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紀輕輕,便達到三劫境的弟子,在身份地位上,可要比那些三劫境的長老們,尊貴得多了。
畢竟,那些三劫境的長老們,幾乎每一個,年齡至少都在千萬歲以上了,他們的成長潛力,已經非常有限。
但這五位三劫境的真傳弟子,年齡卻僅有數百萬歲,甚至有一兩位最年輕的,修煉之間,都還不到百萬年。
他們的成長潛力,比起那些活了上千萬年的老妖怪們,可要大得多了。
這五位真傳弟子,在白霜宗的地位,也就僅在那些四劫境的元老之下。
而這名叫康雋的面容冷肅青年,就是那五位真傳弟子之一。
所以,在面對這名叫做康雋的面容冷肅青年的時候,即使以蒲韞的地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蒲韞師弟,你認識他?
”
聽到蒲韞這話,那名叫康雋的面容冷肅青年,不由微微一怔,他轉過頭來,看向蒲韞問道。
“認識!
”蒲韞連忙恭敬地回答道,“這位楚公子,乃是我從天武大陸帶回來的一位朋友,他是老祖特意交代,讓我好生招待的貴客!
”
在這種情況下,蒲韞隻能把白霜老祖擡出來了。
否則,一旦康雋震怒起來,不分青紅皁白,把楚劍秋給殺了,那可就糟糕了。
“什麼,他是老祖特意交代要你招待的貴客?
”聽到蒲韞這話,康雋不由再次一怔,他神色開始凝重起來,盯著蒲韞問道,“此話當真?
”
即使他是白霜宗的不世出的武道天驕,在白霜老祖的面前,那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白霜老祖,在白霜宗,那可是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的。
“此事千真萬確,師弟萬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欺騙康雋師兄!
”蒲韞恭敬地回答道。
他這話也並沒有說謊,因爲白霜老祖的確交代過他,讓他好好地招待楚劍秋。
雖然白霜老祖當時隻是隨意一說,並沒有太過在意楚劍秋,但這卻並不妨礙蒲韞把這話擡出來,當作護身牌。
“康雋師兄,此事我也可以作證,老祖的確有這樣說過!
”此時,季淩也站出來說道,“這位楚公子,對我們在天武大陸探索七劍仙府的時候,有過巨大的幫助。
正是因爲在楚公子的幫助下,我們白霜宗的隊伍,才順利完成了七劍仙府的探索任務,從七劍仙府中安全撤離!
而不至於像辰水宗和熒惑宗那樣,幾乎在七劍仙
府中,全軍覆沒!
”
季淩雖然曾經和公冶妍鬧過矛盾,但這點矛盾,和楚劍秋對他們白霜宗隊伍的幫助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他對楚劍秋,還是很感激的。
此時見到楚劍秋遭遇麻煩,他也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
“師兄,此事我也可以作證……”
……
此時,一個個曾經跟隨蒲韞在七劍仙府中探索的白霜宗弟子,也紛紛站出來,爲蒲韞作證。
康雋見到這一幕,心中再無懷疑。
如果說隻是蒲韞和季淩這麼說的話,說的話,他還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作假,但這麼多人一起站出來,都這麼說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作假的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
靳輝在一旁見到這一幕,一顆心簡直是涼了半截。
他之所以一直和楚劍秋拚到現在,一方面,固然是想著憑藉自身的修爲,硬生生把白衣楚劍秋給拖死,但另一方面,卻也是想通過他們之間的戰鬥動靜,把白霜
宗的弟子吸引過來。
這裏可是他們白霜宗的地盤,楚劍秋在他們白霜宗的地盤上殺人,一旦白霜宗的弟子趕至,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那樣一來,他就可以藉助白霜宗弟子之手,來
擊殺楚劍秋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小子,居然還是老祖的客人。
瑪德,黎紫夏這賤人,居然坑他!
對於楚劍秋的身份,黎紫夏可是半點都沒有提。
如果黎紫夏事先把這事說清楚了,他至於會犯這種糊塗嗎!
“即使他是老祖的客人,那也不能在我們白霜宗的地盤上,肆意殺我們白霜宗的弟子,這還有把我們白霜宗放在眼裏麼?
”此時,靳輝大聲說道,“我想,即使老
祖在這裏,也不會任由他這般肆意胡來,也一定會爲死去的白霜宗弟子,主持公道的!
”
靳輝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定不能退縮,否則,等待他的下場,絕對會悽慘無比。
所以,現在,他率先發難,對楚劍秋惡人先告狀起來。
“胡說,這分明是你帶人,先對楚大哥動手的。
楚大哥是迫不得已之下,這才反抗的!
”聽到靳輝這顛倒黑白的話,古聽筠連忙站出來反駁道。
“哼,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勾結姦夫,殘害我白霜宗的同門,現在還有臉開口汙衊那些死去的同門。
你這厚顏無恥,淫蕩無比的小賤人,比那姦夫更該死!
”靳
輝兇狠無比地瞪了古聽筠一眼,冷聲大喝道。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
”聽到靳輝這話,古聽筠急得頓時眼淚都出來了。
“哼,沒有?
你敢說,這小白臉不是你的情人?
”靳輝看著古聽筠,冷笑道。
“這……這……”古聽筠聞言,一時間,急得不知道如何辯解纔好。
要說楚劍秋不是她的情人,她也不願意承認。
她內心深處,是非常喜歡楚劍秋的,自然不願意否認這一層關係。
如果她現在開口說不是,被楚大哥誤會了自己不喜歡他,那豈不是要糟糕。
一時間,古聽筠不由急得六神無主起來。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
”見到古聽筠這般模樣,靳輝心中頓時暗自得意,繼續緊緊相逼道。
“小子,你無緣無故殺害我白霜宗的弟子,此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如果你不對此事有個交代的話,說不得,我們隻能讓你爲這些死去的白霜宗弟子償命了!
”
康雋聽到靳輝這番話,頓時轉頭盯著白衣楚劍秋,冷聲說道。
“各位,事情的青紅皁白,究竟如何,我給諸位看一樣東西,想必諸位很快就會清楚了!
”白衣楚劍秋聞言,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