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浪漫的氛圍裡,楊雲若心情激動,不時的流露出女孩的嬌羞氣息,席鋒寒不冷不淡的尋問了她本身的情況,楊雲若實話相答,她從小就是優秀的女孩,所以,拿得出手的地方很多,她有才藝,有學識
,對政治和金融也頗有研究,不時一問三不知的那種無知女孩。
她感覺得出來,席鋒寒對她的一切都滿意,她也能感覺到對面這個尊貴非凡的男人,更多的是在選擇一個妻子的人選,而不是因為感情和她深入交流的。
她期待着,自已真得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晚餐時光在八點半結束了,席鋒寒還有政務要處理,他讓池陽派司機送楊雲若回去,楊雲若臨上車前,一抹溫柔又深情的目光落在席鋒寒的身上才坐進了車裡。
席鋒寒站在昏黃的餐廳旁邊,他的四周圍着保镖,光線映出他棱角分明的面容,深沉而莫測。
池陽笑了笑,“總統先生,看來楊小姐很喜歡您。
”
被女人喜歡,也許會讓别得男人感到得意,但是,對于席鋒寒來說,太尋常了,他已經不需要女人過多的關注和愛慕。
“總統先生,回總統府還是去夫人那邊?
”
“回總統先吧!
還有幾份文件需要過目。
”席鋒寒說完,席鋒寒想到什麼,他朝池陽道,“你去附近買一束花,以白色為主。
”
池陽怔了一下,但是跟随他這麼久,自然清楚他想要一束白色的花做什麼,再過幾天,就是那個叫火火的女孩沉江一年的忌日了,他想要祭奠她吧!
“好的!
我立即去附近的花店替您買一束。
”池陽點點頭。
“我先過去,你應該知道在哪裡找到我。
”席鋒寒說完,保镖替他開了門,他高大修長的身軀坐了進去,一排八輛車隊緩緩的駛向前方,自從那一次遇襲之後,他身邊的人手增派了一倍,他的行蹤保密工作
也做得十分嚴格。
席鋒寒把車隊繞到了江邊方向,在車隊經過的地方,旁邊的私家車都自動的從旁邊緩慢的駛過,不敢靠得太近。
席鋒寒目光落在江邊的欄杆上,保镖們都已經知道,在這條江邊的哪一個地方,是席鋒寒常常停步的地方,所以,此刻,一排八輛黑色的越野車,轎車,都安靜的停在江畔。
席鋒寒對于火火跳江的那一個地點,第幾個石欄都了然以心,他記念她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沉靜的回憶,他此刻,坐在車上,駕駛座的兩名保镖都已經下了車,安靜的守在一旁。
他的目光仿佛比深沉的江水還要寂靜,淡淡的哀怯染上他的眼底,他英俊的面容此刻也透着一絲哀思,他輕輕的閉上眼睛,那一天的一切都仿佛如昨日,他甚至能想起,他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心髒顫動的
聲音。
而他也記起她站在江邊,張開雙手躍入江河時的微笑,淡雅如花,沒有任何悲傷,仿佛有了解脫的喜悅,她微笑着跳了下去。
“火火!
”他低沉嘶啞的聲線輕輕的呢喃輕喚,他今晚動情得厲害,大概因為他的心裡在做着一個決定,他決定迎娶别得女人了。
池陽的車子停在最後一輛保镖車的身後,他手裡捧着一束白色的花走過來,他朝保镖道,“總統先生在車裡多久了?
”
“有十幾分鐘了。
”池陽微微一歎,走到窗前,就在他準備敲窗戶的時候,門倏地推開了,席鋒寒迎着夜風走出來,他一絲不亂的墨發被吹起,他的西裝下擺在因風擺動,但他的身姿挺拔不亂,仿佛世界最堅固的牆,他的影
子長長的被月光偏斜在石杆上,仿佛他的身影正在俯視着江邊的一切,尋找着那個早已經不在人世的人。
席鋒寒走向欄杆的時候,他身後的保镖突然邁步上前,席鋒寒擺了擺手,聲線帶着一絲沉靜和冷銳,“不要靠近我。
”
保镖立即相視一眼,池陽在身邊道,“給他幾分鐘吧!
”席鋒寒手裡捧着一束花,站在江邊,望着緩緩流動的江河水,他微微歎了一口氣,把手裡的花輕輕的抛下了江水之中,仿佛在祭奠這個女孩,同時,也在告别她,因為他的心裡即将進入别得女人的身影
。
席鋒寒靜站了兩分鐘,轉身回到車裡,一排霸氣的車隊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島屹之上。
這裡的每一天,都有陽光相伴,天空碧藍如洗,白雲悠閑,空氣中充滿了氧氣,仿佛多呼吸一口,都能令人的心情愉悅不少。
不知不覺,葉小詩來到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自從知道那個被蘭迦隐瞞着她的秘密之後,葉小詩的心情就沒有初來時那般的雀躍和開心了。
她有一種預感,她将不會屬于這裡,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什麼,她接受着蘭迦每一天帶她去認識這座島,帶她認識這裡的每一個人,而那些人看見她,所表現出來的開心和驚訝,她也看在眼裡。
因為知道了真相,所以,那些傭人看見她的時候,眼神裡多出來的一些情緒和背後竊竊私語,她還是能敏感的感覺到。
雖然葉小詩被隐瞞着,但是有一個人卻絕對不會被旁人隐瞞,這個人就是曼妮,她雖然這幾年在外面努力的打拼,但她在這裡也有不少的小夥伴們,所以,她想要知道什麼,這些小夥伴們都會毫無隐瞞的
告訴她。
相反的,曼妮在島上的身份,也是極其有地位的,因為她的父親是管家,而她,是唯一和蘭迦少爺長大的人,雖然當時有那麼多的孩子們一起長大,而她是被唯一允許和少爺親近的孩子。
而且,島上在之前就有傳聞,蘭迦喜歡她,也許日後,她可能成為這座島的女主人的傳言,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曼妮在傭人們的心裡,就是更加的高貴着。
當曼妮聽到小夥伴們講訴着之前蘭迦曾經帶過一位女孩回島的事情,她即震驚又不敢置信,她隻聽父親說,老爺子去世了,但是,父親沒有在電話裡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