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仔這麼說,我和虎子叔都愣了一下。
好家夥,還有這好事兒?
我不禁有些尴尬起來,說道:“不用了吧,我們不需要。
”
“吳少爺不用客氣,今天您要是不想的話,明天我也可以給您安排,或者找幾個靓妹過來讓吳少爺挑一下也行。
”安仔賤笑着又道。
“我們家少爺身子虛,用不着,請回吧。
”虎子叔卻直接斷然拒絕道。
安仔嘿嘿一笑,看向了我道:“吳少爺這麼年輕,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
我臉色一沉,沒有回應,直接跟虎子叔坐在了一起,大快朵頤起來。
還别說,這味道兒真不錯,尤其是虎子叔給我推薦的那道什麼螃蟹,特别美味。
安仔看我們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讪讪的一笑,說道:“吳少爺,你們忙着,有需要就跟門口的弟兄說一聲,都給你們安排。
”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才跟虎子叔道:“咱們是不是被他們給軟禁了?
”
“少爺,你這才看出來?
趕緊吃吧,反正咱們錢到手了,多住幾天也無妨。
要真是到了那時候,你别管我,弄死這幫龜孫。
”虎子叔又道。
我沒有回應,早知道如此,我就一個人來了,哪裡給他們炸毛的機會,一個小嬰靈放出來,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如此,我和虎子叔在豪哥的别墅裡一連呆了兩天。
虎子叔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而我這兩天也沒有閑着,一有時間就打坐修行,那天給豪哥解降頭,受到了精神沖擊,正好恢複一下。
别的不說,除了不能出門之外,外面負責看着我們那些人,對我們倒是十分客氣,要什麼有什麼,想吃什麼,隻需要跟他們招呼一聲,很快就給送來,說話也都客客氣氣的。
我在他們面前是展示了真本事的,他們肯定也知道我也不好得罪,所以才會如此。
第三天的中午,我和虎子叔在屋子裡無聊的看電視的時候,突然間屋門被推開了。
然後屋子裡突然進來了四五個人。
我回頭一看,帶頭的那個人竟然是豪哥。
他身邊還跟着龍慕菲,還有爛仔哥和安仔,另外還有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人。
當我看向那個身穿唐裝的人的時候,一眼就感覺了出來,此人不簡單,應該是個不錯的修行者。
那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也朝着我這邊瞧了一眼,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豪哥徑直朝着我走了過來,熱情的伸出了手,說道:“吳少爺你好,我是朱自豪,江湖上的兄弟給面子,就叫我一聲豪哥,多謝救命之恩,我現在完全好了,特意過來道聲謝。
”
我起身,跟朱自豪握了握手,笑着道:“不必客氣,畢竟豪哥也是出了大價錢的。
”
朱自豪哈哈一笑,一揮手道:“請坐,我阿豪正好有些事情要跟吳少爺聊聊。
”
當即,我和虎子叔就坐在了豪哥的對面。
豪哥坐着,其餘幾個人都站在了豪哥的身後。
虎子叔朝着豪哥看了一眼,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豪哥,既然你身體好利索了,那我們就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了吧?
要不然你今天給我們訂機票,我們倆要回燕北了。
”
豪哥哈哈一笑,一伸手,有人遞過來了一根雪茄,龍慕菲給他點燃了之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濃煙,眼角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頗有些威脅口吻的說道:“怎麼,這兩天是是我阿豪招待不周,吳少爺住的不開心嗎?
還是哪個兄弟得罪了吳少爺,說出來,我現在就當着吳少爺的面弄死他!
”
“豪哥言重了,隻是燕北我們還有些生意等着回去做,現在豪哥身體好利索了,我們沒有呆在這裡的必要而已。
”我道。
這時候,龍慕菲也站出來笑眯眯的跟豪哥道:“豪哥,吳少爺說的也是,不行就讓他們回去吧……”
“啪!
”
龍慕菲的話還沒有說完,朱自豪反手就給了龍慕菲一個耳光,将她打的身形一晃,直接倒在了地上,嬌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清晰的手掌印。
我臉色一沉,沒想到這個朱自豪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打,我平生最讨厭的就是對女人動手的男人。
關鍵是龍慕菲剛才是在替我們說話。
“我和吳少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還不快滾!
”朱自豪瞪了一眼龍慕菲。
龍慕菲委屈的眼淚不停的在眼眶之中打轉兒,隻是站在一旁不敢再說話了。
“豪哥,沒必要打女人吧?
當初你中降頭的時候,菲姐可是很着急的。
”我沉聲道。
“女人不聽話,就要好好教訓教訓,吳少爺不要見外。
”朱自豪冷笑道。
我知道朱自豪在做什麼,他就是在殺雞儆猴,連自己的女人都打,狠起來更是六親不認。
頓了一下,朱自豪又道:“吳少爺,您是有真本事的高人,我阿豪一向是恩怨分明,您救了我一命,必然是感激不盡,之所以将吳少爺留下來,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情要請吳少爺出手,隻要吳少爺肯幫這個忙,我阿豪願意再拿出三百萬來孝敬您,您看怎樣?
”
我和虎子叔對視了一眼,知道這事兒肯定非同小可。
于是我看向了朱自豪道:“豪哥說來聽聽?
”
“他媽的!
我身上中了降頭的事情,肯定是霍昊那個撲街仔幹的!
最近我一直在跟他搶地盤,他明着幹不過我,就背後甩陰招,請來了東南亞的降頭師給我下降頭,暗中擺了我一道,我肯定不能這麼饒了他,所以想請吳少爺出手,幫我弄死霍昊這個撲街仔,隻要吳少爺肯出手,價錢一切好說。
”朱自豪陰狠的說道。
一聽是這事兒,我直接拒絕道:“對不起豪哥,我學的是風水,行的是正道,在我入門之時,師父就給我定了規矩,不能用自身所學,行為非作歹害人的勾當,要不然就會違背門規,被逐出師門,恕我無能為力。
”
朱自豪聽我這麼說,眼角的肌肉再次抖動了幾下,一雙眼睛眯了起來,殺氣畢露。
我毫不示弱的看向了他,嘴角隻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