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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第690章 好生對待殷武王妃

  第690章 好生對待殷武王妃

  孟娬聞言,眉頭稍稍舒展開,看他道:“如此,你就給我爭氣些。

  隨後她抽掉了他身上的銀針,傷口也重新不松不緊地包紮好了。
她伸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旭沉芳微微低著頭,像一隻大狗一般,喜歡她的手撫上來的那個短暫瞬間。

  他的額頭沒那麽燙了,孟娬又看了看他乾燥得紅豔的嘴唇,道:“是不是很渴?

  旭沉芳道:“有點。

  “你等等。

  孟娬走出牢房,去睡著的牢差那邊,把桌上的一壺水都拎了過來,一杯杯倒給旭沉芳喝下。

  發燒本就需要補充大量水分,他渴壞了,直把壺裡的水喝到快見了底。

  孟娬道:“睡吧,明早起來要是好些了,後面就會一天好一點,總會痊愈的。

  天蒙蒙亮時,牢差醒了醒,大概是趴著睡久了,後頸尤其酸。

  他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拎起水壺倒水喝,不想水壺輕飄飄的,總共隻倒出來半杯水。

  牢差十分納悶兒,他明明記得昨晚值守的時候他打了一整壺的水啊。

  牢差抻著脖子瞅了一眼孟娬和旭沉芳的牢間,見兩人都還在呢,一時想不明白,便以為是自己記錯了。

  等天色亮開後,孟娬醒了來,第一時間去探旭沉芳的情況。

  她隔著牢欄把手伸過去,想探旭沉芳的額頭,卻惺惺松松地不慎摸到了他的鼻子和唇。

  他的呼吸是溫溫的。

  旭沉芳一下子就醒了,提醒道:“阿娬表妹,我勸你專業點。

  孟娬要照顧他,每晚基本都隻能睡半宿,一時沒完全清醒,渾不在意道:“沒睡醒,跟專不專業沒關系。

  說著手又往上移,掠過他的雙眼,撫上了他的額頭。

  他眼睫毛很長,往她手心裡輕輕掃過。
額頭上的溫度有些涼津津的,屬於退燒後的正常範疇。

  隨後孟娬問牢差往牢間裡送壺飲用的水。

  平時牢裡關押的犯人,牢差哪會特意送水,基本都是在送牢飯的時候順帶捎一碗水。
而且一碗喝完就沒有了。

  因著孟娬的身份特殊,顏守真交代過,不能苛待,遂牢差還去請示了一趟。

  彼時顏守真正在案牘中忙得暈頭轉向,心情不佳地回復道:“殷武王妃要什麽,隻要不違背常理,就準備什麽。
她隻是要壺水,又不是要壺血,也犯得著來向本官請示嗎?

  牢差便退下去準備,顏守真又叫住他道:“你問問殷武王妃,要熱水還是溫水還是涼水。

  牢差應道:“哦。

  負責看著孟娬和旭沉芳的牢差以及負責此案的主事等所有相關人員,一應都是顏守真的人。
他親力親為,不讓別的少卿插手,這樣別的勢力插不進來,他自然也累得夠嗆。

  牢差出了大堂,遇到顏守真的侍從靜雲在門外。

  靜雲一直跟在顏守真身邊,為人也通情達理,十分好說話。
大理寺的人都願意與他來往。

  如此他也能盡善盡廣地掌握大理寺上下的人脈消息。

  眼下,靜雲對牢差點頭緻意,道:“辛苦了。

  牢差便跟他發了幾句牢騷,道:“殷武王妃要水,小的給送水就是了,還要分熱水、溫水和涼水,順著殷武王妃的喜好來送,顏大人會不會緊張過頭了?
殷武王妃好歹是坐牢呢。

  靜雲道:“事關重大,小心謹慎一點總沒錯。

  他如一個知心大哥一般,還陪著牢差走了一段路,語重心長地又道,“大人接手了這個案子,朝中都吵翻天了,皇上也沒下令嚴懲殷武王妃,你知道為的是什麽?

  牢差哪知道這些詳情,問:“為什麽?

  靜雲道:“自是在等殷武王。
等殷武王回來了,他會讓他的王妃受委屈不成?
別說大人都不敢得罪殷武王,咱們下面當差的,還敢得罪?

  牢差實誠地搖搖頭。

  靜雲道:“所以在事情未決之前,大人讓你好生對待殷武王妃,就是好生對待將來的自己,懂了麽?

  不然等殷武王回來,還怕弄不死區區幾個牢差?

  牢差認真地點點頭,道:“懂了。

  於是牢差趕緊回到牢間,態度又熱忱又恭敬地詢問孟娬道:“請問王妃是想喝熱水、溫水還是涼水呢?

  孟娬:“……我還可以選嗎?

  牢差:“顏大人特意囑咐,當然可以。
如若王妃想喝茶,小的就去泡茶,王妃想喝糖水,小的就去放糖。

  孟娬道:“茶和糖水就算了,來兩壺熱水吧。

  牢差送來的是兩隻大壺,生怕孟娬不夠喝似的,還道:“王妃若是不夠,小的再去加。

  一天裡,旭沉芳把整壺水都喝完了,孟娬將自己的也給了他。

  到晚間的時候,還有些局部的發熱,難得一晚沒有高燒。

  外面有關孟娬和旭沉芳的傳言愈演愈烈。

  為此,旭沉芳的身世根底都被那些有心之人打聽得清清楚楚,全部抖了出來。

  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殷武王妃竟跟一個低賤的娼妓之子糾纏不清。

  崇儀來看孟娬時,本不想多說這些,隻是孟娬要問她了解情況,她也就一五一十地全說了。

  崇儀道:“他們謀害王妃不成,便用這種下三濫構陷王妃,王妃不要聽。

  孟娬盤腿坐著,手裡一截截地掐著一根枯草,道:“他們是沒轍了,才想著用人言淹死我。
可要是能淹死我,前前後後那麽多流言,我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
而今,不也活得好好的麽。

  隔壁,旭沉芳擡起臉,眯著黑眸看向窗外炫目的光,歎道:“已經很久沒聽人說我是娼妓之子了,真是陌生又熟悉。

  他說得很平靜,沒有自嘲,也沒有自卑。

  因為他從不否認自己的身世,他接受自己的一切。

  孟娬和崇儀沉默。

  旭沉芳又道:“和我牽扯在一起,不知殷武王回來會不會生氣。
”在他的印象裡,殷珩可是小氣得很的。

  崇儀道:“王爺當然要生氣。
他會把那些狗玩意兒收拾得爹媽都不認。

  崇儀說,王府裡一切都好,就是管家和嬤嬤們擔心孟娬,夏氏也整日整日地掛念著,還有嬌嬌壯壯,見不到娘,哭起來很難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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