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兒來的可真及時,我們飯還沒有吃完,緊接着就出事兒了。
沒辦法,我們也要适應特調組的節奏。
一時間,所有人都活動了起來,等我們從食堂走出去的時候,大院子裡面已經停好了十幾輛破面包車。
我們幾個人都上了車,谷大哥負責開車,隻需要跟在特調組那些人的後面就行了。
這邊一陣兒忙活,特調組的人還有那些外援都紛紛上了車,朝着院子外面行駛而去。
谷大哥載着我們剛剛行駛到門口,我就看到一個老頭兒提着個破包出現在了特調組的大門口,有些焦急的觀望着。
我一看就認出了那是張慶安。
來的可是夠及時的,谷大哥也看到了他,連忙停下了車。
“張老前輩,趕緊上車,你來的正好。
”我招呼了一聲。
張慶安一臉懵逼的樣子,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被我們拉上了車。
一上車,張慶安便有些緊張的說道:“吳小友,這次又是什麼情況,上次對付小鬼子陣仗就夠大的了,我怎麼感覺這次比上一次陣仗還大呢?
咱們這是去哪?
”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對付一關道的那幾個長老。
”小胖嘿嘿一笑。
張慶安愣了一下:“玩這麼大……我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嗎?
”
“來不及了,谷大哥,把車開到120邁,别讓張老前輩跳了車。
”我笑着說道。
張老前輩跟我們幾個年輕人處久了之後,也熟悉了我們說話的方式,漸漸融入了我們這群年輕人之中。
别看他平時悄麼聲的,這領悟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這麼快就跟我們打成了一片。
車子一路快速行駛,我嚴重懷疑,特調組的這些破面包車都是經過改裝的,一個個都開的飛快。
即便是如此,我們也花了兩個小時,才來到了岠山附近。
在車上,邋遢道士就跟我介紹了一下這個岠山。
岠山,原名峄陽山,後因道教葛洪在此煉丹,又名葛峄山,明朝的時候,因為山體巨大,改為岠山,此山廣袤,四峰并列,西峰最高,常有雲霧缥缈,故稱之為白雲崖。
而這次出現變故的地方,就在白雲崖。
這會兒,我們一行人将車子停在了岠山的山腳下,一群人全都下了車。
我朝着唐上甯走了過去,問了一下情況。
剛才太着急,唐上甯都沒有跟我們說明什麼情況。
這會兒唐上甯才跟我們說,負責這一片的幾個特調組的人,感覺這邊氣場波動突然變的很大,但是很快又突然消失了,出現波動的地方,就在岠山的第一峰白雲崖那邊。
這會兒,我們一行人全都下了車,徑直朝着白雲崖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就要靠近白雲崖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大團濃郁的白色霧氣,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隻是朝着那些白霧看了一眼,便十分确定的說道:“唐叔,這裡肯定有問題,那些白霧彌漫的地方是布置了法陣。
”
“這次一關道的做事很小心,估計他們肯定在這裡發現了九州鼎,所以提前在這裡布置了法陣,就是防止屋門進去他們吞噬九州鼎的力量。
”唐上甯分析了一下。
“這事兒還不簡單,咱們這裡有風水王和覺明禅師的徒弟,想要破開這個法陣還不跟過家家一樣。
”邋遢道士不以為然的說道。
“小劫,你趕緊看看這是什麼法陣,以最快的速度把法陣給破了,一關道的人必然确定了這裡有九州鼎,要不然不會再這裡布陣的。
”唐上甯催促了一聲。
“前面不就是一座山嗎?
一關道的人用法陣将白雲崖給籠罩了起來,這就說明,那九州鼎很有可能就在白雲崖的山腹之中,要不然其餘的地方也放不開這麼大的鼎。
”趙慶安緊跟着也說道。
唐上甯這時候才發現我們身邊多了一個老頭兒,于是看向了我這邊。
“唐叔,這是我朋友,趙慶安,是個極厲害的高手,我叫過來一起幫忙了,上次收拾小鬼子的時候,他也在。
”我連忙介紹。
此話一出口,唐上甯的表情才變的松懈了一些。
畢竟對付一關道是大事情,要是混入一些不認識的人,說不定是一關道的卧底。
唐上甯不得不萬分小心。
我的朋友,唐上甯還是信得過的,要想騙我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呢,我相術也十分厲害,什麼人值不值得交朋友,我看他面相就能分辨出來。
唐上甯緊接着跟趙慶安打了一聲招呼,也喊了一聲前輩。
趙慶安被這麼大的領導喊前輩,還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之前一直都在村子裡,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村長了。
事情緊急,我們這邊也不敢耽擱,我和圓空紛紛拿出了羅盤出來,朝着那白霧彌漫的法陣裡面走了進去。
要想破陣,首先就要搞清楚這是什麼法陣。
一關道的人肯定也有精通法陣的高手,我和圓空拿着羅盤進入那白霧彌漫的法陣之後,竟然沒有瞧出什麼端倪出來,還差點兒迷了路。
不過我進入法陣之後,感覺空氣之中飄浮着一股甜膩膩的味道兒,有些像是血氣。
我拿出了引路符出來,才找到了出來的路。
在出來的路上,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圓空:“圓空,有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法陣?
”
“吳哥,你是風水王的徒弟,你都沒看出來,我肯定有看不出來。
”圓空搖了搖頭。
“那不一樣,咱們學的風水術理論都不一樣,各家都有所長,說不定你看的比我準呢。
”我笑着說。
“吳哥,我在法陣裡聞到了血腥氣,我可以斷定,一關道這次布置的法陣的陣眼,一定跟血有關,以血為引,呈八面圍合之勢。
”圓空凝着眉頭說道。
“跟我想的差不多,這次一關道布置法陣肯定也出了大力氣,布置這個法陣估計也用了很長時間,咱們不需要完全破開法陣,隻要将法陣打開一道口子,我們能進去就好了,要是完全破開法陣,咱們再進去,黃花菜估計都涼了。
”我有些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