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近平城誰的名氣最大,陳學文絕對是當仁不讓!
上次在陳記大酒店跟毒蛇那一場,陳學文的名聲,早已響徹平城。
如今平城這些出來混的人,都知道平城出了個不要命的瘋子,連毒蛇都在他手上吃了虧。
所以,人們對陳學文,也都是非常敬畏。
屋内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少,但也都是一些狐假虎威之輩。
平日裡仗勢欺人以多欺少可以,但是,遇見真正的狠人,他們比誰都慫。
一聽聞陳學文的名字,這些人頓時都慌了。
有幾個膽子小的,甚至吓得哆嗦了起來。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陳學文如今在平城名聲顯赫,誰能不懼啊?
就連原本還在罵罵咧咧的李躍東,這一下也直接老實了,顫聲道:“您……您是文哥!
?
”
陳學文沒理他,而是掂着剔骨刀,看向旁邊一個青年。
這青年手裡,還拎着一個酒瓶呢。
陳學文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酒瓶:“咋的,拿着酒瓶想砸我啊?
”
“行,我給你個機會。
”
“來,我就站在你面前。
”
“砸我一下試試!
”
說着,陳學文直接把頭伸到青年面前,示意青年出手。
青年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敢動手,他哪敢碰這種兇人啊。
陳學文擡起頭,啐了一口:“媽的,我就站你面前,你都不敢動手?
”
“這麼慫,你還出來混個屁啊!
”
“你不敢砸我,我可敢砸你!
”
說着,陳學文順手抄起旁邊一個酒瓶,直接敲在了這青年頭上。
青年頓時疼得一聲慘叫,順頭流血。
陳學文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看向四周衆人,怒喝:“沒你們的事,都他媽給我滾一邊坐着去!
”
衆人哪敢廢話,老老實實地坐下。
陳學文不屑地啐了一口,看向李躍東:“這他媽就是你的兄弟?
”
“不是要弄死我嗎?
”
“來,我就坐在這裡,你們動手啊!
”
李躍東吓得瑟瑟抖,哭喪着臉道:“文哥,我……我真不知道是您啊。
”
“真……真是對不起。
”
“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
”
陳學文沒理會他,而是看向吳麗紅:“麗紅,怎麼回事?
”
吳麗紅哽咽着道:“我……我剛進來,他就調戲我,亂摸我。
”
“我……我反抗,他……他就打我……”
一聽這話,賴猴幾人也氣炸了,指着李躍東便怒罵起來。
陳學文拎着剔骨刀走到李躍東面前,冷聲道:“你還敢調戲我朋友?
”
李躍東帶着哭腔:“文哥,我……我真不知道她是你朋友。
”
“我……我隻是跟她打個招呼,沒别的意思……”
陳學文:“打招呼,就用手摸女孩子?
”
李躍東顫聲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她以前是在我場子裡坐台的……”
沒等李躍東說完,陳學文便直接拎起一個酒瓶砸在他頭上:“你說誰坐台呢!
”
陳學文怒聲大喝。
李躍東又疼又害怕,連忙道:“文哥,我……我說錯話了。
”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