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 夫人,你是真記仇
舒晚羞紅着小臉,張了張紅唇。
“老……”
她嘗試着發聲,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哎呀……我叫不出來。
”
她用手掌心,一把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遮住,就不尴尬了。
“嗯?
叫不出來?
”
男人輕咬着她的耳廓,滾燙的唇瓣,貼在敏感的肌膚上時,身子一顫。
她縮了縮脖子,想要避開,炙熱的呼吸,卻噴灑在耳畔,令她無處可逃。
“待會,我會讓你叫出來——”
季司寒一把扯開亂成一團的綁帶,輕而易舉,就解開了那件好幾個服裝師幫忙穿上的婚紗。
修長的手指,勾起那件婚紗,扔到一邊,被迷離欲望充斥的眼睛,看向隻墊着胸貼的女人。
他似乎第一次見這種東西,好看的濃眉,微微蹙了蹙,“這是什麼?
”
舒晚見他不懂,紅着小臉,忽悠他,“防色狼神器。
”
季司寒看了她一眼,從她含笑的眉眼,讀懂了她在暗諷他。
男人勾了下唇角,臉上浮現出來的淺淡笑意,滿滿都是寵溺。
他的指尖,故意劃過她最敏感的地方,“老婆,你不乖,要受點懲罰。
”
暗啞低磁的嗓音,像是在下蠱一般,讓舒晚連動都不敢動,呼吸也被他撫摸到急促起來。
她盯着身上的男人,見他西裝革履的,連一根頭發絲都沒亂,而她每次都是先亂的那一個。
她有些不服氣的,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鉚足全身力氣,将他壓在身下……
在這種事情上,向來都是季司寒掌握上風,她這次卻忽然騎在了他的身上。
季司寒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随即被欣喜取締,“老婆,你這是要自己動?
”
舒晚大着膽子,學着他撩人的模樣,低下頭去蹭他的耳廓,“一起,可好?
”
女人芬蘭競體,齒頰生香,吹氣如蘭,溫溫熱熱的氣息,如電流劃過,激得男人小腹燥熱。
他伸手去扣她的手腕,想将主動權奪回來,女人卻拽住他襯衣上的領帶,含羞帶笑的說:
“别急,我來。
”
“嗯?
”
男人挑眉時,
季司寒勾起唇角,淺淡一笑,“原來你喜歡這種做法……”
舒晚附在他的耳邊,輕咬住他的耳廓,吐字如蘭,“你知道我是什麼星座嗎?
”
身下的男人,微微偏了偏腦袋,“天蠍。
”
說完,他擡起手,扣住她的腰,“夫人,你是真記仇。
”
他以前,沒想到幾年之後被她報複了回來,不過他樂意之至。
舒晚用尖尖的手指甲,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知道就好,以後聽話點。
”
季司寒勾起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以後,床上,床下,都聽你的,好不好?
”
舒晚回了一句‘這還差不多’,就想起身,嬌軟細腰,卻被男人單手扣住。
“前提條件是,今晚讓我滿意。
”
“先洗澡的。
”
“行,去浴室。
”
“不行,你後背有傷。
”
“那點傷,算什麼?
”
……
浴室裡,渾身濕透了的季司寒,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被她逼到走投無路。
偏偏撩起浴火的女人,還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聲說:“季先生,你不行啊……”
說男人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季司寒……
舒晚還以為他。
季司寒将嬌小的她,死死抵在浴池壁上。
“季太太,玩夠了,該進入主題了。
”
似乎是為了證明他很行,
她抓着他的肩膀,啜泣道:“不行,快放開我……”
季司寒按着她的腰,低眉哄她,“叫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羞紅了眼的舒晚,為了求生,暗啞着嗓音,小聲道:“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