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沖到山下,遠遠地便看到,自己的手下,有一大半都已經在血泊當中倒着了。
她最親信的幾個女子,有兩個,也倒在地上,其中一個更是身首異處,死得極其凄慘。
至于其他人,雖然還在勉強對敵,但也都是身負重傷,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了。
看着這一幕,黑寡婦不由眼眶含淚。
這些,可都是她最親信的手下,是跟随她很久的手下啊!
現在,卻被三口組和棒國的人,猶如砍瓜切菜一般,瘋狂砍殺。
黃久仁最為狂妄,一邊砍殺這些人,一邊還在用蹩腳的華語大罵:“砍死你們這些垃圾!
”
“卑劣的狗雜種,低劣的種族,全都是不入流的垃圾!
”
“華國怎麼淨産垃圾?
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
将黑寡婦一個手下砍翻之後,他又看向三浦大健,得意地道:“三浦先生,早知道這樣,何必讓甲賀流出動?
”
“我一個人來就夠用了!
”
“我一個人,就能橫掃這些華國垃圾!
”
三浦大健此時已經帶着衆人追了上來,他臉上帶着冷笑:“華國這些蠢豬,本來就是這樣,最低劣的種族,隻産垃圾!
”
“當年号稱東部五省拳王的那個人,不一樣敗在我們扶桑的忍者之王手下?
”
“你以為當年他們這病夫的稱号是怎麼來的?
”
黃久仁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三浦大健看着現場正在拼死血鬥的那些人,揮手道:“黃久仁,這些人全部交給你了,一個都不許放過!
”
“其他人,上去把那個賤貨,還有那個陳學文給我抓回來!
”
“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
頓了一下,三浦大健冷聲接道:“對了,那個賤貨,一定要留活口。
”
三口組衆人紛紛大笑點頭,他們自然明白三浦大健的意思。
這樣的美人,肯定不能浪費了啊!
甲賀流那些人正準備繼續追上去,卻恰好看到黑寡婦從山上奔了下來。
看到現場的情況,黑寡婦頓時雙眼變紅,怒火沖天。
她嘶吼着沖了下來,迅速撲向黃久仁,與黃久仁死戰起來。
黃久仁則是滿臉戲谑,一邊閃躲,一邊嘲笑:“手下敗将,還敢來送死?
”
“要不是三浦先生要我留你活口,你早就死幾百回了。
”
“你要真識相,就趕緊脫光衣服去把三浦先生伺候好了,說不定三浦先生還能饒你一條賤命,哈哈哈……”
黑寡婦忍着劇痛,全力襲向黃久仁。
但是,她的傷勢不輕,此時已完全是強弩之末。
黃久仁見狀,更起了戲弄之心。
他躲過黑寡婦的一次襲擊,突然抓住黑寡婦的衣服,刺啦一下,将黑寡婦的外套直接扯了一片,露出後背一片雪白的肌膚。
四周衆人頓時一陣哄鬧,三浦大健也頓時瞪大了眼睛,毫不掩飾地直勾勾盯着黑寡婦的身軀。
黑寡婦被黃久仁如此戲弄,更是惱火,全力出擊,但還是被黃久仁再次避開。
而黃久仁見三浦大健看得出神,知道自己這個舉動讓三浦大健很滿意,就更是肆無忌憚,再次出手,這一次直接将黑寡婦的外套全都扯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内衣。
“哈哈哈……”
三浦大健帶頭笑了起來,其他人也都哄然大笑。
甚至,有一個三口組的人,也從後面沖了上去,直接抓住黑寡婦的褲子,用力一下,将她的褲子也扯掉大半。
黑寡婦又氣又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咬着牙,猶如困獸一般瘋狂反擊。
然而,四周那些人,現在卻全都抱着戲弄的心思,不斷出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看那架勢,這些人,是想把她全身的衣服全都脫下來啊。
黑寡婦幾近絕望,她知道,自己已是毫無機會了。
眼見身上衣服越來越少,黑寡婦也握緊了手中長刀。
她已下定決心,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受這些人的侮辱!
她咬了咬牙,看向山上陳學文離開的方向,想最後看一眼,然後自我了斷。
可是,這一眼看去,她卻驚愕地發現,陳學文竟然已經站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了。
見到陳學文又回來了,黑寡婦徹底絕望,她紅着眼睛大吼:“陳學文,你為什麼要回來!
”
此時,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從山林中走出來的陳學文,衆人皆是愕然。
三浦大健最為詫異,他派了幾個人上山去追陳學文的啊,怎麼現在陳學文下來了,他的人還沒下來呢?
難道說,這點距離,都跑岔路了嗎?
疑惑中,陳學文已經走到了現場。
他沒有理會四周衆人虎視眈眈的目光,而是脫下外套,直接将黑寡婦包裹其中。
“沒事了!
沒事了!
”
陳學文輕聲安慰。
黑寡婦依靠在陳學文身邊,終于忍不住哭泣起來。
“傻瓜,你為什麼要回來!
”
“為什麼?
為什麼?
”
她哭着問道,但心裡卻充滿了感動和喜悅。
此時,旁邊黃久仁笑了:“我知道他為什麼回來!
”
“他是害怕我們追他浪費太多力氣啊!
”
“陳學文,你倒挺善解人意的啊,哈哈哈……”
四周衆人也都哄笑了起來。
陳學文表情平靜,他将黑寡婦拉到自己身邊,然後,目光掃過現場衆人,最後定格在三浦大健身上,緩緩點頭:“看樣子都到齊了。
”
“也是時候來個了斷了!
”
說着,他緩緩往前跨出一步,冷聲道:“三浦大健,你可知道,這裡是華國境内。
”
“你們這些扶桑人,棒國人,在華國如此行徑,會是如何下場嗎?
”
三浦大健愣住了,他這邊所有人都愣住了。
陳學文這一刻,怎麼底氣十足呢?
三浦大健看了看身邊衆人,皺眉道:“能有什麼下場?
”
“你們這些病夫,能把我們怎麼樣?
”
衆人頓時哄笑起來。
陳學文面色轉寒,冷聲道:“你們,都得死!
”
三浦大健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就憑你們這些垃圾?
”
“哈,我看誰先死!
”
“來人,先讓他給我跪下!
”
随着三浦大健一聲令下,旁邊立馬有幾個人沖向陳學文,準備強迫他下跪。
就在此時,遠處山林中,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正高速飛來。
衆人驚詫轉頭看去,隻見山林中,有一點寒芒轉瞬而至。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這寒芒便直接紮在陳學文身邊一個黑衣人胸口,直接将這黑衣人洞穿。
而寒芒速度不減,繼續洞穿第二個人,緊跟着将後面第三個人撞飛,重重撞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硬生生将這個人盯在了樹上!
此時,衆人方才看清楚,這寒芒,竟然是一把鎢金長槍。
長槍洞穿大樹,槍尖伸出尺許,猶有餘力,尾部顫抖,發出龍吟般的顫音!
一直站在人群後面的黃眼忍者猛地瞪大眼睛,用極其不标準的華語低喝一聲:“徐一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