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着默婉的車,一路小飙。
送着周猩猩,到了他們家‘門’口。
周猩猩在車上看着我“小六哥。
”
我愣了一下“怎麼了。
”
周猩猩很深情的看着我“小六哥。
”
我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躲“周猩猩,你要幹嘛。
”
周猩猩笑了笑“小六哥,真的,認識你,我周猩猩,哦,不對,我周青龍,這輩子不白活。
”
我推了他一把“滾一邊去。
”
“真的,小六哥,你又幫了我一次。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為你去死,我都會奮不顧身的。
”
“嗯嗯”
“你信不信啊,小六哥。
”
“嗯嗯,回去吧,放心,我也不用你替我去死,你先想好回家,怎麼應付周國發對你的咆哮吧。
”
周猩猩搖頭“小六哥,你是不是不相信。
”
“相信,相信。
”
“小六哥,我們是不是兄弟。
”
“是兄弟,百分之一百的兄弟。
”
“嗯,小六哥,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周猩猩說話算話,我活這麼大,向來隻有被人忽悠,卻從來沒忽悠過别人。
”
我笑了笑“嗯嗯,我知道,不過你得保持好你這個優良傳統,還要把這個一直發揚光大。
”
周猩猩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小六哥。
”
“好了”我笑了笑“回去吧,好好跟你爸解釋。
”
“嗯,反正攝像頭我也砸了,我心情舒适。
”
我一聽“哦,是你砸的。
”
“嗯,我砸的”然後周猩猩繼續說道“這個槍,怎麼辦。
”
“你拿回家去,藏好,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到呢。
”
“嗯,好的。
小六哥,拜拜。
”
“拜拜。
”接着周猩猩扛着那個槍,然後很英勇的就進了他們單元的樓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想着休息會,順便把煙拿出來,點着了。
‘抽’了幾口。
琢磨了琢磨元元的那些話,然後想了想夕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郁悶。
夕陽這個警察當的是真有水平,見了賊居然就跑,而且還摔了一跤,把自己錢包都摔掉了。
真是可以。
我正想着呢,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接起來電話“喂。
”
“王越,剛才拿槍‘射’我們,‘射’的過瘾不。
”
我愣了一下,然後使勁穩定了一下情緒“哥,你說什麼呢?
”
“啊,就是剛才拿槍玩的過瘾不,從哪去買那麼大力道的槍。
”
“你說什麼呢,什麼槍不槍的。
”
夕陽想了想“你别給我裝,我都聽出來的。
”
“什麼啊。
”
“剛才你在哪兒。
”
“悅點。
”
“現在呢?
”
“送我一兄弟回家,就是周國發的兒子,我剛把他送到他們家樓下。
”
“那不是你?
”
“什麼是不是我,哥,你說什麼呢。
”
夕陽想了想“沒事,你在哪兒呢。
”
“不是又要我給你抄資料吧。
”我有些郁悶的說道“哥,你說我到底怎麼你了。
”
“沒有,你‘挺’好的,還知道幫我介紹‘女’朋友。
”
“是吧,那你還老想着找我。
”
“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
“當然沒有。
”
“上‘門’服務那事是不是你幹的。
”
“自然不是了。
什麼上‘門’服務不上‘門’服務的,你說什麼呢啊”
夕陽一聽“你就跟我裝。
”
“我沒有。
”
“你沒裝,那你為什麼見我就跑。
”
“我什麼時候見你就跑了。
”
“我去臣陽家呆了兩天,你跑了兩天,我去學校找了你兩次,你躲了兩次,你說是不是。
”
“我沒有躲,那都是恰巧不在。
”
“那我讓你給我抄資料,你怎麼都不抄。
”
“我不會。
”
“我教你。
”
“沒時間。
”
“行,王越。
”
“别,哥。
你别老這麼欺負我,有意思嗎。
”
“有意思,王越,我現在就想,你要是讓我抓到你,你看我會不會殺了你。
”
“殺人是犯法的,還是要償命的。
”
“我不管那些,老子江湖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這些。
”
我一聽夕陽這麼說,又想他剛才被元元他們一幫人給追出去場景,一下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
“王越,我他媽草你大爺。
”夕陽一下就怒了。
“别,别,哥,你幹嘛啊這是。
”
“你是不是真找我收拾你呢。
”
“你能不能别欺負我了。
”
“行,你給我等着。
”接着夕陽很生氣的就把電話給挂了。
我有些郁悶“他至于麼他。
”
想到這,我一踩油‘門’,沖着悅點就行駛了過去。
走在馬路上,我看了看時間,九點多了,已經很晚了。
天氣暖了,馬路上的人群也多了。
路過我們這邊商業街的時候。
我看見了林然。
我不知道為什麼,把車停到了一邊,我看着林然跟着一個男的,進了kfc。
