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勝邪劍邪氣的影響之下,那邪氣不斷侵擾着我的意識,讓我變的暴躁和兇狠,心裡隻想着弄死一個崆峒山刑堂的老道,這樣就算是自己最終死在了他們的圍攻之下,也好有一個陪我上路的。
所以,其餘的老道朝着我圍攻而來的時候,甚至于有劍砍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也渾不在意,就朝着剛才被我擊飛出去的那個殺去。
不等他起身,我又是一道袖裡符刀朝着他擊飛而去。
那老道倉皇之間,一伸手,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法劍,猛的斬了出去,攔住了我那一道袖裡符刀。
但是他再次被袖裡符刀強大的沖擊力給轟飛出去了一段距離,直接撞在了院牆上,砸出了一個窟窿出來。
随着我各種強大力量的加持,這袖裡符刀的威力也是翻倍的遞增。
隻可惜,袖裡符刀不能重複使用。
剛才為了破開對方的劍陣,我已經将所有的袖裡符刀都打完了。
此刻,我想追出去将那老道給擊殺了,但是那些老道卻拼命攔住我的去路。
隻是瞬間的功夫,那些老道便團團圍了上來,開始對我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他們再一次組成了強大劍陣,無數劍影像是雨點一般的朝着我周身的要害紮了過來。
我拼命揮舞着手中的勝邪劍,一邊抵擋他們的進攻,一邊發出憤怒的嘶吼之聲。
好像隻有如此,才能将我體内的力量宣洩出來。
隻可惜,現在不是晚上,身邊也沒了幫手,要不然娜姐她們出來,也能幫我抵擋一番。
現在我隻能一個人跟這些老道拼殺。
不知道跟這些老道拼鬥了多少招,他們的劍越來越兇猛,以各種詭異刁鑽的角度朝着我身上紮了過來。
他們這劍陣一開始并沒有覺得有多厲害,可是随着不斷的拼殺,他們的劍陣就像是一個布口袋,不斷的鎖緊,而且不斷的變化各種招式。
這個劍陣他們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彼此配合的天衣無縫,而且十分默契。
又鬥了十幾招之後,那些老道的法劍開始落在了我的身上,将我身上割開了一道道的傷口。
雖然有屍塚鬼花這種靈藥加持,能夠讓我的傷口快速愈合,但是也經不住他們一劍劍的的落在我的身上。
傷口都沒有來得及愈合,緊接着又增添了新的傷口。
在我身子下面,一滴滴的鮮血灑落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血流的太多的緣故,我的腦子開始有些迷糊,就連動作也開始變的遲緩起來。
然而,我并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大爺的,反正都是要死,就算是死之前也要啃下他們一塊肉。
想到這裡,我一拍胸口,直接将體内的煉血球給激發了出來,懸浮在了我的頭頂之上。
詭異的是,當我将煉血球激發出來之後,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立刻快快速愈合了。
從煉血球上面分離出了無數紅色的血絲,将我周身包裹,尤其是那些傷口,不再有一滴血流淌出來。
除此之外,煉血球還賦予了我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在勝邪劍籠罩全身的邪氣之外,又讓我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濃郁的紅色血氣。
原本圍攻我十分兇猛的刑堂老道,在看到我的頭頂上漂浮的煉血球之後,一個個臉色大變,紛紛後退。
那些老道的模樣都十分驚恐,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他們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退到了幾米開外。
一個老道用法劍指着我,聲音都開始發抖了:“你……你身上怎麼會有血靈老祖的東西……你跟血靈老祖是什麼關系?
”
此時,我才想起來,八爺曾經跟我說過,千萬不要讓我将煉血球在名門正派的人面前釋放出來,因為煉血球太邪門,而且之前的邪教大佬血靈老祖便有一個十分恐怖的煉血球,不知道擊殺了多少江湖好手。
江湖之人,人人聽到血靈老祖這四個字都要吓的屁滾尿流。
這些崆峒派的老道自然也不例外。
現在我特麼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我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隻要是能用的手段,我全都施展出來。
如果煉血球還不行,一會兒我就要将周一陽給的雷符拿出來用,我還有一張雷符,一直沒舍得用,大不了最後跟他們同歸于盡,反正我不能吃虧。
我沖着那些老道獰笑,眼睛血紅,黑色的邪氣和紅色的血氣,以及八尾狐的妖氣在我周身鼓蕩不休,我自己都感覺我此刻猶如殺神附體,所向披靡。
“怕了嗎?
想要我的命,你們還不夠格,天雷都劈不死我,你們算老幾,還不把腦袋伸出來,讓小爺砍幾劍!
”我大聲笑道。
“這小子一身邪氣,身上竟然還有血靈老祖的傳承,絕對不能留着他,以後必然成為一個大禍害,大家夥一起上,滅了他!
”一個老道招呼了一聲,所有的老道再次快速的分散開來,組成了強大的劍陣,繼續朝着我撲殺而來。
有了煉血球的加持,我的修為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八個老道一同圍殺過來,我也沒有絲毫膽怯。
當他們所有的法劍朝着我刺過來的時候,我一個神霄九裡就輕松的閃身過去。
以我此時的強大狀态,他們根本就無法封鎖住。
那些個老道撲了一空,一愣神間,回頭一看,發現我已經站在了七八米之外。
“殺,不能讓惡賊跑了!
”那些老道再次朝着我奔襲而來。
我冷笑了一聲,趁着我們離着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再次催動了神霄九裡,陡然間出現在了一個老道身後,一劍就朝着他的腰子紮了過去。
那老道反應倒也迅速,回頭就是一劍朝着我斬了過來,将我的勝邪劍給格擋開來。
乘此時機,我突然一個縱步來到了那老道的身邊,丢掉了手中的勝邪劍,一把将其死死抱住。
“就你了,咱們一起上路!
”說話聲中,我頭頂上懸浮着的煉血球,頓時漂浮到了那個我抱着老道的頭頂上,無數血絲朝着他身上纏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