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楊鴻炎很快有了回應,說沒見過這輛車,劉青峰也沒有這種轎車。
我挂掉了電話,心裡七上八下。
心裡想的是,這丫頭到底去哪了?
看監控畫面她并不像是被人要挾或者劫持,看上去很輕松的樣子。
這丫頭會不會還在生我的氣,故意不跟我聯系,讓我擔心她?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但是我覺得她中了别人圈套的可能性更大。
一旁的金校長問道:“吳小少爺,這孩子到底去哪了?
燕北大學的管理很嚴格的,她要是外出,肯定要請假的,她班主任跟我說,這孩子都沒有跟他打過招呼。
”
“金校長别擔心,我很快就能找到她。
”我笑了笑,寬慰金校長道。
随後,我便跟虎子叔離開了燕北大學。
坐在車上,我憂心忡忡,虎子叔看我一臉陰沉的模樣,于是便道:“少爺,你别擔心,如果小夢凡真的被人劫持走了,用來威脅你的話,對方肯定會聯系你,我當年在港島的時候,沒少遇到這種事情。
”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也幹過綁票的事情?
”
虎子叔呵呵一笑,說道:“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兒,什麼壞事兒都幹過,幸好遇到了你師父,迷途知返,要不然我現在早沒命了。
”
很快,我們二人就回到了周大師的風水事務所裡面。
剛一到他那裡,就接到了梁于娜的電話,問了一下我們楊夢凡的事情,我如實說了,梁于娜表示,隻要需要用到她的話,可以随時聯系,她肯定全力以赴。
我道了聲謝,忐忑不安的将自己關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了,更聯系不上楊夢凡的家人,所以隻能等待。
就算是楊夢凡真的被人綁走了,也該跟我聯系一下才是。
如此,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下來。
正在我急的臉上青春痘都快爆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連忙迫不及待的拿出來一瞧,然後就看到了一條短信發了過來,而發短信的人正是楊夢凡。
上面的字很簡短:“今晚十點,西郊東川村西塔山救人,一個人來,若是發現第二個人,你就等着收屍吧。
”
果不其然,楊夢凡真的落在了别人手裡。
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劉青峰。
這個雜碎,我一定要弄死他。
深吸了一口氣,我查了一下西塔山在什麼位置,離着我現在所在的地方,至少九十公裡,已經是燕北的遠郊的,那地方人煙稀少,還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現在我就開始動身的話,差不多剛好就能到達那裡。
對方是算準了時間點,還有我在什麼位置,然後才發出來的這條短信。
關鍵是對方隻讓我一個人去,明顯是要對付我的。
确定了楊夢凡被人給綁了之後,我反而平靜了很多。
起碼證明她現在是安全的,在沒有看到我之前,楊夢凡肯定不會有事。
平靜下來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虎子叔開車回四合院,跟八爺招呼了一聲,就說楊夢凡被人給綁了,去西郊的西塔山去救人。
八爺最喜歡的人就是楊夢凡,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八爺肯定要炸毛,說什麼也會幫我将楊夢凡救出來。
隻要有八爺在,對方就算是千軍萬馬我也不怕。
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裡,皇城根下,京畿之地,在這裡動手對付我,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虎子叔還想多問我幾句,我擺了擺手,阻止了他,跟他說隻要通知到八爺就行,其餘的不用管。
虎子叔應了一聲,直接開車回家了。
等虎子叔走了之後,我又打了一個電話,便是跟特調組在燕北的負責人唐上甯。
别管對方什麼來頭,多厲害的修行者,隻要在燕北之地作惡,那就歸屬于特調組的管轄範圍之内。
單槍匹馬過去送死,那是沒腦子。
能夠用上自己身邊所有的資源,保證自己沒有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救出楊夢凡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電話接通了之後,唐上甯上來便道:“小劫啊,找我什麼事兒?
”
“有人要對付我,綁走了我朋友,在燕北西郊西塔山附近,今晚十點要我去救人,隻能我一個人去,需要唐叔策應,最好是我過去之後,唐叔帶人堵住那些人的去路,一個不能放跑了,我覺得對方肯定不是一個人。
”
“有修行者敢在燕北鬧事,那就是自尋死路,你放心,我會派人将那一片封鎖了,一個人跑不掉,不過你自己要小心,為了保證人質安全,我們有可能無法及時露面。
”唐上甯道。
“好的,我會讓八爺跟我去。
”我回應道。
“有八爺跟着,基本上就用不着我我們什麼事兒了,去了也是幫你們洗地,那我就放心了,放心大膽的幹吧。
”唐上甯笑着道。
不得不佩服唐上甯,肯定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
打完了這兩個電話之後,我就出了門,周大師問我去哪,需不需要讓車送我過去。
我不想連累身邊的朋友,出門之後,直接打了一輛車,直奔燕北西郊的那座西塔山的方向而去。
出門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多鐘,燕北這個地方最出門的就是堵車,一個多小時才出了城,然後路上又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西塔山附近。
在離着西塔山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小村子,沒住多少人。
才九點半左右,村子裡就沒有幾戶人家亮燈了。
我朝着西塔山的方向的走去,一邊走一邊就在想,找人幫了楊夢凡的人肯定是劉青山,至于劉青峰找的什麼人,我現在我無法确定,不過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
會不會是我一直忌憚的鬼王宗拉呢?
如果真的是他,恐怕八爺來了,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能搞定。
畢竟這鬼王宗拉是在泰國能夠排得上的大降頭師。
一邊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一邊往前走,西塔山這邊就是一處野山,荒草叢生,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
我沿着崎岖的山路走了十幾分鐘,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于是大喊了一聲:“我吳劫來了,别藏着了,一個個跟王八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