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厲海倒在第九層的樓梯口,口吐鮮血,滿臉蒼白,神色驚恐的看着林白!
林白微微一笑,此刻端起酒壺,拿着酒杯,一步步的走下了邀月樓。
林白離開的時候,臉上帶着微笑,目光低沉,連看都沒有看厲海一眼!
“此人究竟是誰呀?
”
“難道是嶺東第一槍修?
還是嶺東第一拳修?
”
很多武者看見林白的背影,都是不斷的猜測起來。
林白慢慢的走下第九層去。
厲海這個時候爬起來,冷聲喊道:“閣下留步,還請留下姓名,今日我厲海學藝不精,他日若在刀道上有所突破,必定再次前來讨教閣下高招!
”
聽見厲海的聲音,林白微微止步。
此刻厲海的問題,也是全場武者心中的疑問。
此人究竟是誰?
林白微微一笑:“姓名就算了吧。
”
“如果你想報仇,來靈劍宗找我吧。
”
說完,林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邀月樓。
林白走了。
留下一群武者面面相觑,苦思冥想着林白的那句話。
“靈劍宗?
”厲海一聽,瘋狂的搜羅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将靈劍宗所有的事情全部呈現在他的腦海中。
突然!
厲海想到了!
靈劍宗,隻不過是嶺東七百國之内的一個三流宗門!
可是就在前段時間,這個三流宗門成為了嶺東七百國炙手可熱的話題!
因為,有一個靈劍宗的弟子,奪得了嶺東劍修的無上榮耀!
他就是林白!
嶺東第一劍修!
“你是!
你居然是……!
!
”厲海幡然醒悟,想到了林白的身份。
厲海心中萬分的驚駭,想到了林白的身份,讓他渾身毛骨悚然!
是了!
整個靈劍宗内,除了哪一位嶺東第一劍修之外,誰還能有如此厲害的劍意,用幾顆水珠就擊敗了嶺東第二刀修呢?
厲海看着林白的背影,神色萬分驚駭動容,宛如魂飛魄散了一般。
“靈劍宗?
”
“他讓厲海想報仇就去靈劍宗找他?
”
“這位高手是來自靈劍宗?
”
“諸位老哥,靈劍宗是什麼宗門,在何處?
宗門内有什麼出名的弟子嗎?
”
如今全場武者都在苦思冥想起來。
三個呼吸之後。
整個邀月樓中武者的記憶,被喚醒了。
嘶——
所有武者,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用驚駭的目光看向彼此,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到:“林白!
”
“神武國靈劍宗林白!
嶺東第一劍修!
”
“沒錯了,一定是他!
一定是林白!
”
“否則的話,整個嶺東七百國之内,還有誰能輕易的用幾顆水珠就擊敗了厲海!
”
“天呐!
沒想到他居然是林白,我居然和嶺東第一劍修在相隔不足十米的旁邊一起喝酒了!
”
“我居然和林白在邀月樓的第九層中一起喝酒!
”
“我居然和林白一起喝酒了!
”
“我和林白喝酒了!
”
“我和林白還喝交杯酒了!
”
“我和林白成兄弟了……”
“哇——,那天,林白在邀月樓偷偷的吻了我的唇,他還說等他擊敗了聖月之王就回來娶我……”
這些武者神色激動之色,謠言四起。
有人跟自己的朋友吹噓,說自己和林白在邀月樓中把酒言歡!
有人說,他和林白是生死兄弟,在邀月樓中暢飲三日。
更有一些妙齡女子,言稱與林白做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流言蜚語滿天!
恰逢這個流言傳出的時候。
一群扛着神武國皇室旗幟的軍團,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入了帝都之中。
在這支軍團之前,長公主一身戎裝的騎着妖馬,走了進來。
楚江流這個時候飛快的跑過來,低聲對長公主說道:“殿下,查明了,昨日林白在邀月樓與一百多位武者把酒言歡!
”
“而且喝得興起的時候,還和幾個姑娘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楚江流微微一笑的說道,心中是對林白豎起了大拇指啊,心想道:驸馬爺風流啊,我輩武者的楷模啊。
嗡——
當楚江流說完,當場就後悔了。
因為他感覺到從長公主的身上傳出來了一股冰冷的殺意。
楚江流擡頭一看,長公主俏臉生寒,雙目銳利,眼神宛如要吃人一般,面無表情,陰寒到了極點!
“驸馬在那?
”長公主問道。
楚江流說道:“不知道,沒有人知道驸馬爺在那,但是他每一天都會去邀月樓喝酒。
”
“據邀月樓中的酒客說,他們看見驸馬爺已經連續在邀月樓中喝了三四天的酒了,從未間斷!
”
“而今日,驸馬爺也應該會去邀月樓吧。
”
楚江流低聲的說道。
長公主聽聞之後,說道:“那既然如此,改道,直接去邀月樓!
”
楚江流說道:“那大月國皇室那邊怎麼辦?
我們可是以訪問的形式來到大月國的,如果到了帝都不先去拜訪皇室,恐怕會引得大月國皇室不滿啊!
”
長公主冷聲道:“無妨,稍後在去便可,先去找驸馬爺!
”
“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是有多狂!
”
“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是脫缰的野馬,還是沖出栅欄的豬!
”
“去邀月樓!
”
長公主厲聲說道。
“遵命!
”
楚江流當即帶着軍團改道,直奔邀月樓而去。
神武國的軍團,浩浩蕩蕩的去向了邀月樓,在大月國帝都之内,引人注目!
在另外一個方向。
聖月别院,是聖月宗在帝都之内的居住之地。
“回禀諸位太上長老,那林白有消息了!
”
陳浩戰戰兢兢的跪在十幾位老者的面前,惶恐不安的說道。
因為此刻在陳浩面前的人,可都是聖月宗内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太上長老,而且全部都是人丹境的高手!
如今在聖月别院中,聖月之王尚且未到,反而是十二位人丹境的太上長老先到了。
“找到了?
那混賬東西在什麼地方,老夫要将他活撕了!
”
“沒錯,敢送‘聖月宗所有人丹境武者吃屎’這種牌匾來,當真覺得我聖月宗好欺負嗎?
”
“拿了一個嶺東第一劍修的名号,就如此無法無天,讓老夫教教他什麼叫做厲害!
”
“陳浩,林白在那?
帶我們去!
”
這十幾位人丹境的長老憤怒不已的說到。
陳浩被人丹境的威壓吓得渾身發抖的說道:“林白已經到了帝都三四天了,天天都在邀月樓喝酒,但因為很少人認識他,所以并沒有發現。
”
“昨日他與嶺東第二刀修一戰,行蹤便暴露了!
”
“邀月樓中的店小二說,林白天天都會去邀月樓喝酒,所以弟子猜想,今日林白或許依舊會去……”
陳浩飛快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說了出來。
“走!
去邀月樓!
去看看這個林白是不是長着九顆腦袋,敢如此狂妄自大!
”
聖月宗十二位人丹境高手帶着憤怒,飛快的離開聖月别院,去向了邀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