我在車裡,看着kfc裡面的人,我有些詫異,林然身邊的那個男的,不是以前在學校看見的那個了,很明顯的是另一個男的,看她們的親密程度,也很像是男‘女’朋友,隻不過那個男的看起來年齡不小了,最少也得二十多歲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靠在車上,然後順手又點着了一支煙,看着裡面的林然,跟着那個男的,我看見林然伸手喂那個男的沾滿了番茄醬的薯條。
她們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我就在外面呆着。
過了将近半個小時,他們兩個吃完了,出來了。
我看見那個男的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那出租車司機也下車了,而且看見他從路邊買了一個煎餅。
林然跟那個人,就上了車。
我把車窗戶搖上,然後慢慢的向着那邊靠近。
司機上了車。
在前面走。
我就在後面跟着。
然後,在我們這邊的一個賓館‘門’口,車就停下了。
我從邊上跟着車邊就走了過去,然後繞了一圈,看見林然挽着那個男子的胳膊,就進了賓館。
我把車停到了‘門’口。
不知道為什麼,内心還是隐隐作痛。
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人。
可是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了,不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隻是,現在我們沒關系了,她‘交’往新的男朋友,難道還不能開個房麼。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是短信。
一個陌生的号碼“别跟着我了,好好去陪你的夕郁吧。
”
我愣了一下,擡頭看着賓館,然後有些‘迷’茫,原來她一早就知道了。
我還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順手給夕郁打了個電話。
“喂,六六。
”
“寶貝,你幹嘛呢。
”
“看電視呢。
”
“跟誰啊。
”
“跟我爸呗。
”
“哦,那你看吧。
我去悅點了啊。
”
“去那幹嘛。
”
“找飛哥聊點事,你晚上早點休息,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
“六六,你又怎麼了。
”
“沒事啊,寶貝。
”
“真的?
”
“嗯嗯,真的。
”
“夕陽為什麼那麼恨你。
”
“有麼?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他怎麼了?
”
“他剛才回家了,有些狼狽,然後我聽見他在電話裡罵你了。
”
“然後呢。
”
“然後夕陽關上‘門’又出去了。
”
“哦,知道了。
”我歎了口氣有些郁悶,今天晚上,臣陽家是又不能很早回去了。
還好,需要給默婉送車,需要給林逸飛說說元元的事情。
我看了眼賓館,心裡有些不舒适,還是踩下了油‘門’,時間真的可以磨平一切。
現在感覺着,看見林然跟别的男的在一起,心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舒服了。
雖然還有點,但是跟以前比起來,差遠了,時間真的是個很好的醫生。
可以治療一切。
到了悅點的時候,生意依然那麼火爆,我停好車,到了裡面,看見了櫃台的默婉,一身旗袍,完美的s型。
我笑了笑,走到了她邊上“美‘女’。
”
默婉轉頭“回來了啊。
”
我“嗯”了一聲“林逸飛呢。
”
“屋裡呢,不知道幹嘛呢。
”
“就是你們倆的那個屋子?
”
默婉點頭“嗯。
你進去找他去吧。
”
“好的,嫂子,給你鑰匙。
”說完了以後我把車鑰匙遞給了默婉“車牌子擋住了,忘記摘了,你一會兒摘吧。
”
“你拿我車幹嘛去了你。
”
我笑了笑“啥也沒幹。
”
“那還擋車牌。
”
“哎,我是新手,你知道的。
”
默婉瞥了我一眼,明顯的不相信我。
我也沒說啥,溜達到了飛哥和默婉的小家,敲了敲‘門’。
然後沒人理我。
我伸手一把就把‘門’推開了。
看見飛哥‘床’上一‘床’的紙。
屋子裡也很亮。
“你幹嘛呢你。
”
飛哥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收拾那些紙張“整理一些東西,麻煩死我了。
”
“什麼啊。
”
“就是一些材料,我也不知道是幹嘛的,默婉給我的,讓我整理一下。
基本都是一些日常開銷,各種賬單什麼的”
“哦,這樣啊。
”
“怎麼了,你是來玩來了,還是有事。
”
我看了眼飛哥“玩是沒什麼心情玩了,事是有點。
”
“說。
”
我看了眼飛哥“元元讓我給你帶句話。
”
“說。
”飛哥一邊說,一邊整理手裡的文件。
我順手點着了一支煙“他說,下輩子,他還要當你弟弟。
”
飛哥愣了一下。
然後停下了手裡的活,轉頭看着我。
“我可不敢再要這樣的弟弟了。
”
我看了眼飛哥,然後把自己的脖領子解開。
沖着飛哥比劃道“他帶了條項鍊,是紅繩,還有一個吊墜。
吊墜是一個煙屁,你塞給他的,煙屁上有個飛字。
不過那個肯定是他自己寫的”
飛哥沉默了會,然後開口道“是不是老李家開始找他們了。
或者,他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