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這些巨大的冰人弄出來,并不是為了對付姚昌,而是拖延一下時間,讓我們想辦法,該怎樣幹掉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
體型懸殊太大了,正面抗衡完全不是對手,就連小胖這個橫練的手段,也遭不住對方一刀。
所以,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那幾個巨大的冰人很快沖了上去,幾乎是一刀一個,被那姚昌砍的七零八碎。
趁着這段時間,我們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邋遢道士還拿出了東皇鐘,在我們幾個人面前晃動了一下。
我們幾個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對付這個姚昌,還是要用東皇鐘才行。
主要是他體型太過龐大,我們的法劍根本傷不着他的要害。
跳起來,也隻能打到他的肚皮,這就讓人很無語了。
于是接下來,我們幾個人又換了一個套路,由邋遢道士他們負責襲擾,而我則遊走在那姚昌的周圍偷偷布置法陣。
趁着那些巨大的冰人,還沒有完全被消滅,我一揮手,再次凝聚出了幾個巨大的冰人,朝着他快速的圍攏了過去。
與此同時,邋遢道士也放出了紙甲僵,持郎放出了他的金甲大将出來,一并轉移那姚昌的注意力。
在我們想辦法對付姚昌的時候,外面也有不少一目國的人想要沖破我用五行令旗布置的法陣,可是這個地方的人,顯然不知道法陣為何物,隻會用各種兵器朝着罡氣屏障上拍打,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在外面,蒙靈王子帶領着一群地儒國的人,也開始了跟一目國人的正面交鋒。
我也瞧了出來,其實一目國的人并不想徹底消滅地儒國的人。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們還是能分得清的。
地儒國的人對于一目國的人來說,那就是食物。
若是一次全都殺幹淨了,無異于殺雞取卵,以後再想獵殺地儒國的人當食物那可就找不到了。
這次一目國的人之所以大舉進攻,就是因為地儒國的人竟然學會反抗了,而且還殺了他們的大将。
這就好比一群被當成食物的豬仔,竟然傷了人,必然要好好敲打一番,再殺掉一些,以儆效尤。
外面打的火熱,我們這邊也十分激烈。
那些地儒國的面對身形龐大的一目國的人,的确是沒有太大的反抗之力,很快兵敗如山倒。
唯一能夠挽回局面的,還是隻能靠我們這邊。
我們放出去的那些冰人,還有邋遢道士的紙甲僵也不夠那姚昌打的。
就算是刀槍不入的紙甲僵,在姚昌那強大到可怕的力量面前也顯得不堪一擊。
此人既然能做一目國的大将,絕對是有真實力的。
邋遢道士不斷朝着那姚昌打出漂雲刃,持郎的九把劍上下翻飛,圓空也将自己的佛珠抛飛出去,不停的朝着姚昌身上撞擊。
我們不敢跟他正面交鋒,隻能遠程襲擾,減少不必要的傷亡。
而我這邊,借着邋遢道士他們的掩護,拿出了一些黃紙符和銅錢出來,開始圍着姚昌布置法陣。
我這邊法陣還沒有布置完,那些紙甲僵和金甲大将就差不多被姚昌給全部放倒了。
同時,我還朝着張慶安那邊瞧了一眼,發現那四個圍攻他的護衛,已經被張慶安給殺了幾個。
張慶安用了一招陰冥劍法,搞出來了幾道詭異的劍氣,其中一道劍氣,正好落在了其中一個護衛的獨眼之上。
那隻眼睛剛被劍氣紮中,那護衛直接倒地身亡,一命嗚呼。
還得是張慶安啊,不服不行,老當益壯。
我這邊還有最後一個陣眼,而衆人的手段又全部被那姚昌給消滅幹淨了。
關鍵時刻,卡桑浮現在了姚昌的身後,一劍斬在了他的小腿上,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一擊得手,卡桑當即遁入虛空。
随後圓空又朝着姚昌打出了兩道佛手印。
趁此時機,我連忙将最後一道法陣布置完成,快速的退了出來。
姚昌怒吼着朝着衆人撲殺過來的時候,我一閃身來到了他的身後,直接朝着他後背上打出了一道袖裡符刀出去。
姚昌一揮手中大刀,将那袖裡符刀攔截了下來,回頭也看向了我。
“蠢貨,過來追你爺爺。”我朝着姚昌大喊了一聲。
姚昌果真中計,揮舞着大刀就朝着我沖了過來,我一個神霄九裡,閃身到了十幾米開外,眼看着姚昌進入了我布置的法陣之中,我連忙雙手結印,大喊了一聲起陣。
一道陣中陣快速的凝結而成,罡氣屏障将那姚昌正好給困在了中間。
姚昌那龐大的身形撞在了罡氣屏障之上,身形往後倒退了幾步。
他知道自己是中計了,當即怒吼了一聲,手中的大刀朝着罡氣屏障上就斬了一刀。
這一刀下去,那罡氣屏障之上頓時便浮現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如果再來一刀的話,怕是這法陣就要破滅了。
一目國的巨人是真的猛啊。
邋遢道士不敢耽擱,不等姚昌劈出去第二刀,他一揮舞手中的東皇鐘,立刻就朝着姚昌的頭頂上飄飛了過去,越變越大。
還好,這次我布置的法陣範圍挺大,東皇鐘完全可以施展的開。
這次,也是東皇鐘變的最大的一次,随着邋遢道士一揮手,那東皇鐘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正好将那姚昌給籠罩其中。
看到這一幕,我們幾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邋遢道士朝着我們揮了揮手,當即朝着那東皇鐘奔了過去。
此時,我有些擔心邋遢道士的身體,于是喊道:“老羅,最多拍兩掌就可以了,你傷勢還沒有完全恢複。”
“沒問題。”邋遢道士說着,一縱身,直接爬到了東皇鐘的頂端。
他雙手揮舞,四周炁場嗡鳴,然後雙手重重的拍在了那東皇鐘上面。
“一曰東皇歸來兮,斬殺妖魔不留情!”
大地震動,嗡鳴作響。
這破地方,邋遢道士耍什麼帥,都是一群大老爺們。
這一掌過後,那東皇鐘裡面就傳來了一聲悶哼之聲,感覺裡面的姚昌并沒有受多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