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道士一看到那些果實,眼睛都亮了,這很有可能就是救活小妖女的唯一希望。
一看到那些果實,邋遢道士頓時就變的沖動起來,我這邊拉都有些拉不住他。
張慶安也過來幫我拉住了他,沉聲說道:“你小子着什麼急,反正這寶貝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了,也跑不掉,小心一點兒的好。”
被我們這麼一說,邋遢道士才沒有之前那般沖動了。
不過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那幾顆紅色的果實,身子激動的都有些微微發抖。
我朝着那些果實看了一眼,紅色的果實隻有三顆,沒有紅的還有十多個,顯然是沒有熟透。
不知道那三顆紅色的果實能不能讓小妖女凝聚魂魄。
既然我們來了,按照老六團的宗旨就是賊不走空,别管那果子熟不熟的,統統帶走就是了。
反正這些巫鹹國的人弄出這些果實出來,也不是正道來的,殺了那麼多一目國和三首國的人,養出來的果實,我們是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
我朝着那些果實看了一會兒,又朝着那果實上面瞧了一眼,發現上面依舊是郁郁蔥蔥的樹葉和枝幹,這棵大樹上面還有一片空間。
我總覺得那些果實沒有那麼好取,肯定還有十分兇險的事情發生。
我們沉吟了片刻,張慶安很快就将他的極陰屍胎給放了出來。
那小東西十分兇殘,是張慶安的得力幹将。
極陰屍胎被放出來之後,就趴在張慶安的身邊,身上陰氣彌漫,頓時感覺四周都變的陰寒了許多。
“那果實離着我們還有二十米左右,這一段距離,我感覺危險系數很大,老夫先用極陰屍胎過去試探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危險,就讓極陰屍胎将果子給我們摘下來。”張慶安看向了我們。
“這也是個好辦法,咱們都做好準備,如果真有人冒出來,直接就搞偷襲,先幹掉再說,反正為了搶這玩意兒,肯定都是你死我活的下場。”我小聲說道。
幾個人紛紛點頭,目前也隻能這麼幹了。
這一路走來,我們當真是如履薄冰一般,能不能成功,就看這最後一哆嗦了。
很快,張慶安就拍了拍那極陰屍胎的腦袋,朝着那一串果實指了指。
極陰屍胎還是挺聰明的,他蹭了蹭張慶安的胳膊,然後一閃身就跳到了另外一個樹杈上,開始緩緩朝着那一串果實靠近了過去。
極陰屍胎身上籠罩着十分濃郁的陰煞之氣,一雙小眼睛血紅血紅的,一看就很兇,但是這會兒他也十分警惕,一邊朝着那一串果實靠近,一邊用他那雙血紅的眼睛朝着四周警惕着的瞧着。
看着極陰屍胎一點點的靠近那些果實,我們幾個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更是緊張的手心裡都出了汗。
但願能夠讓極陰屍胎安全的将那些果實都取回來。
每一秒對于我們來說都是煎熬。
但是沒過多久,極陰屍胎還是靠近了那些果實,離着它們不到五米的距離。
極陰屍胎擡頭朝着那些果實看了一眼之後,連忙身形一躍,伸出了一雙長滿了鋒利指甲的雙手,朝着那些果實抓了過去。
眼看着那果實就要得手的時候,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了幾道黑影,徑直朝着極陰屍胎的身上撞了過去。
極陰屍胎的注意力都在那些果子上面,而且身子還在半空之中,就被一道黑影給撞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樹幹之上。
雖然那些黑影很快,我也瞧了出來,那些黑影正是我和邋遢道士之前幹掉的鬿雀。
不等那極陰屍胎的身體落地,很快又有幾隻鬿雀朝着他飛了過去,其中一隻還将極陰屍胎給抓了起來,用鳥啄去啄他的腦袋。
正是那鬿雀算是碰到了硬茬子。
極陰屍胎可是張慶安煉化出來的頂尖僵屍,一點兒不比我的子魃差。
極陰屍胎這會兒也十分惱火,突然伸出了一隻手就抓住了那鬿雀的脖子,張口就咬了下去。
那密集的小尖牙,一下就将那鬿雀的脖子給咬斷了,鬿雀和極陰屍胎當即朝着下面跌落了下去。
一看到這情況,我們幾個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看來在那果實的周圍,還有很多鬿雀。
一般這種寶貝四周,肯定有異獸守護,主要是這種寶貝,本身就自帶靈氣,也是這些異獸十分喜歡的。
動了這些果實,就跟要了它們的命差不多,肯定要拼死保護。
“那果實的四周,肯定還有很多鬿雀在,必須想辦法将它們給除掉,那玩意兒速度太快了,防不勝防。”我提議。
低頭一瞧,發現邋遢道士雙手不停的忙活,已經在開始疊千紙鶴了。
邋遢道士一會兒肯定要用這些千紙鶴将那些鬿雀給吸引過來,将它們盡數給消滅了。
不多時,邋遢道士便弄出了十幾個千紙鶴出來,一邊疊一邊跟我們幾個人說道:“我一會兒将那些鬿雀都吸引出來,你們想辦法幹掉它們,隻要幹掉這些鬿雀,我們就能得到寶貝了。”
說着,邋遢道士便一揮手,一下抛飛出去了四五隻千紙鶴出去。
在抛飛出去那些千紙鶴的時候,邋遢道士嘴裡還念念有詞,手裡掐着法訣。
當邋遢道士放出那些千紙鶴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那些千紙鶴隻往上飄飛了十多米的距離,一下便吸引過來了十多個鬿雀,朝着那些千紙鶴瘋狂的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候,我将頭頂上凝結出來的冰刀盡數打飛了出去,卡桑一揮手,直接放飛出去了一大片會飛的降頭蟲出去。
至于張慶安,從身上拿出了十幾把柳葉飛刀,也一并抛飛。
這麼多手段一起打了出去,也不管有沒有準頭,玩的就是一個火力覆蓋。
我打出去的那一片冰刀,當即集中了四五個鬿雀,一個個怪叫着栽落了下去。
卡桑那些降頭蟲,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當即也包裹住了四五個鬿雀,朝着它們身體裡鑽去,張慶安的飛刀也消滅了了兩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