麼勾當麼?
”卡羅爾怒道。
“路易莎長老自然知道,但羅伯塔做得雖然不對,但你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和納沃湖部落,再起衝突,這是路易莎長老的命令!
”那名暗魔族說道。
聽到這話,卡羅爾不由恨得一陣咬牙切齒。
但路易莎都已經親自派人過來特意傳令了,他也不敢公然違抗路易莎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