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逆襲記》第260章
☆、第260章 你說是不是啊,侄媳婦兒?
出了正陽宮,本有內侍前來引路,但被夏侯襄揮退了。
他對皇宮熟悉的很,根本無需人來引路。
擁著容離剛要下階梯,卻發現從階梯下上來一名女子。
那女子正是皖月。
皖月自打昨日之事後,臉色一直不大好,她沐浴了好幾次,可還是覺得身上殘留著夏侯銜的味道。
那種味道,讓她噁心。
今日皇後召見,她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事情。
皇後就跟每天吃飽了撐的似得,沒事便要找她陪聊,雖然還是待她親暱,可總是旁敲側擊的說些讓她早日懷上身孕的話。
皖月聽得煩不勝煩。
呸!
她才不要懷夏侯銜的孩子!
之前就是她去正陽宮去的勤了,才被父皇和祁皇誤會她對夏侯銜有意,遂下聖旨指婚。
有了這等前車之鑒,皖月現如今可謂是能不入宮就不入宮,她才不要在鬧出那樣的誤會,到時候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哪怕嫁了夏侯銜,她也要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不然以後如何改嫁?
她可是奔著夏侯襄來的,夏侯銜算什麼東西!
然而,就是這麼個東西,前日晚上竟然奪了她的清白,她如何能不憤怒?
!
皖月心裡有事,走路便有些心不在焉,本來低著頭往上走,忽而覺得上面有人,她這才擡起頭去瞧。
一擡頭不要緊,夏侯襄和容離相攜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的距離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怎麼能離那個賤人那麼近?
!
皖月一瞬間怒火中燒,理智被憤怒灼燒殆盡,她顧不得禮數,提起裙擺快速爬上階梯,站在和容離同高的平台上,對容離怒目而視。
「容小姐。
」皖月咬牙切齒的開口,她現下腦子中隻有對容離的憤怒,至於自己衝上來說什麼、做什麼已經全部不重要了。
容離上下打量了皖月一眼,這貨不咬人吧?
夏侯襄有心將容離隔在身後,可被容離拒絕了,她撓了撓他的手心,並向他打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搞的定,讓他不許開口。
容離的眼色落在皖月的眼中,順理成章的被理解為對夏侯襄眉來眼去。
這個賤人,在宮裡還這麼不檢點,當她是死的嗎?
「容小姐是否應該收斂一些,這裡是皇宮內院不是勾欄粉院,你如此做派,沒得丟了皇家的臉面。
」皖月怒氣沖沖的說道,她就見不到容離勾引夏侯襄。
「哦?
看來皖月公主沒少去勾欄粉院,」容離並不生氣,而是眼眸含笑的看著皖月道,「不然如何知道勾欄粉院的女子是何模樣?
」
「你!
」一句話成功的將皖月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她指著容離手指有些發抖,「你胡說些什麼!
」
當真嘴上沒把門的,容離還真是該死。
「公主的雙重標準也太明顯了些,」容離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勾欄粉院便可,本妃說一句就不行,這是哪家的規矩?
」
容離好以整暇的看著皖月,看樣子,這姑娘還沒死心,人都嫁了,還惦記著她夫君呢?
「放肆!
沒規矩的是你,少在這強詞奪理!
」皖月拿出當公主的氣派,在皇宮裡便摟摟抱抱,眉來眼去,現在竟然跟她提規矩?
天下女子就沒有這麼不檢點的,現如今竟然還給她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真真是氣煞她也!
可惜,對象不對,皖月的氣勢注定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放肆的應該是皖月你吧,」容離漫不經心的彈了彈指甲,接著看向皖月,「滿口污言穢語是教養問題,本妃管不了也不多做評價。
可若論規矩,你應當稱呼本妃一聲皇嬸才對,自剛剛便張口閉口的容小姐,這是從何論起?
」
「你是誰的皇嬸?
你有何資格當本宮的長輩?
」皖月怒極反笑,雙目都要瞪出血來,容離也忒不要臉了,竟然還想著佔她便宜?
!
「公主可曾聽過一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容離淡淡的看著她,「你既與端王成婚,便要按皇家的規矩來,端王是我家夫君的侄兒,那你便該稱我家夫君一聲皇叔,稱本妃一聲皇嬸…」
說完,容離又補了一刀,「你說是不是啊,侄媳婦兒?
」
「你!
」皖月尖著嗓子聲音都高了八度,手指都快要直到容離的臉上去了。
容離翻手將皖月的手指攥住,「有理不在聲高,你若是不服氣,正巧,皇兄和皇嫂還在正陽殿中,不如你隨本妃進去理論理論,看看到底誰占理兒,如何?
」
皖月氣呼呼的抽回手去,她怎會不知自己不佔理,可她就是看容離不順眼,就是想找她的茬。
沒想到竟然被容離拿捏這輩分說事,皖月懊惱的想著,夏侯銜還真是沒用,同樣是皇子,他的身份竟然差了人家一輩,真是氣死她了!
若是夏侯銜知她所想,不曉得會不會大呼冤枉,輩分一事豈是他能定的?
皖月也太不講理了些!
「端王妃,」康福祿跑了幾步到幾人近前,弓著腰對皖月說道,「皇後娘娘宣您前去覲見。
」
別在這兒丟人了,裡頭的兩位都已經知曉外面發生了什麼。
皖月恨恨的瞪了容離一眼,不再多做停留,帶著氣去往正陽殿。
祁皇還在裡面,她可不敢亂來,至於容離,等她…等她騰出手來,再另行收拾。
隻是心裡太過憋火,容離說的話語還在耳邊縈繞。
皇嬸…
去他娘的皇嬸!
容離搶了她的夫君,站了她的位置,現在還想在口頭上佔她便宜?
門兒也沒有啊!
皖月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氣炸了。
不過,罪魁禍首容離可半點惹怒人的自覺都沒有,相反有些遺憾,皖月都還沒叫她皇嬸就被叫了進去,很不過癮啊
夏侯襄這才笑著看向意猶未盡的容離,他剛剛不開口是因為她不讓,現在人都走了,他總能說話了吧?
「不過癮?
」夏侯襄善解人意的問道。
「是啊,」容離點了點頭,接著一臉驚奇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
「我怎會不知你?
若是覺得不過癮,下次再讓她改口便是,以後有的是機會。
」夏侯襄點了點她的鼻尖,「回府吧?
」
容離笑著挽住他的胳膊,「回府不急,你帶我去你小時住的地方瞧瞧好不好?
」
亮晶晶的眸子希冀的看著他,她想瞭解他的一切。
夏侯襄看她的樣子,便無法拒絕,隻是不知他曾經的住處是否還在,既然她想去,那便帶她去瞧瞧吧。
反正,他也許久為曾去過了。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