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王雖然有錢,實力跟鬼王宗拉和納瓦沒法比,在打聽到是我帶人殺了這兩個人之後,這家夥肯定害怕了,怕我去找他麻煩,估計是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然而這并不能說明他不會過來找我報仇,我還是讓金大管家盯着黑龍王的動向,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随時跟我聯系。
至于辛苦費,我會直接打到花姐那邊的賬戶上。
金大管家卻笑了笑,跟我說道:“吳少爺,這點兒小事就不用付錢了,顯得咱們生分,我倒是有筆大生意,想跟吳少爺好好聊聊。
”
聽他這麼說,我突然有些納悶,于是便問道:“金大管家,你想跟我談什麼生意?
”
“聽說這次吳少爺魯地之行,得了不少好東西,其中還有一朵屍冢鬼花也在吳少爺那裡,不知道吳少爺肯不肯割愛,将那屍冢鬼花賣給我們萬羅宗,吳少爺最近應該很缺錢,隻要你開口要價,我們萬羅宗絕對不還價,你看這怎麼樣?
”金大管家笑嘻嘻的說道。
聽聞此言,我悚然一驚。
這萬羅宗還真是無孔不入,他知道我身上有屍冢鬼花也就罷了,竟然還知道我最近很缺錢。
好像萬羅宗将我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笃定了我會賣這屍冢鬼花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就好像沒穿衣服行走在大街上一樣,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看光了。
“金大管家,你對我很了解啊,還專門派人盯着我?
”我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哪裡那裡……道聽途說而已,這次魯地黃河流域發生了水魃事件,江湖之上已經傳開了,我們萬羅宗想不知道都難,吳少爺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想跟你談生意而已。
”金大管家連忙解釋道。
“金大管家,實不相瞞,那屍冢鬼花我分給了别人一半,我現在身上的另外一半已經開始煉化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
”我語氣緩和了一下說道。
畢竟以後還有很多地方用到萬羅宗,這金大管家肯定不能得罪了。
聽到八爺說那屍冢鬼花的作用之後,我就打算留着自己用,這寶貝,真是多少錢都不能賣。
聽到我這般說,金大管家歎息了一聲道:“那真是可惜了,不過……那屍冢鬼花煉化成了丹藥之後,能不能賣給我們萬羅宗一兩顆,這價格絕對包吳少爺滿意。
”
他還真是锲而不舍啊,弄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沉吟了片刻,我便說道:“金大管家,真不湊巧,我得了這屍冢鬼花之後,身邊的幾個好兄弟都知道了,他們跟我一起打生打死,都想留一顆在身上,我這邊就沒有可賣的了,等下次,下次有機會咱們再合作,我肯定第一個想着萬羅宗。
”
金大管家歎息了一聲,叮囑道:“行啊吳少爺,以後有生意記得想着我,你的事情放心,我一定幫你盯緊了那黑龍王。
”
寒暄了一番之後,我便挂掉了電話。
心想,自己給金大管家畫了一個大餅,也不知道他吃的撐不撐。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就忙活着煉化水魃和綠僵王的屍丹,另外還要将那屍冢鬼花煉制成救命的丹藥。
所以,起碼半個月不能接活。
八爺在幫我煉化屍丹的時候,還傳授給了我如何煉制的法門,說以後再得到什麼好東西,我就可以自己煉制了。
煉化丹藥并不是什麼獨特的法門,很多修行者都會。
道家之人,畫符和煉丹是必要的修行基礎。
隻是八爺在這方面造詣很高,能夠将煉化出來的丹藥發揮出最強大的作用出來,所以我每次都求着八爺。
半個月的時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找上門來的生意都讓虎子叔推掉了好幾個。
半個月之後,那些丹藥終于煉成了。
水魃的結晶體煉化成了一顆五顔六色的珠子,流光溢彩,一看就是好東西。
八爺說,我吞了這顆丹藥,修為能提升一大截,但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消化。
這種修為增長并不是立刻見效,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全部吸收。
至于那綠僵王的屍丹,也可以提升修為,但是比水魃的差遠了,那也比沒有強。
還有就是那半朵屍冢鬼花煉化成了九顆丹藥。
這些丹藥可厲害了,留着保命用,就算是被人打的就隻剩下了一口氣,隻要吞服了這丹藥,就能在幾天之内快速的恢複傷勢,但是有個前提,就是五髒六腑不能受到太大的損傷,斷胳膊斷腿也不能長出來,隻是救命用的。
以後行走江湖,必然會磕磕絆絆,遇到很多麻煩,這些丹藥我得好好留着,身邊的兄弟如果受了很重的傷,我也可以拿出來給他們用。
不過轉念一想,邋遢道士和圓空他們好像都吞了萬年雪蓮花煉化的丹藥,有着超強的自我修複的功能,他們受傷之後,能夠快速的恢複,好像他們也不怎麼能用上。
在煉化好了那些丹藥之後,八爺讓我先将那水魃的屍丹給吞了。
我将其吞下之後,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冰涼的氣息在體内遊走,身上充斥着一股很強的力量,但是我卻好像無法掌控這股力量。
八爺說着很正常,如果修為一下暴漲,那丹藥會失去一半的作用,他是想辦法幫我壓制住了藥效,用半年的時間來消化,這樣能夠徹底發揮出這屍丹的效果出來。
至于那綠僵王的屍丹,八爺說讓我半年之後再服用,兩種屍丹不能一起吞服。
在煉化完了這些丹藥的第二天,虎子叔突然找到了我,有些局促的說道:“少爺,你的事情忙完了沒有?
”
“咋地了?
”我問道。
“有一個客戶,來我們家好幾次了,每次過來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把給給婉拒了,這已經是第五次來我們家了,你看看要不要出手幫忙解決問題?
”虎子叔試探着問道。
“那你讓他進來吧,我這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我笑着道。
聽我這麼說,虎子叔應了一聲,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去,不多時便帶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進了院子。
隻是瞧了一眼,我就覺得這人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