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松田貴也都跑路了,那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
至于那個八棺天枯煞,也就沒有再布置下來的必要,真是可惜,忙活了那麼久,全白費了,我還以為那松田貴也還要跟我們較量一番。
哪知道他這麼不争氣,兒子都挂掉了,他自己卻跑路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感覺有什麼陰謀。
于是便将花都特調組的那個組長的聯系方式留給了徐老闆,同時叮囑他不要在那棟别墅住了,要找一個人口密集的小區裡居住,萬一遇到了麻煩,他可以聯系那個花都特調組的局長救命。
再者,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小鬼子肯定也不敢動手。
隻要傷及無辜,特調組的人肯定不會讓那群小鬼子活着離開。
徐老闆聽到我的吩咐,表示一切都按我說的去做,他在花都可不止就那一套别墅。
先在之前的大平層裡面住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搬回去住也是一樣的。
随後,徐老闆就李秘書給虎子叔的卡裡轉賬,結了這次傭金。
不得不說,徐老闆真的是财大氣粗,一次性給虎子叔轉了兩千萬過去。
就這些錢,絕對是風水師酬金的天花闆了。
幹這趟活兒,大家夥都出了力,我便提議将這兩千萬拿出來給大家夥分了。
然而,這次邋遢道士卻表示不要,說他已經得了那黑澤一郎的兩件法器,夠本了,最主要的是看不上我這幾百萬。
既然邋遢道士都表示不要,谷浩然和卡桑也都不要了。
我看向圓空的時候,這家夥直接轉過了頭去:“吳哥,我的路費都夠我用十幾年的了。
”
也行,反正我也沒打算給他。
這次跟小鬼子幹仗,可以說是大獲全勝,我提議大家夥都跟着我回燕北玩幾天,正好跟八爺見見面,邋遢道士得了那黑澤一郎的一面方形令旗,肯定不知道怎麼用,但是八爺通曉古今,博學多識,肯定知道如何用。
聽我這麼說,邋遢道士啄着牙花子說道:“唉,其實我很想跟你回燕北,但是我下山已經三年期滿,再過一周,我就要回茅山宗複命,到時候我們一同下山曆練的三十多個茅山宗内門弟子,還要經過一場考核,這次考核十分嚴格,如果不通過的話,就必須要在茅山宗繼續修煉三年,到時候重新下山曆練,我擔心啊,萬一通不過,三年之内,咱們就再也不能相見了。
”
聽到邋遢道士說起此事,我們幾個人都是一愣。
一想到三年之内再也看不到邋遢道士,那真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谷浩然連忙問道:“小羅,三十多個人,通過率是多少啊?
”
“三十多個人,隻能留下三分之一,前十名可以繼續下山曆練,但是剩下的就要留在茅山宗繼續修行了,那些同門師兄弟個頂個的都是高手,實不相瞞,在茅山宗,我師父的輩分不高,修為也不是很高,當初下山的時候,我在那群下山厲害的内門弟子之中,是排在最末尾的,這次可能會被刷下來。
”邋遢道士歎息了一聲道。
“你小子怕什麼,這三年來,你小子修為也進步了很多,而且得到了很多厲害的法器傍身,到時候兄弟們都過去給你加油打氣,你小子肯定沒問題。
”谷浩然寬慰道。
“你是不知道我那群師兄弟的厲害,想想就頭疼,而且……你們好像也進不去茅山宗的洞天福地,山門大陣的前面有高手鎮守,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茅山宗的洞天福地的。
”邋遢道士再次歎息了一聲。
“我可以。
”
突然間,卡桑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們幾個人同時看向了卡桑。
看的卡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我認識你們茅山宗掌教,之前我都喊他羽哥來着,我就說我去拜訪羽哥,他們肯定讓我進去的。
”卡桑解釋道。
差點兒忘了,卡桑認識各路大佬,當年卡桑就是茅山宗掌教從馬來西亞帶到華夏,送給殺千裡做徒弟的。
如果卡桑報出名号來,茅山宗誰敢攔他的路?
這家夥可是敢跟茅山宗掌教稱兄道弟的存在。
怕我們不相信似的,卡桑緊接着又道:“自從羽哥當了茅山宗掌教之後,我也有幾年沒見他了,正好這次去探望一下他。
”
“你小子真能将我們幾個人都帶到茅山宗裡面?
”我激動道。
“沒問題。
”卡桑保證道。
“老羅,我們哥幾個都去,給你加油,你小子就放心吧。
”我拍了拍邋遢道士的肩膀。
“加油有個屁用,你們又不能幫我揍他們。
”邋遢道士翻了個白眼。
“老羅,我問你個事兒,你們前十名可以繼續下山曆練,如果是第一名的話,有沒有什麼好處?
”我好奇道。
“我聽說,第一名好像會得到一本茅山秘法,茅山宗的傳功長老會親自傳授這門秘法,應該很厲害的樣子。
”邋遢道士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好處咱們可不能讓給别人,必須的搞個第一。
”谷浩然一拍大腿說道。
“谷大哥,你是真不知道我們茅山宗的實力,在那群内門弟子之中,我真不算什麼,第一我是想都沒想過,能過前10我就謝天謝地了。
”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不是還有一周才能去茅山宗複命嗎?
你更得跟我去一趟燕北,找八爺傳授給你一些厲害的手段,或者交給你用那黑澤一郎的方形令旗,那令旗十分霸道,到時候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我鼓勵道。
“說的也是,這事兒得請教一下八爺,多一點兒手段,到時候就多一重保障。
”邋遢道士最終答應了下來。
于是,我們在花都又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坐飛機,直奔燕北而去。
走的時候,徐老闆和李秘書親自送我們到了機場,送到登機口的時候,李秘書看我的眼神兒有些不太對勁兒,我跟她點頭告别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哭着說道:“吳少爺,以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