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等人,全部被抓了回去。
而陳學文和吳麗紅,也被帶回去做筆錄。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小巷子裡,不少屋子的門都打開了,有不少鄰居站在兩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些人,尤其是對吳麗紅議論最多。
剛才賀飛在這裡鬧事,驚動了四周鄰居,正是他們報的警。
賀飛怒吼時說的話,四周衆人全都聽到了。
衆人自然也就知道,吳麗紅是在夜店坐台的事情了。
吳麗紅低着頭,面色羞愧到了極點。
一直坐進車裡,吳麗紅依然不敢擡頭,低聲道:“文子,對……對不起。
”
陳學文:“沒事。
”
“你是我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這賀飛欺人太甚,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
吳麗紅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是說賀飛的事,我……我是說你們家這些鄰居的事。
”
陳學文詫異:“鄰居怎麼了?
”
吳麗紅:“他們都聽到我在夜店上班的事,以後肯定……肯定會嘲笑你的。
”
陳學文聞言,頓時啞然。
這吳麗紅,不在乎自己的顔面,反倒是在乎他的面子,着實讓陳學文沒想到。
陳學文:“嘲笑我什麼啊?
”
“你太敏感了,沒事的!
”
吳麗紅搖頭:“他們肯定會嘲笑你,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交朋友。
”
“我……我……”
她聲音有些哽咽。
陳學文笑了笑:“行了,你别在意了。
”
“這點事算什麼?
”
“我進去坐牢那段時間,他們還說我是個強暴殺人犯呢。
”
“我在這附近,哪有什麼臉面可言?
”
吳麗紅苦笑一聲,沒再說話。
進了執法隊,王隊長按照規矩,給陳學文吳麗紅做了筆錄。
隻不過,陳學文說的,跟當時的情況,有點差别。
他沒說自己割掉賀飛耳朵的事情,隻說當時混戰中,因為黑暗,他看不清楚,隻能被動抵擋。
不知道怎麼回事,賀飛的耳朵就被割掉了。
賀飛那邊的人,當然是實話實說,說陳學文如何挾持賀飛,如何割掉賀飛耳朵的事情。
然而,王隊長卻壓根沒理會他們的證詞,而是直接采納了陳學文說的話。
一來,王隊長知道,陳學文背景不簡單,他也不想招惹陳學文。
二來,賀飛這夥人,都是一些地痞混混,執法隊也不會相信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