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集團會議室。
陳學文與胡長生胡東明等人一起,推着坐在輪椅上的胡東陽進了會議室。
按照正常情況,胡東陽是得在醫院休養的。
但是,丁家這邊,卻要求胡東陽必須到場,這完全就是強人所難了。
沒辦法,胡長生隻能讓人弄了個輪椅,把胡東陽帶着上來了。
此時,會議室裡已經坐了很多人了,其中丁家三兄弟,也都坐在其中。
看着胡東陽滿身包紮的樣子,丁慶澤臉上抹過一絲戲谑的冷笑,仿佛是在嘲弄胡東陽似的。
丁慶豐則是表情冷漠,見到陳學文等人都進來了,便直接訓斥道:“下次早點來,沒看到這麼多人都在等你嗎?
”
“有沒有點時間觀念了?
”
陳學文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九點五十七分,按照你的要求,會議是十點開始。
”
“算起來,我們還早到了三分鐘。
”
“這怎麼就沒時間觀念了?
”
丁慶豐怒道:“我說的是十點,但大家九點半都到齊了,唯獨你們幾個,磨磨蹭蹭的,耽誤大家這麼長時間。
”
“一個人你耽誤二十多分鐘,這麼多人,你耽誤了大家多長時間?
”
“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娶個富婆,啥都不用幹了?
”
“大家很忙的!
”
屋内衆人頓時哄笑起來,這擺明是在嘲諷陳學文上位,是因為娶了馬天成的女兒,走了捷徑的緣故。
陳學文表情不變,平靜道:“既然大家忙,那就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了再來開會啊。
”
“你通知十點開會,他們九點半都到了。
”
“怎麼?
你們都把丁先生說的話當放屁啊?
”
丁慶豐面色頓變,他原本是想利用陳學文來的比較晚的事情,給陳學文個下馬威。
沒成想,反倒被陳學文給反将了一軍。
一個男子忍不住道:“陳學文,你怎麼說話呢?
”
“丁先生雖然宣布的是十點開會,但丁先生九點的時候都到這裡等着了。
”
“丁先生都來了,你們有什麼資格這麼晚才來?
”
陳學文笑了:“丁先生宣布十點開會,結果自己九點過來。
”
“明白了,不是你們把丁先生的話當放屁,原來是丁先生自己把自己的話當放屁啊!
”
丁慶豐氣急敗壞:“陳學文!
”
“你他媽罵誰呢?
”
陳學文毫不客氣:“誰傻逼我罵誰!
”
胡長生也冷聲道:“丁慶豐,你說十點到,如果我們十點零一分到,那算是遲到,你說什麼,我們沒話說。
”
“但這他媽還沒到十點呢,你放你媽個屁呢你?
”
“操,你他媽的,要是承認自己說話就是放屁,老子成全你。
”
“以後,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玩,陪你們所有人玩!
”
見胡長生親自發飙,屋内衆人頓時都鴉雀無聲。
雖然丁家勢大,但這位東梁侯,也不是這些人能招惹的。
真要是惹急了胡長生,出手弄死他們,再回到東梁市躲起來,那丁家也拿他沒轍啊!
丁慶豐氣得面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最終隻能揮手道:“都少他媽廢話了。
”
“進去坐下,開會!
”
然而,陳學文卻未動,他看了看手表,笑道:“九點五十九分。
”
“還差一分鐘,不急!
”
丁慶豐快氣炸了:“你……你……”
陳學文一邊掏着耳朵,一邊看向胡長生:“我家養的那條狗,我每天十點喂食,但它九點半就會準時去食盆前面等着。
”
“胡爺,你猜這是為啥?
”
胡長生哈哈一笑:“狗嘛,當然得向主人表忠心了。
”
“要不怎麼叫狗呢?
”
陳學文這邊幾人頓時哈哈大笑,屋内衆人則是氣得哆嗦,這他媽不指桑罵槐嗎?
在衆人想要反駁的時候,陳學文轉過頭:“哦,十點了。
”
“好了,丁先生,可以開始了。
”
丁慶豐又是一怒,這話說的,好像這會議還得經過你允許才能開始似的?
然而,他現在也不可能說不開始啊,畢竟今天都是奔着這會議來的。
所以,丁慶豐隻能咬着牙道:“今天把大家請來,主要是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做個決斷。
”
他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大緻說了一遍。
主要内容,就是胡東陽帶了人手,拿着武器,沖進了司馬煥的昭陽區,企圖襲擊司馬煥,然後被司馬煥反擊的事情。
然後,他看着衆人,大聲道:“按照天成集團的規矩,這樣自己人打自己人,就是内讧,是嚴重的違規。
”
“我今天請大家過來,就是想跟大家商量一下,看如何處理這件事!
”
他看向衆人,道:“不知各位有什麼想法?
”
丁慶豐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個男子站起身道:“胡東陽犯下這麼嚴重的事情,按照天成集團的規矩,是可以撤銷他花園區老大這個職務的!
”
“我提議,直接撤銷胡東陽這個老大的職位,為花園區重新選新的老大!
”
此言一出,屋内不少人紛紛開口支持,一個個都嚷嚷着要撤銷胡東陽這老大的職位。
而這一切,也正在陳學文和胡長生的預料之中。
所以,兩人的反應很是平靜,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看着這些人的表演。
好不容易等衆人說完,丁慶豐便看向胡東陽:“胡東陽,大家的意思,你也聽到了。
”
“這次的事情,雖然你受了傷,但你蓄意越界,企圖襲擊司馬煥,這屬于嚴重的違規。
”
“按照天成集團的規矩,你這樣的行為,無需經董事會投票,就可以直接撤銷你花園區老大的職位。
”
“現在,我就執行集團規矩,撤銷你花園區老大的職位!
”
說着,他一拍桌子,沉聲道:“從現在開始,胡東陽,不再是花園區老大!
”
此言一出,四周衆人,轟然叫好,所有人都拍手稱贊,好像此事做的大快人心似的。
就在衆人哄鬧的時候,陳學文突然開口了:“丁先生,我想問你一下。
”
“你知不知道,昨晚陽少爺,為何要帶人進入昭陽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