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客人真多
“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
雲軒随口道了歉,然後緩緩向樓下走去。
“我沒叫你,你不準上來了!
”陸清霜懷中抱着被子,神情警惕地說道。
雲軒點點頭:“我知道了。
”
回到一樓卧室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明天小心親近之人的背叛。
”
雲軒看着軍張紙條,覺得莫名其妙。
小心親近之人的背叛?
他現在身邊的親近之人,隻有陸清霜。
這話的意思,是說陸清霜會背叛他?
簡直是瞎扯淡。
剛玩了一招刺殺,接着就來挑撥離間了?
雲軒搖了搖頭,雙指夾着那張紙條,随意地一抖,自動燃起了一陣火,把紙條給燒掉了。
“你燒了什麼東西?
”
這時候,樓道間響起了陸清霜的聲音。
雲軒擡頭一眼,赫然看到了一雙堪稱完美的大長腿,又白又直。
“看什麼看!
”陸清霜順着他的目光一看,當即沒好氣地說道:“你的腦子裡能不能少點黃色廢料?
”
雲軒覺得有些冤枉,随口道:“我就是這麼随便一擡頭,又不是刻意要看。
”
陸清霜下了樓,白了雲軒一眼:“不管刻不刻意,你總歸是在偷看。
”
“你别冤枉我,我可沒有偷看。
”雲軒一本正經地糾正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
”
陸清霜一臉無語:“你還自豪上了是吧?
”
雲軒笑着說道:“也不至于自豪,隻是覺得這麼美的東西,非常賞心悅目,看一兩眼很值。
”
陸清霜無語地看着雲軒:“我怎麼發現,你自從跟那個女人那啥了之後,變得越來越好色了。
”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亂說。
”
雲軒立即否認道:“我不是變得好色,男人本來就好色,但是我是修道之人,能夠壓制住這種本能,不至于像個色中餓鬼一樣。
”
陸清霜吐槽道:“你連有婦之夫都不放過,還不算色中餓鬼?
”
“那是特殊情況,不然我們兩個人都要死。
”雲軒随口解釋了起來:“兩害取其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
陸清霜白了雲軒一眼:“你不知道有多爽,還說什麼兩害,你說說你有什麼害處?
”
雲軒意識到跟她争論這個問題是沒有結果的,于是避而不答,而是問道:“你下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
陸清霜問道:“我檢查了一下,剛才确實是有人來過對吧?
”
“對。
”雲軒點了點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完全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
陸清霜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人是直接到的二樓,是吧?
”
“這麼說倒也有可能。
”雲軒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确實先到的二樓。
”
陸清霜點點頭,然後說道:“所以,這個人是沖我來的?
”
“但是這人在我的床上留了一張紙條。
”雲軒随口說道。
陸清霜連忙問道:“紙條呢?
”
“剛才燒了。
”雲軒回答。
陸清霜愣愣地看着他:“為什麼要燒了?
”
雲軒一臉認真地回答:“不燒不夠酷啊。
”
“你真是有病。
”陸清霜對雲軒這種天馬行空的思維,完全無法理解:“要不是因為你是組長,我早就……”
雲軒笑了笑:“早就怎麼樣?
”
“沒怎麼樣,睡覺!
”陸清霜輕哼了一聲,返回了樓上。
雲軒就這麼擡頭,看着她一步步回到了樓上,再次欣賞到了那一雙堪稱絕世無雙的美腿。
“當心長針眼!
”陸清霜感覺到了熱辣的目光,沒好氣地沖雲軒罵道。
雲軒笑着說道:“看了不幹淨的東西,才會長針眼,這麼美的腿,隻會讓我的眼睛更好。
”
“懶得理你!
”陸清霜徹底不搭理雲軒了。
雲軒也不在意,至于紙條上的那條信息,他是半個字也不信,更不會因為這種故意挑撥而對陸清霜産生懷疑。
透過窗戶,雲軒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雖然仍舊彌漫着夜色,但是東方已然漸白。
“今天的客人是真多,而且過于熱情了,天還沒亮,就都過來了。
”
雲軒緩步走到窗前,然後緩緩推開了窗戶,偏頭看着一個方向,笑着說道:“你們都不用睡覺的嗎?
”
那個方向,牆壁上赫然趴着一道人影,如同壁虎。
這人不但穿着夜行衣,還蒙着面紗。
雲軒這麼一喝破,這人吓了一跳,立即松了手,落了下去,随即幾個起落,跳到了遠處。
雲軒被人打攪了睡覺,心情稍稍有些不爽,冷聲道:“我今天就非要看看你們想搞什麼名堂。
”
他直接運起龍影步,從朝陽閣急掠而出,眨眼間就追到了那個人。
這人吓了一跳,連忙加速,甚至為此嗑了幾顆丹藥。
“你嗑藥也快不過我的。
”
雲軒搖了搖頭,蓦地一個擰身空翻,就落在了這人的前面。
這人當即改了方向,繞過雲軒朝另一個方向去了。
“定!
”
雲軒隻是輕輕地喊了一聲。
這人蓦地感覺身體一僵,竟然真的動彈不了了,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的眼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世間怎麼可能真的有定身術!
雲軒笑呵呵地走到這人跟前,蹲下身體,笑着說道:“不要怕,我又不是神仙,當然不會定身術。
”
這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顯然無法理解,為什麼雲軒能夠看穿他的内心所想。
“是不是有些難以置信?
”雲軒呵呵輕笑,随手扯掉了這人的面紗。
底下的臉,倒也不陌生。
“梁道長是吧?
”雲軒輕輕歎了口氣,“你深夜造訪,是想對我們幹什麼呢?
”
梁道長沒有回答。
“裝硬漢是吧?
”
雲軒有些不爽了,直接一巴掌甩過去。
“啪!
”
這一巴掌,力氣非常足,耳光響亮,震得梁道長整張臉都在發顫。
但是,梁道長仍舊半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你還真是夠硬!
”雲軒笑了起來,索性把今天的不快,全部都宣洩了出來。
又幾巴掌過後,梁道長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牙都被扇掉了好幾顆。
雖然梁道長還是沒有透露半個字,但是雲軒也不是毫無收獲。
至少梁道長的眼神沒有那麼堅毅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和求饒。
“你還是不打算說?
”雲軒倒是有些佩服他了。
梁道長的眼眶裡頓時流出了眼淚。
“咦,你哭什麼?
”
雲軒不免有些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好意思,我忘記給你解開我的定形針了,難怪你挨這麼多巴掌都不說話。
”
他拍了拍額頭,不無懊悔地說道:“剛才怕你跑得太遠,所以随手給你飛了一枚銀針,所以你才被定住了。
”
說着,他探手在梁道長的背後取出來一枚銀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疏忽。
”
雲軒收起銀針,一邊尴尬地道着歉:“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
”
梁道長差點就“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請問梁道長,你有什麼想說的?
”雲軒問道。
梁道長的臉腫得有些不便說話了,隻能勉強開口道:“士可殺,不可辱!
你欺人太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