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這麼多人在四合院,虎子叔一直都沒跟我這事兒,這會兒等人都走了之後,虎子叔才說有生意找上門。
而且那個從東北來的老闆,已經在燕北住好幾天了,一直等着我回來。
看來此人是認定了我能解決這件事情,要不然也不會等那麼久。
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兒,關鍵是我現在又缺錢了,身上沒個幾千萬,總覺得不踏實。
于是我便讓虎子叔聯系了那個東北的老闆,來我家裡談生意。
虎子叔很快聯系上了那個老闆,下午的時候,那個老闆就來到了四合院。
來人看上去五十多歲,一進門,我就感覺此人不太對勁兒,因為他脖子上長了一圈像是魚鱗一樣的東西,而且面積還不小。
那老闆自報家門,說是來自于黑省,姓柳,叫柳元奎。
這個柳元奎說他是朋友介紹的,說我是大名鼎鼎風水王的徒弟,隻要找到了我,就能解決他們家的事情。
我跟那柳老闆寒暄了一番,讓他落座,随後讓小胖趕緊上茶。
這會兒虎子叔要帶娃,沒功夫招呼我們。
坐下之後,我喝了一口茶,便詢問起柳老闆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老闆深吸了一口氣,十分憂愁的說道:“吳少爺,最近這一年,我家裡接連死人,我老爹老娘,還有叔叔大伯,全都死光了,老人都死了,開始死年輕人,而且每個去世的人,脖子四周都會生出一些魚鱗狀的鱗片出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發現柳老闆說話的時候,呼吸沉重,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
頓了一下,那柳老闆深呼吸了幾口氣,緊接着又說道:“之前家裡的老人送到醫院的時候,試了各種辦法,人都沒有救活,一個個全都是活活憋死的,現在我脖子上也長出了這種像是魚鱗一樣的東西,我老婆脖子上面也有,還有……我兒子脖子上也隐隐約約出現了一些,我到處找人解決這事兒,都沒有人能解決得了,隻能過來找吳少爺您了。”
我起身,朝着柳老闆的方向走了過去,盯着他脖子上魚鱗狀一般的東西看去。
一開始,我以為是有人給柳家的人下了降頭或者蠱毒之類東西,但是仔細一瞧,并不是。
一般蠱毒和降頭之類的手段,人身上都會有些症狀,比如眼睛裡面有黑色的豎杠,或者身上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邪氣。
但是柳老闆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症狀,隻是脖子上長了一圈像是魚鱗一樣的東西。
這就像是一種怪病,無藥可醫那種。
柳老闆還跟我說,一開始脖子上長出這種魚鱗狀的東西之後,他還到處找人求醫問藥,結果沒有任何用處,關鍵是着脖子上一圈魚鱗狀的東西,越長越厚,脖子好像收緊了一樣,現在說話呼吸都有些困難,他也擔心自己早晚會被憋死。
他要是死了,估計兒子和女兒也會步他們的後塵。
說到激動處,柳老闆直接給我跪了下來,讓我出手一定要救救他們一家人,就算是傾家蕩産也在所不惜。
我連忙過去,将柳老闆給托了起來,寬慰道:“柳老闆,既然你找了我這裡,我就過去跟你看看,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能解決好你們的家的事情。”
“隻要吳少爺肯去就行,我該找的人都找遍了,都沒有辦法啊。”柳老闆帶着哭腔說道。
“你有沒有去找過一個叫沈修遠的人,他就在東北,他可是玄空派風水的高人。”我看向了柳老闆。
“去找過,沈大師的确是在我們那邊非常有名,我也去找過他幾次,可是沈大師太忙了,找他看事兒的人太多,我一直沒有排上檔期,我們家的事情實在是不能再拖了,人命關天啊,我老婆現在比我還嚴重,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們風水圈是有規矩的,不能随便跑到人家地頭上做生意。
既然沈修遠忙不過來,那隻能是我出面了。
并不是怕他沈修遠,主要是我小時候,他還跑到我家裡,準備收我做徒弟呢,中間有那麼一份情誼在,面子上總還要過的去。
就我現在的實力,如果沈修遠跟我翻臉,我也不帶怕的,能揍的他滿地找牙那種。
給他面子他是前輩,不給他面子,他啥也不是。
他要是不要我給他的面子,那我隻能給他拳頭。
修行者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有實力走到哪都是爹。
不過話說回來,柳老闆這個情況的确是有些特别,我之前都沒有遇到過。
我初步判斷,有可能是他們家的風水出了問題,隻是現在不确定是陰宅風水還是陽宅風水。
無論是哪一種出了岔子,都有可能引起這種事情發生。
而脖子上長出鱗片出來,而且是整個家族的人都出現了這種情況,那可不是一般的風水出了問題那麼簡單,還有可能是有人動了手腳。
這事兒确定下來之後,我便帶上了小胖,跟着柳老闆一起去了黑省一個叫綏化的城市,柳老闆的家就在這裡。
柳老闆也挺有錢的,主要是做幹貨生意,比如木耳和蘑菇之類的,銷售到華夏各地,在黑省有好幾家工廠。
他們家住的也是别墅,而且還是獨棟的那種。
這生意一看就有些油水。
回到柳老家之後,我就見到了他老婆和一對兒女。
柳老闆的老婆脖子上也有一圈像是魚鱗一般的東西,他兒子和女兒也二十多歲。
這一對兒女的脖子上也隐約出現了一些魚鱗狀的痕迹,但是卻沒有長出魚鱗出來。
這感覺就像是一種詛咒一樣,全家上下,每個人身上都會生出這種怪病出來。
柳老闆還跟我說,之前他兒子談了一個女朋友,這邊馬上就要結婚了,帶家裡一瞧,發現家裡人脖子上都長出了這種魚鱗狀的東西,就跟他兒子分手了,那女孩兒擔心他們家裡人得了什麼傳染病,怕是再傳染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