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群衆此時都圍了上來。
女司機面容羞憤,“你打我?
你居然敢打我?
”
“我為什麼不敢?
”
“你都能打我我為什麼不能打你?
”
“我......”女司機一時氣惱兩手沖了過去,“我跟你拼了!
”
縱然女司機野蠻彪悍,但夏凝雪也不是吃素的,擋擊之餘把她推到了地上。
哎喲!
女司機一道慘痛賣起了慘。
“打人了,打人了......”
“大家快幫我報警,這女人打人了!
”
然而她的叫喚,周圍群衆沒有一個上前幫忙。
女司機氣不過,頓時起身叫嚣夏凝雪,“你......你打我,你死定了。
我是譚振海的女人,你打我你死定了。
”
譚振海?
夏凝雪蹙了蹙眉,有些吃驚。
看她模樣不過三十出頭,難道是譚振海在外邊圈養的?
夏凝雪疑惑。
女司機見她有點怯忌,叫嚣的更厲害了。
“怎麼,怕了?
”
“我告訴你,怕是沒用的,你打我推我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
女司機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老公,你在哪呢?
”
“豔惠,怎麼了?
”
“有人打我!
”
“什麼,誰敢打你?
”
“我......我不認識她,地址發你你快來啊!
”
“行,我知道了!
”
挂斷電話,女司機豔惠一臉惡毒的指向夏凝雪,“我已經給我老公打電話了,有能耐你别走。
”
你老公?
夏凝雪冷笑,“呵,一個圈養的女人而已,叫老公真不害臊。
”
“你......”
豔惠臉色陰沉,“臭女人,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
夏凝雪可不怕她,譚振海的名頭壓壓别人還行,想壓自己,那要看看他敢不敢跟夏家作對。
二十分鐘後,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男的四五十歲,身形中庸,帶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倒有幾分商海闖蕩的老闆範。
跟他來的還有一個女人,那便是杜五爺的昔日情人張玲張姐。
而男人,則是譚振海,同樣是這一屆的陽城商會會長。
看到譚振海到來,豔惠欲要開口,但張姐的出現又讓她目光哀怨。
“怎麼回事?
”
“誰打的你?
”
譚振海走上前,豔惠挽着他胳膊指向夏凝雪。
“夏小姐,是你?
”
譚振海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夏氏集團的總裁,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譚會長,你的女人還真不少啊!
”
譚振海語氣不悅,“夏小姐,我女人多少好像與你沒關系吧?
”
“是沒關系!
但既然是你的女人,那就請你約束好,不要放出來亂咬人。
”
“你......”
譚振海嘴角抽搐。
豔惠見她這麼說自己,頓時不樂意的晃着譚振海的胳膊撒嬌道:“老公,她罵我!
”
“罵你也是你自找的!
”
“豔惠,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既然做振海的女人就不要到處給他惹事,你不長記性是不是?
”
這時候旁邊一直未說話的張姐反倒斥責豔惠,豔惠不服,“你憑什麼管我,你我都是他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
“啪!
”
張姐一巴掌朝她呼了過去,頓時把她打傻了眼。
半晌後,豔惠惱羞成怒咆哮道:“你......”
“怎麼,一個耳光不夠是嗎?
”
見她目光陰沉,豔惠捂着臉反而向譚振海哭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