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她還把自己傳送到了靈劍山莊淩雲閣的正屋。
嗯,也就是上官子越休息的地方。
本以為這個時辰,上官子越已經睡下了。
她去到淩雲閣後,可以悄悄把上官子越叫醒,再好好商量一下去呱呱國的事情。
可誰知……
上官子越沒睡!
他不僅沒睡,還坐在浴盆裡泡澡。
而暖寶的定位傳送也是個不靠譜的。
說了傳送去淩雲閣正屋,它倒好,直接把暖寶送到上官子越的浴盆面前。
大概是覺得浴盆也在正屋裡,隻是隔了塊屏風而已,沒什麼毛病吧?
這可把暖寶害慘了。
“啊!
”
“誰!
”
暖寶到底是個姑娘,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更别提開葷了。
突然看到浴盆裡光着膀子的上官子越,她沒忍住驚呼了一聲。
而上官子越天生敏銳,在暖寶出現的那一刻,便猛然睜開眼睛,差點沒給暖寶劈一掌。
等發現站在浴盆外的人是暖寶後,他的心髒幾乎漏了一拍。
“别叫。
”
擔心暖寶的聲音會引來淩雲閣的下人,再毀了暖寶名聲,上官子越趕緊出言提醒。
與此同時,他隔空取來挂在衣架上的長袍。
飛身出浴盆時,長袍已經把他修長的身子給包裹得嚴嚴實實。
暖寶在驚呼一聲後,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連忙捂住了嘴。
可現在看到上官子越當着自己的面就飛出浴盆……
哪怕對方裹長袍的動作行雲流水,她什麼也沒看見,但還是被吓了一跳:“上官子越,你……唔……”
隻可惜,這一次她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閃身過來的上官子越給捂住了。
“娴兒,小聲點。
”
由于要捂着暖寶的嘴,所以上官子越從暖寶的身側抱住了暖寶。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着幾分沙啞。
尚未擦拭過的頭發和身體全是水,打濕了上官子越的長袍,也打濕了暖寶的衣裳。
“少主!
”
“少主,可是有刺客?
”
淩雲閣的人來得很快,幾乎是上官子越提醒暖寶的那一瞬,便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緊接着,正屋外就站了一排的人。
“沒事。
”
上官子越聲音冰冷,充滿了威嚴:“退下。
”
門外的一排人面面相觑,他們分明聽到了這邊有動靜。
可上官子越沒讓他們進去,他們也不敢擅闖,隻能乖乖退下。
心道:真是見了鬼咯。
“唔……”
等外頭的人離開,暖寶就有點忍不住了。
她的嘴還被捂着呢,很不舒服。
于是,便稍稍掙紮了一下。
結果這一掙紮,就把上官子越那松松垮垮的長袍給掙紮掉了一半。
長袍順着上官子越的肩膀滑落,露出他的香肩和胸膛,還有那緊緻的腹肌。
“唔……”
暖寶瞪大了眼睛:這tm也太誘人了!
想閉眼,又有點舍不得,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光這麼瞪着眼看,好像又挺流氓的?
好在上官子越也覺得尴尬,提醒了暖寶一句:“你别叫。
”
說完,便松開手去整理衣裳。
可他的長袍是白色的,現在又被打濕了,整理跟不整理沒什麼區别。
呃……
反正該看的,暖寶是看完了。
不該看的,隐隐約約也看到了一點輪廓。
――嗯。
――發育得不錯。
這是暖寶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
念頭一出,她自己都被自己震驚到了。
――天。
――我怎麼成色胚子了?
想到這,暖寶突然有點心慌,臉頰也燙得很。
伸手往前一推:“你……你離我遠點,熱!
”
上官子越身子微僵。
暖寶的一句‘熱’,讓本來就處于青春期容易躁動的他,直接完犢子。
“你……你衣裳濕了,快回小世界裡換一下衣裳。
”
饒是素來淡定從容的他,這會兒都免不得結巴。
感受到身體那霸道的變化,他猛然轉過身,不再面對着暖寶。
隻道:“我也得換一身衣裳,有什麼事情待會兒再說。
”
可他不知道,白色的長袍沾了水,有多貼身!
就算他背對着暖寶,不讓暖寶看到自己的失态,可他那修長結實的大長腿以及那世間少有的翹臀,還是隐隐約約暴露在暖寶眼前。
“嘶……”
暖寶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更像老流氓了。
要命。
她居然有點想上手,這是怎麼回事兒?
“行,我走了。
”
不敢再看,暖寶趕緊回了空間。
在她長住的小院裡找了一身衣裳換上,身上總算沒那麼難受了。
換衣裳時,小姑娘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個隐約可見的性感翹臀。
“啧。
”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屁屁,啧了一聲:“什麼妖孽啊,屁股居然比我的還翹!
”
從空間裡出來,上官子越已經穿戴整齊,端坐在桌子旁。
甚至,他還把茶水給泡好了。
瞧見暖寶出來,笑道:“什麼要緊的事兒,竟值得你大半夜跑來。
快坐下,喝杯熱茶,慢慢說。
”
嗯。
這人模狗樣的,倒看不出半點方才的狼狽樣子了。
“還不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去呱呱國的事情。
”
暖寶坐到上官子越身邊,又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屁股一挪,稍微坐遠了些。
等坐下後,才發現自己的舉止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于是,為證明自己不尴尬,暖寶厚着臉皮調侃道:“這個時辰還在泡澡,你挺有雅興啊。
”
上官子越臉頰發燙,耳根子都紅了,但還不忘解釋:“處理山莊的庶務處理得晚了些,正準備休息。
”
說完,又看向暖寶:“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還想着去呱呱國的事情,也挺有雅興的。
”
“我……”
暖寶頓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好半晌,才道:“我這不是想到了接下來的計劃,有點激動嗎?
早知道你這時辰還在泡澡,我就不來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
上官子越聽言,想起方才二人抱在一起的樣子,也有點心虛。
同時,又有點抑制不住的歡喜。
下意識的,他脫口而出:“方才是我的錯,冒犯到你了。
娴兒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