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邋遢道士放出了那道金色符箓加持的火焰,我也沒有閑着,再次将五行令旗抛飛了出去,重新布置了一道法陣,這次多花了一些時間,布置的法陣稍微牢靠了一些,盡量能夠拖住他們一段時間。
邋遢道士用上的那道金色符箓價值不菲,一千萬,他肯定肉疼的不行。
不過這道符效果很好,那一條火龍席卷過去的時候,李松陽和陳桂龍等人紛紛被逼退了出去,朝着兩側跳開了一段距離。
但是他們身後的不少一關道桂南分舵的人馬卻躲閃不及,被那一條火龍給撞在了身上。
那一條火龍撞過去,至少将十幾個人給點燃了,燒的他們發出了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趁着邋遢道士放出着一道火焰的時候的,我是加快了速度布置法陣,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這邊已經布置完了法陣,朝着下一個陣眼的方向奔了過去。
邋遢道士一邊跑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又浪費了我一張金色符箓啊,去他大爺的,一千萬就這麼沒了!
”
“也不算浪費,燒死了不少人呢。
”我連忙安慰他。
“吳老六,這一千萬你要替我分擔一半,回去給我五百萬,我不能吃虧。
”都這時候了,邋遢道士竟然還想着這事兒,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懶得搭理他,開始找第二個陣眼的所在。
邋遢道士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吳老六,你不給我錢也行,但是這些果實,到時候我得多分一個,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險摘下來的。
”
“到時候再說吧,前面有一道陣眼,離着我們不到十米。
”我連忙轉移了話題。
這次對付守護那些陣眼的人,我不打算親自動手,畢竟他們隐藏在白霧之中,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必須速戰速決,趕緊找到谷大哥他們。
隻有跟他們彙合之後,我們才有與這些高手一較高下的實力。
下一刻,我一拍天罡印,将各種鬼物全都放了出來,朝着那片白色迷霧的方向飄飛了過去。
這些鬼物也包括娜姐。
片刻之後,從那迷霧之中接連不斷傳來了一陣兒慘叫聲,娜姐他們已經跟那些桂南分舵的人馬交上手了。
一般守護這些陣眼的人,修為都不會太高,基本上都是小喽啰,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威脅。
便是娜姐一個,也能将那些人都給收拾了。
我讓邋遢道士先去收拾那些人,我則利用這段時間,在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繼續布陣。
現在是一點兒時間都不能浪費,時間就是生命。
萬一他們要是追上了我們,鐵定會讓我們死的很慘。
我拿着一些符箓,還有銅錢之類的東西,快速的布置法陣。
同時還拿出了天罡印,吸納出了地煞之力,維持法陣的威力。
不得不說,文夫子的手段還是很管用的,尤其是布陣這一方面,是目前來說最為行之有效的辦法。
這還得感謝那老頭子,當年大鞋底子之恩,讓我死記硬背了那麼多法陣。
什麼陽護陣、鬼門陣、淨寐陣、十八冥丁陣……我是信手拈來,布置的那是相當快。
等我布置完了法陣之後,連忙雙手結印,将我之前布置下的五行令旗又給收攏了回來。
做完了這一切,等我找到邋遢道士的時候,便看到那處陣眼的方向,已經有十多個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邋遢道士正用雷擊木劍蹲在那裡挖坑。
“吳老六,趕緊過來幫忙。
”邋遢道士頭也沒回,聽到我的腳步聲就知道是我來了。
我幫着邋遢道士一起挖,不多時又挖出了一個鎮物,我們也沒時間去看,挖出來之後,直接砸的稀巴爛,邋遢道士用火燒,然後再去下一個陣眼。
每次靠近一個陣眼的時候,我就快速布陣,讓邋遢道士帶着娜姐他們去對付那些守護法陣的人。
李松陽和陳桂龍等人肯定十分郁悶,明明已經将我們給團團包圍了,結果還是讓我們給跑了。
我們一邊跑一邊布陣,他們破陣的速度肯定沒有我們布置法陣的速度快,關鍵是我這裡有五行令旗,大大縮短了布陣的時間。
當初老頭子逼我學那麼多法陣,我還不樂意,這會兒我終于知道學法陣的好處了。
再怎麼着,我也是風水王的徒弟,對方就算是法陣再厲害,也比我差那麼點兒意思。
如此,我和邋遢道士一路破陣一路布陣,一口氣拔除了對方五道法陣。
這時候,火孽陣的威力已經大打折扣,四周彌漫着的白霧也愈加的淡薄起來。
我這邊已經布置好了新的法陣,用來阻攔李松陽他們,正要跟邋遢道士一起找第六處陣眼的時候,邋遢道士突然頓住了腳步,神色凝重的說道:“吳老六,我好像從西南方向聽到了有打鬥的聲音。
”
“會不會是谷大哥他們?
”我心中一喜。
“過去瞧瞧再說。
”邋遢道士提着法劍,便朝着西南方向一路摸索了過去。
這小子還用上了隐身符,我一看他用,我緊接着也拿出了一張隐身符貼在了自己身上。
隐身符在大多數環境下都是很管用的,但是也要看在什麼人身上用,如果像是李松陽和陳桂龍這種級别的高手,如果離着他們很近,在十米之内的範圍的話,他們還是能夠感應到我們的存在的。
穿過了前面一層濃郁的白色霧氣,我和邋遢道士很快就看到了前面有一群人。
這群人比李松陽帶來的那些人還要多,至少有一百多個。
而這群人圍着的地方,有一些佛法氣息的力量傳遞了過來。
我和邋遢道士仔細一瞧,那不就是圓空布置的佛法屏障麼?
隻是圓空現在凝結出來的佛法屏障氣息已經十分微弱,好像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這群人之中肯定也有像是李松陽一樣的高手,要不然谷大哥他們也不會借助圓空的佛法屏障藏身,早就已經大開殺戒了。
我們在邊緣地帶停留了片刻,邋遢道士摸着下巴說道:“上,從後面偷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