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的臉色瞬間驚恐,他活了這麼多年,沒有品償到死亡的滋味,但現在,他感覺死神在向他招手了,他立即做出了最快速的反應,反正進兩邊的小房裡去脅持楚氏夫妻或是火火,做為逃生的後路。
然而,他隻是一動,瞬間他的兩條腿被直接射擊,他一個站不住腳,雙腿跪了下去,他身邊幾個手下也打算行動,但是看着他們身上至少良十幾道激光紅點,他們忍住了,他們不想死于亂槍之下。
必竟在還活着的時候,誰都會産生一種求生的本能,門外一道低沉的男聲以英文怒聲命令,“放下槍。
”幾個手下立即把手裡的槍扔到地上,不敢再起反抗之心,而一直高高在上的洛克,此刻雙膝血肉模糊的跪在地上,他拿起槍憤怒的打算回擊窗戶方向,可他的槍還沒有來得及扣下扳機,他的腦袋已經遭到
一槍爆頭,洛克臨死之前,整雙眼睛都瞪大着,但是,在最後一刻,他卻猙獰的笑着,他知道,這個國家最尊貴的那個男人,很快就會給他陪葬了。
顧亮手勢利落一揮,旁邊幾個手下統統死于血泊之中,他們都是手上沾染着太多鮮血的人,死不足惜。
顧亮早就把這房間裡的人員,用空中無人機偵查過了,他分别帶人走到了楚氏夫妻的房間,把被折磨得滿身是傷的楚氏夫妻救出來,楚氏夫妻完全也沒有想到自已還有被救的一天,因為他們實在感到絕望
了。
在這群殺人不眨眼,渾身充滿了殺戮氣息的綁匪面前,他們真得感覺到了一種無望的感覺,感覺随時會死在他們的手上,所以此刻,他們有一種強烈的劫後餘生的感覺。
楚烈立即抱住了夫人,而李茵也是緊緊的擁住了他,淚如雨下。
“楚先生,楚夫人,我們還得解救一個人,你們先好好平靜一下。
”顧亮說完,邁步走向了隔壁,火火在聽見槍聲的時候,她就知道救援來了,但是她不知道救人的人,是誰派來的,當她看見一個面帶刀疤
的男人走進來,她的目光立即緊緊的盯住了他,充滿了防備。
顧亮朝她安慰一聲,“楚小姐别擔心,我是總統先生授意來救你的,我不會對你不利。
”
火火的目光猛地瞪大了,她急喘一口氣,“你怎麼知道我是楚家的小姐?
”
“我們也是不久之前才得知你是楚小姐的,你的父母就在隔壁,已經成功救下來了。
”
“那總統先生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是的!
他已經知道了,但是,我想你的親生父母可能還不知道,你趕緊過去與他們相認吧!
”顧亮說完,接過手下遞來的鑰匙,把她的手拷和腳鍊都解鎖了,火火看着自由的雙手,她有一種撤底自由的感
覺。
倏地,她臉色變了,呼吸也比剛才更沉重了,她朝顧亮看去,“總統先生呢?
他在哪?
他有沒有出事?
”
“總統先生不會出事的,他在總統府。
”顧亮安慰她。
“你确定嗎?
”
“至少我來救你之前,他即将回總統府了。
”
“求你聯系他好嗎?
告訴他,洛克按排了死屍在市中心,他們身上有自殺式炸藥,他們的目标是靠近總統先生,然後引爆炸藥進行襲擊。
”火火急說出聲。
“什麼?
”顧亮聽完,臉色也立即變了,他拿起手機邊走邊出來,正向池陽那邊聯系。
“池陽,總統先生現在在哪裡?
”顧亮的聲音急切的問道。
“我們正在趕往受災區進行慰問,怎麼了?
顧隊長。
”那端池陽的聲音尋問,然而,顧亮還沒有說完,就從話筒裡聽見了那端一聲尖銳的爆炸聲,還有池陽緊貼在手機,那失了規則的喘息聲,他驚恐尖叫一
聲,“前方的車隊發生爆炸了…”
“快救人。
”顧亮大喝一聲,他收了電話,朝四周的手下道,“留下一隊人馬護送楚家人,其它人跟我上車。
”
“出什麼事了?
”火火追着顧亮問了一句。
“總統先生的車隊剛剛發生了爆炸。
”顧亮說完,狂奔離開。
火火隻感腦袋一片空白,幾乎暈眩。
她奪門奔了出來,看見大廳裡腦漿四濺的洛克,還有幾個死去的手下,火火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如果席鋒寒出了事,就算洛克死上一千次一萬次也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火火走到門口,看見套着軍衣的楚氏夫妻,他們看着臉上含着血迹的年輕女孩,他們一時還沒有認出她來,因為此刻的火火披頭散發,渾身髒亂。
火火的目光閃過一抹淚花和喜悅,可是她不能現在與他們相認,她必須立即出發去市中心,去救那個男人,她擡頭,發現顧亮的車隊已經急轟轟的離開了,她快步走到了她來時的那輛車,她拉開車門坐進
去,也是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追随着顧亮他們的車隊離開。
市中心處,離受災區不過是還有一公裡左右,席鋒寒的車隊發生了爆炸,持續的數聲爆炸,幾乎令人毫無防備,而席鋒寒的車隊在火光之中,看見了幾個渾身着火的保镖滾了下來,池陽的車子在最後面,
他看見了那一輛席鋒寒所坐的車子着火了,兩個保镖狠狠的揣開了後座的車門,車身是防彈的,剛才整個車身被從地面炸飛了一米左右,再重重的摔下來,而且整個車頭都在着火。
“席少…”池陽絕望的在尖叫,他準備過去救人,但保镖們已經去了,他不能再過去,因為他怕影響保镖的工作。
保镖狠狠的将車門拉開,從後座上,席鋒寒捂着胸口處,他在兩個保镖的保護之下彎低了身軀出來,很快他的身軀在八名保镖的人牆保護之下,進入旁邊一輛車,池陽第一時間沖過去,“讓我進去。
”池陽拉開車門坐進去,才發現席鋒寒自已按着的胸口處,有血迹在流,隻是因為他穿着深色的西裝,令人看不出來,但是他的胸口的血卻染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