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藻前示意我過去,坐在她身邊,我哪裡敢。
誰知道這狐媚子怎麼想的,說不定下一刻就直接要了我的命,我又不是她的對手。
這會兒我也顧不得悲傷難過了,保命要緊。
我甚至想拿出一道傳音符出來,招呼邋遢道士他們過來幫忙。
可是我又擔心我一拿出來這傳音符,玉藻前本來不想殺我的,緊接着就會對我動了殺心。
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是不想殺我,要想弄死我,剛才我抱着她的時候,她就該動手了。
想到這一點,我就坐在了離着她不遠的一塊石頭上,離着她大約三四米遠。
玉藻前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看了我一眼:“她走了是吧?我就知道她會走。”
一句話,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怎麼知道她會走?”
“我當然知道,我們都是狐族,你是人類,你當然不知道。”玉藻前笑的很神秘。
她跟八尾狐一樣美,美的各有千秋。
但是八尾狐讓我看了心裡舒服,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害我,但是玉藻前卻讓我充滿了警惕。
我總覺得她會随時動手要了我的命。
“她到底去幹什麼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有些不死心。
然而,那玉藻前突然不答反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麼?”我一臉懵逼。
“記得你上輩子的事情?”玉藻前的臉色再次肅然了起來。
“我哪裡記得,我上輩子是什麼人,你知道嗎?”我一臉好奇。
玉藻前突然就不說話了,她無奈歎息了一聲:“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
說這話的時候,玉藻前再次看向了我,我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幽怨。
搞什麼鬼?
難道我上輩子是個色胚,一下招惹了兩個千年狐狸精?
一時間,我跟那玉藻前都不說話了,就那麼靜靜的坐着。
差不多天快亮的時候,玉藻前突然起身,再次看向了我:“等着吧,她會回來找你的,你要好好活着……”
說着,那玉藻前突然身形一晃,直接在我眼前消失了。
得到了玉藻前的回複,我心裡突然舒服了很多,我覺得她沒有理由騙我。
玉藻前現在不想殺我了,或者之前做出了一副想要殺我的樣子,也隻是在跟我鬧着玩。
因為我總覺得,她不是要真的殺我。
冥冥之中,我還有一種感覺,總覺得我前世或許跟玉藻前之間也有什麼瓜葛。
上輩子的事情誰還記得,我隻管這輩子的事情就好了。
唉,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媳婦雖然走了,這日子還是要過,我隻需要相信,八尾狐心裡是有我的,這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天快亮了,我起身拍了拍屁股,徑直朝着紅葉谷而去。
等我到了薛家藥鋪之後,天已經徹底亮了。
在門口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院子裡有人在說話。
是小胖的聲音:“哎呀,小劫會不會想不開啊?我剛才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朝着他屋裡看了一眼,人不見了……”
“大家趕緊去找找,吳哥說不定真會幹傻事兒。”持朗也跟着說道。
“大家夥淡定,吳老六還沒有那麼脆弱,他媳婦走了,又不是不要他了,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邋遢道士也緊跟着說道。
聽到院子裡七嘴八舌的,我幹咳了一聲,就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一看到我回來了,大家夥都目瞪口呆。
小胖晃動着一身肥肉,朝着我小跑了過來:“小劫,你吓死我了,我以為你跳懸崖去了。”
“你滾犢子,你小子才跳懸崖呢。”我白了他一眼。
“你幹啥去了?兄弟們都擔心的不行。”邋遢道士也走了過來。
“我出去散散心,紅葉谷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我笑了笑。
這時候,小胖湊到我身邊,翕動了一下鼻子:“小劫,你身上怎麼有一股女人身上的香味兒?你是不是跑出去跟女人約會去了?”
聽到小胖這麼一說,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之前那玉藻前幻化成了八尾狐的模樣,我還以為是真的八尾狐,于是跑過去抱住了她,她身上的香味就留在了我身上一些。
這事兒我怎麼可能跟他們說,于是擺了擺手:“小胖,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想媳婦想瘋了,今天咱們回燕北,你去找你的阿朵姑娘。”
既然八尾狐已經恢複了法身,還離開了這裡,那我們留在這裡就沒有什麼必要了,回到燕北還是要幹正經事,同時等着八尾狐回來找我。
現在我已經想通了,既然愛一個人,就要對他絕對信任,她又不是我的私人财産,我也無權幹涉她的自由。
她有什麼事情,等處理完了,肯定會回來找我。
當下,我們一群人又去打劫了一下薛小七的丹藥,這次沒白打劫,每個人都給薛小七留了一百萬,讓他備好藥,等着我們下次回來打劫。
雖然薛小七不要,我們硬給,要不然都覺得心裡虧的慌。
這樣下次打劫的時候,也能覺得心安理得。
大家夥原地解散,我和小胖直接回燕北。
走的時候,我看邋遢道士有些猶豫,那意思是還想跟我回燕北玩兩天。
我感覺可能是小妖女把他給折騰怕了,回去之後又要交公糧,他這小身闆估計是吃不消。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我和小胖當天就從紅葉谷離開,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之後,虎子叔和花姐都在家裡等着,還有八卦的八爺也是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
就連老張頭也翻牆過來了。
他們都以為我會直接帶着八尾狐回家,一家人團圓來着。
但是回來的時候,發現隻有我和小胖,頓時有些大失所望。
虎子叔看到隻有我們兩個人回來,還有些不太相信,直接跑出了院子,在門口轉了一圈回來。
“不是,你媳婦呢?沒帶回來嗎?”虎子叔比我還着急。
“虎子叔,八尾狐說出去辦點事兒,過些日子回來找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幹啥了。”我笑着說。
“完蛋玩意兒,媳婦都沒領回家。”八爺十分嫌棄的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