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剛說完,小嬰靈身形一躍,直接跳到了老王的身上。
老王頓時吓的渾身一抽抽,直接暈死了過去。
别說是個普通人,就算是個一般的修行者,也扛不住小嬰靈這麼吓。
不過在老王暈死過去沒多久,邋遢道士便從院子裡弄來了一瓢涼水,直接潑在了老王的臉上,這家夥渾身一激靈,又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的老王,驚恐的四顧了一眼,然後帶着哭腔看向了我和邋遢道士:“二位,我什麼都說了,求求你們高擡貴手,饒了我吧,我這五千塊錢也給你們,别再吓我了,我求求你們!
”
說着,老王還從身上拿出了五千塊錢出來。
邋遢道士走過去,一把将老王從地上攙扶了起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王哥,别害怕,剛才我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别當真,你回去之後,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就當今天這事兒沒發生過。
”
随後,邋遢道士又将桌子上的一萬塊錢拿了出來,遞給了老王,客氣道:“這錢你拿着。
”
老王連忙擺手,說道:“不敢……我不能收。
”
此時的老王,心中肯定在腹诽,還開個玩笑,有這麼開玩笑的嗎?
放出來個小鬼,差點兒把人吓死。
“拿着。
”邋遢道士臉色一沉,吓的老王一哆嗦,隻好戰戰兢兢的将錢接了過去。
随後,邋遢道士又道:“老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心裡清楚,實話告訴你,剛才那個小鬼就在你身上,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平安無事,不然的話,神仙也救不了你。
”
老王欲哭無淚,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什麼都不說……”
“不說可不行,對方問你在這家裡都看到了什麼人,你就老實說就行,隻要不說我們之間的約定,其他你随便說,知道了嗎?
”邋遢道士又道。
“知道了。
”老王顫聲道。
“你走吧,放輕松,隻要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沒事兒,三天之後,你過來,我幫你将身上的小鬼叫出來,另外再給你一萬塊錢答謝費。
”
“謝謝……謝謝大哥。
”那老王說着,轉身慌慌張張的推開門就走掉了。
那小嬰靈早就被我收到了天罡印裡面,怎麼可能還在老王的身上,剛才邋遢道士之所以那般說,是在吓唬老王,不讓他亂說。
老王肯定無法分辨邋遢道士話中的真假成分,隻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等老王走了之後,邋遢道士臉上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莫名變的有些沉重起來。
我知道,等老王走了之後,迎接我們的,便是賈家那兩兄弟的怒火。
過了一會兒,我們倆在内屋找到了谷浩然,将之前發生的事情跟他簡單說了一下。
谷浩然卻顯得十分興奮,說道:“來的正好,等了這許多天,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
“三天之内,賈家兩兄弟肯定會來,至于來多少人,這就不知道了,我們也不要托大,盡量做好充足的準備。
”邋遢道士少有的正色起來。
“二位小弟放心,你們要是覺得不妥帖,我去上清宮再叫幾個師兄弟過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谷浩然道。
邋遢道士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至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隻要他們一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覺得我們三個足夠應付了。
”
“也行,我也覺得沒問題。
”谷浩然又道。
“那咱們提前準備吧,我在這院子四周布置一個風水陣,隻要有人靠近這個院子,咱們也好有個警覺,另外,我布置的風水陣,他們進來容易,想要出去就有些困難了,實在打不過的話,咱們還可以逃跑。
”我道。
“好主意,就這麼幹,提前準備吧。
”邋遢道士摩拳擦掌的說道。
接下來,我和邋遢道士就忙活了起來,圍着齊钰的院子,布置了一個十分隐蔽的風水陣,足足忙活了幾個小時,有邋遢道士的協助,這風水陣也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當天晚上,我就有些緊張,特意叮囑了虎子叔千萬不要離開這個院子。
然而,晚上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不确定他們哪天來,這讓我們有些被動,白天我和邋遢道士照舊在村子四周閑逛,沒事兒的時候,還在湖邊釣釣魚。
值得一說的是,谷浩然的那把劍在第二天下午就被冷咗熙鑄好了。
也不知道谷浩然從哪裡找來了一塊玄鐵,質地十分堅硬,鑄造好了之後,我們幾個人都湊過去圍觀。
那把劍鋒芒畢露,寒氣逼人,吹毛可斷,異常鋒利。
而且那劍身之上還镌刻了無數細小的古老符文,這些符文是齊钰家鑄劍的秘法符文,能夠賦予這法劍更為強大的力量。
當谷浩然握着這把劍的時候,靈力催動之下,還有輕微的嗡鳴之聲。
當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法劍。
拿着這把劍,谷浩然禁不住啧啧贊歎,說道:“齊家的鑄劍之術當真厲害,也不知道賈家的兄弟倆什麼時候來,這把劍就差有人送兩個人頭祭劍了。
”
“這把劍飲了血之後,會更加強悍,恭喜谷大哥得了一劍趁手的法劍。
”邋遢道士又在一旁拍起了馬屁。
谷浩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那把劍是愛不釋手。
不過邋遢道士的雷擊木劍卻還沒有鑄好,估計還要等上十天半個月。
冷咗熙的意思是,讓邋遢道士從鑄劍的那間密室之中随便挑一把劍先用着,那裡的劍,随便挑一個都十分厲害。
不過邋遢道士還是覺得他的雷擊木劍比較順手,如果賈家的兩兄弟真的來的,他還是要用那把雷擊木,隻是這劍身之上還沒有完全融合綠魄,并不能發揮出綠魄的威力出來。
下午的時候,大家夥在屋子裡又喝了一頓酒,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大家夥各自去休息了。
我和邋遢道士還有虎子叔住在一個屋子裡,今天晚上莫名的煩躁,有些睡不着,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大約淩晨兩三點鐘的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我,突然感覺到了布置在院子周圍的風水陣的炁場波動。
當下我就坐了起來,走到了邋遢道士身邊,踢了他一腳:“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