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光沉思良久,最終選擇暫時把此事給摁下。
葉家都不願得罪的人,憑什麼要自己白家得罪,白家還沒有庸俗到給人看熱鬧的地步。
他哪知道,在秦默眼裡,白波光的行為已經注定讓他對白家提不起絲毫興趣。
雖然說葉家也不咋地,好歹葉家做事還算有台面,可白家就不地道了,幫他們救了那所謂的白家長公主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讓孤鳴追到古水鎮殺自己,試問這是人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啊,對上白家于秦默而言不過是早晚的事,更何況秦默目前還不知殺自個的鐘長嶽是白波光派過去的,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跟白家結下死結——不死不休。
時間眨眼九月初,九月的天格外炎熱,這些時日以來玄陰仙姬一直待在秦默的别墅修心調養,身子骨恢複的還算不錯。
隻是有一點讓她一直心存憂慮,那就是愁千殇以及自己的手下歸海遺刀至今沒有消息,不知他們倆是否已安然無恙逃離埋骨城。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
“你該不會還在想着回埋骨城手刃公孫白的事吧?
”
日落黃昏,玄陰仙姬一個人坐在門口石塊吹風思索之際,秦默走了過來。
玄陰仙姬楞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秦默略顯尴尬,輕咳兩聲又道:“其實我知道你急于複仇,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如果公孫白那麼容易殺的話,我想你也不會在這個時空一待就是這麼多年。
”
“有些事已經過去了你要學會釋然,隻有釋然了或許機會才會出現,這天快黑了找個地方喝兩杯?
”
玄陰仙姬沒拒絕。
二人來到附近一家還算熱鬧的酒吧,秦默點了瓶洋酒給她滿上,道:“喝一個?
”
玄陰仙姬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端過酒杯一飲而盡,這豪邁的模樣讓秦默苦笑不得。
對于玄陰仙姬,自己認識她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個性自己也算了解,典型的西域烈女類型的,這世間能拿下她的男人恐怕至今還沒出現。
或許!
她那好友愁千殇算一個!
因為秦默看得出來她們都屬于惺惺相惜的那種,無論二者誰有事任何一方絕不會坐視不理。
“問你個事呗,你喜不喜歡愁千殇?
”
突如其來的問題,玄陰仙姬怔了怔随之朝他斥責道:“跟你有什麼關系,喝酒都擋不住你的嘴。
”
秦默撇撇嘴,“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其實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你是喜歡他的,他也喜歡你。
”
砰!
玄陰仙姬不耐煩的将酒杯朝桌面摔了摔,語氣不滿道:“有完沒完?
”
見她不高興,秦默連忙說道:“好好好,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真是的,我不過問問怎麼還這麼大火氣?
”
秦默嘟囔着揚起一杯酒喝了口,玄陰仙姬強忍着心頭怒火警告道:“與你無關的事以後嘴巴閉緊點,再多說一句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
秦默蠕蠕嘴角,沒敢反駁。
當天晚上二人喝酒喝到很晚,直到要離開的時候偏偏有人不知死活色膽包天。
在隔壁不遠桌的幾個客人看到一身血色紅衣長相驚豔霸氣的玄陰仙姬,一時色心大起想上前調侃調侃,結果被玄陰仙姬當場廢了一條胳膊。
其他幾個同伴自然看不過,揚言要給玄陰仙姬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知道這社會的人心險惡,誰知幾人加起來都無可奈何玄陰仙姬,這可把其中一個頭尖男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奶奶的,我給你臉了是嗎?
”
“臭女人,我告訴你,識趣的最好跟我一起離開,要再不識時務,信不信我......”
男子話還沒說完,玄陰仙姬直接将酒杯裡的酒潑在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