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斬出的那一劍,一下凍住了十幾隻雞冠蛇,當我們看到那些蛇的時候,都愣了一下。
雞冠蛇,這種傳說中劇毒無比的蛇類,隻要被他咬上一口,就算是薛小七在這裡也救不了,因為這蛇的蛇毒會在極快的速度内擴散,而且還沒有解藥,被它咬了,隻能等死。
那些被我冰凍住的雞冠蛇落地之後,一個個都硬邦邦的,可是片刻之後,包裹住那些雞冠蛇的冰竟然快速的融化了去。
這些蛇發出了一陣兒奇怪的聲響,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我們身上撲殺了過來。
衆人全都閃身躲開了一段距離,讓那些毒蛇撲了一空。
很快,那些雞冠蛇再次聚攏在了一起,快速的朝着我們這邊遊走。
“都退後!”卡桑突然大喊了一聲,擋在了我們面前。
這時候,但見卡桑一揮手,一隻大個兒的毒蠍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除了有劇毒的尾針之外,還有兩個鐵鉗,通體烏黑。
這應該是卡桑修煉出來的降頭蟲,十分厲害。
這個毒蠍子出現之後,卡桑當即将其朝着地面上一抛。
那毒蠍子一落地,便朝着那些雞冠蛇的方向緩緩靠近。
一看到卡桑放出來的這隻毒蠍子,那些雞冠蛇的速度當即放緩了很多,快速分散開來,将那隻毒蠍子團團包圍。
“卡桑,你的蠍子能幹掉它們嗎?”持朗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應該差不多,這些雞冠蛇不簡單,應該都是被煉化過的,全都是蠱蛇……”卡桑警惕的看着那些雞冠蛇,跟我們解釋了一番。
啥玩意兒,蠱蛇……還是被人煉化過的,難不成這裡有一個用蠱的高手。
就在這時候,那些雞冠蛇開始朝着卡桑毒蠍子發動了進攻。
這些雞冠蛇,不光隻是咬,還能從嘴裡噴濺出一些血紅色的液體,落在了毒蠍子身上。
毒蠍子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晃動了一下身體,那些液體便從它的身上滑落了下去。
陡然間,毒蠍子竟然主動朝着那些雞冠蛇發動了進攻,速度很快,後面的尾針猛的一晃,直接紮在了一條雞冠蛇的腦袋上。
那尾針直接紮進了那雞冠蛇的腦袋裡面,隻是片刻,那雞冠蛇的身體便晃動了一下,身體快速的幹癟了下去。
雞冠蛇噴出來的紅色毒液,也是劇毒無比,落在地面的草木之上,能讓那些草木瞬間枯萎。
俗話說,蠱毒降頭不分家,反正都是毒物,毒物之間是可以互相吞噬的。
這毒蠍子,也是将那雞冠蛇的毒給吸收了,将會更加的緻命。
卡桑的毒蠍子,在這裡也可以飽餐一頓了。
趁着那毒蠍子将尾部的毒針紮入那雞冠蛇的腦袋上的時候,其餘的毒蛇也都跟着發動了進攻,朝着卡桑的毒蠍子撲咬了過去。
然而,卡桑的毒蠍子可不簡單,那是被特殊煉化過的,身上有着厚厚的甲殼,那些毒蛇根本咬不動它。
就當那些雞冠蛇圍攻毒蠍子的時候,突然間,毒蠍子的身上釋放出了一股黑色的氣息,快速的彌漫開來,那些黑色的氣息擴散之後,卡桑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趕緊後退。
黑色的氣息所過之處,地面之上的草木全都枯萎發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着四周蔓延。
片刻之後,方圓六七米地方,所有的草木都枯死了。
就連旁邊的一棵大樹,樹葉子也嘩啦啦的掉落下來。
好家夥,原來卡桑養的降頭蟲竟然如此厲害,我都很少見到卡桑給人下降頭。
這時候再去看那些雞冠蛇,一個個全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毒蠍子可算是找到了機會,那尾巴後面的毒針快速的紮在那些雞冠蛇的腦袋上,不大會兒的功夫,十幾條雞冠蛇全都被那隻毒蠍子給幹掉了。
我記得卡桑的降頭蟲不止一隻毒蠍子,之前還見他放出來一條大蜈蚣。
要是在馬來西亞的話,卡桑也能算上是一個大降頭師。
自從給殺千裡做徒弟之後,卡桑就很少用降頭術,因為殺千裡覺得這種手段有點兒不入流。
但是關鍵時刻,能用還是要用。
幹掉了那些雞冠蛇之後,那隻大蠍子便快速的朝着卡桑遊走而來,順着他的褲腿,一路爬到了他的胳膊上,最後落在了他的手裡。
卡桑伸手摸了摸那毒蠍子的後背,贊賞道:“幹的漂亮,小黑。”
随後,手一翻,那毒蠍子就不見了蹤影,跟變戲法一樣。
持朗好奇的走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眼卡桑:“那毒蠍子呢?”
“在我身體裡,我以身養降,這降頭蟲是我很小的時候,奶奶幫我煉化的,算是我的本命降頭,我還有一隻七彩蜈蚣。”卡桑得意的笑了笑。
“奇怪,這裡怎麼會有人煉化出來的雞冠蛇?”邋遢道士一臉疑惑。
“這附近肯定有用蠱的高手,這些雞冠蛇雖然很厲害,卻要不是最毒的東西……咱們再往裡走走瞧瞧。”卡桑臉色凝重的朝着前面黑漆漆的林子看了過去。
這下我們是真的有些慌了,之前我被人下過降頭,最怕的就是蠱毒之術。
我們全都跟在了卡桑的身後,讓他帶路。
卡桑也十分小心,手中提着法劍,走路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這個林子裡依舊十分安靜,我們往前又走了幾十米之後,突然間前面有一大片白花花的東西快速的飄飛了過來。
感覺像是飛蛾一樣。
卡桑一揮手:“小心,又有蠱蟲過來了,比那些雞冠蛇還要厲害。”
在卡桑說話的瞬間,四面八方突然快速飄來了無數白色飛蛾,鋪天蓋地,一時間也數不清有多少。
邋遢道士一看到這情況,連忙催動了雷擊木劍,打出了一團赤紅色的火焰出去,那火焰将一大片白色的飛蛾給包裹住了,全都将其燒成了灰燼,不停的掉落下來。
然而,邋遢道士這一招,也不是杯水車薪,因為那些白色的飛蛾太多了,就像是下雪一樣,感覺到處都是。
我們不斷揮舞着手中的法器,想要攔住那些白色的飛蛾,尤其是我,揮舞勝邪劍之間,也将不少飛蛾給冰凍住,可是飛蛾好像殺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