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虎說著,身形一晃,驟然化作一隻身形達到百丈的白色巨虎,率先朝著那名地尊境巔峯的黑衣武者衝殺過去。
那名地尊境巔峯的黑衣武者一見,頓時大怒,很顯然,剛纔那幾塊火紅色晶石是這羣人扔出來的。
這一下炸得他如此悽慘,黑衣武者心中早已又恨又怒。
見到吞天虎衝殺過來,頓時惱怒無比地喝道:“畜生,真以爲老夫好欺不成!
”
說著,他一掌朝吞天虎拍了過去,一隻遮天大手憑空出現,朝著吞天虎拍落。
這隻遮天大手足有千丈之巨,比起吞天虎百丈之巨的龐大虎軀都還要大上十倍。
即使他身受沉重無比的傷勢,也不是這隻區區人尊境巔峯的畜生所能挑釁的。
吞天虎怒吼一聲,巨大的虎爪一擡,朝著那隻遮天大手迎了過去。
“轟隆!
”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在天空中炸響,巨大的虎爪和那隻遮天大手相碰,恐怖無比的能量漣漪猶如水波般擴散開來,掀起滔天的氣浪,猶如海嘯般席捲數萬裏方圓。
站在黑衣武者身邊倖存的那幾名武者被這股恐怖無比的能量餘波給衝擊得向四周橫飛出去,蔡安本身就已經重傷垂死,再被這股如此恐怖的能量餘波一擊,差點讓他直接
就此喪命。
蔡安不敢再在這裏繼續逗留下去,如果再被這種恐怖的交手餘波擊中,他可不會次次這麼好運能夠倖存下來。
蔡安捏碎了一件祕寶,身體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天邊遠遁而去。
滄源道人和孟思松此時的注意力都在那名地尊境巔峯的黑衣武者身上,對於蔡安的逃跑,暫時沒有人去顧得上他。
吞天虎被那黑衣武者一掌轟得向後飛出數十裡,那名黑衣武者也同樣不好受,吞天虎那一爪,也把他震得像炮彈一般向後橫飛出去。
黑衣武者心中頓時不由震駭無比,這頭隻有區區人尊境巔峯修爲的畜生,實力居然如此強悍,這一擊,恐怕絲毫不弱於地尊境後期武者的全力一擊了。
這畜生究竟是什麼東西,普通的虎類妖獸可沒有如此可怕的跨境戰力,難道這是某種遠古兇獸的後裔!
黑衣武者看著被震飛的吞天虎,心中一陣驚疑不定。
如果他在全盛之時,自然不用懼這頭畜生,但是奈何他在剛纔那場恐怖的爆炸之中受傷太重了,恐怕還真奈何這頭畜生不得。
眼看著吞天虎翻身又朝他撲了過來,剛纔他的那一掌,似乎並沒有對這畜生造成什麼傷勢,這畜生還真是抗揍!
見到這一幕,黑衣武者心中不由萌生了幾分退意。
但是當他見到孟思松和滄源道人也朝著他殺將過來的時候,黑衣武者心中又是一陣勃然大怒,真以爲他受傷之後,任何一個小螻蟻都能夠欺辱的不成!
黑衣武者又是一掌朝著滄源道人和孟思松拍了過去,一隻千丈之巨的遮天大手...遮天大手再次出現,朝著滄源道人和孟思松拍落。
滄源道人和孟思松同時揮掌迎了過去。
轟然一聲巨響,滄源道人和孟思松被震飛上百裡,孟思松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孟思松心中不由一陣苦笑,雖然那名黑衣武者已經身受重傷,但仍然不是他這種地尊境中期的武者可以匹敵的。
他畢竟不是楚劍秋或者吞天虎這種變態,可以跨越那麼巨大的境界越境而戰。
要不是他曾經服用過楚劍秋給他的一顆丹藥,至今體內都還殘留著那顆丹藥的藥力,可以讓他的傷勢能夠迅速癒合,恐怕黑衣武者這一掌就能夠要了他的性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剛纔滄源道人爲他擋下了大部分的力道,否則,即使他體內還殘留著那顆丹藥的藥力,也勢非被那一掌給拍成齏粉不可。
滄源道人捱了這一掌,同樣也不好受,但是他這具鍾壤的軀體煉製而成的傀儡本身就是傀儡之軀,他也沒有什麼受不受傷一說,頂多就是這具傀儡損壞而已。
滄源道人本就嫌棄這具傀儡的修爲太低了,根本發揮不出他的實力,這具傀儡打壞了,他正好可以換一具,這黑衣武者倒是挺合適的!
地尊境巔峯的修爲,雖然比自己如今神魂的修爲低一個境界,但是也足夠自己發揮出大半的實力了。
想到這裏,滄源道人看著那黑衣武者頓時猶如看著一具獵物一般,眼中露出幾分興奮之色,身形一閃,又朝著那黑衣武者衝了過去。
此時吞天虎一邊朝黑衣武者衝去,一邊對孟思松叫道:“老孟,這老東西就交給俺虎爺了,你去料理其他人!
”“是,虎爺!
”孟思松也知道自己面對那黑衣武者根本幫不上忙,說不定反而拖後腿,便應了一聲,帶領孟家和鍾家那些尊者境長老朝著其餘三名還停留在這裏的倖存武者
殺過去。
那三名倖存武者都是地尊境後期的修爲,如果是三人在全盛之時,孟思松隻有望風而逃了。
但是這三人被剛纔那場恐怖無比的大爆炸重創,此時半死不活,剩下的實力連三成都不到,孟思松自然不用怕他們。
吞天虎和滄源道人兩人聯手之下,和那名黑衣武者打得難分難解。
黑衣武者越戰越是心驚,吞天虎也就罷了,有可能這畜生是遠古兇獸的後裔,所以才具有如此恐怖的跨境戰力,但是滄源道人的實力也這般強悍,這就讓他震驚不已了。
滄源道人的實力絲毫不在吞天虎之下,甚至論起道法和戰鬥技巧的高妙,比起他這個地尊境巔峯的武者都還要更勝一籌。
隻不過是限於他自身的修爲太低,發揮不出他的真正實力而已。
最爲關鍵的是,滄源道人的打法比起吞天虎更加不要命。
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傷,就是抱著和自己同歸於盡的打算一般。
他之前一掌朝滄源道人拍下,滿以爲滄源道人會躲閃開來,但是卻沒有想到滄源道人拚著硬受他一掌,也要給他也來上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