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他生病了
“是我自作多情,還是你逃避内心?
”宮夜霄擰着眉質問。
程漓月看着他,“…算了,不跟你聊了。
”
“程漓月,正視自已的感情,就有這麼困難嗎?
”宮夜霄蓦地扣住她的手腕,想要逼她承認對他的一絲好感。
程漓月的心猛然一顫,抽了抽自已的手,“你想多了。
”
“是我想多了,還是你不敢承認?
你分明對我有意思,卻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難道承認喜歡我,有這麼丢臉嗎?
”宮夜霄冷嘲一聲。
程漓月羞憤的擡頭看他,“你真得想多了,我昨天早上隻是沖動了一些,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樣。
”
“那為什麼因為花被踩碎了,你會動手打人?
”宮夜霄繼續逼問這個問題,她還沒有正面回答。
程漓月要暈了,這個問題她真得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當時,她的确很憤怒陸雅睛毀掉那束花的行為,但僅僅是因為花是宮夜霄送的嗎?
她真得不知道。
“很晚了,我要睡了。
”程漓月說完,掙紮着手,就要回房間睡覺。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抽出來,身子就被男人直壓到了沙發上。
程漓月想要驚呼一聲,男人狂風暴雨般霸道而強勢的吻,突然朝她襲卷下來。
濃郁的男性氣息,直湧她的四周,令她腦海裡一片空白。
男人對吻,似乎已經有了一套豐富的經驗,即便她牙關緊咬,他也有辦法撬開,最後,吞卷她的舌。
程漓月要瘋了,雙手胡亂的想要推開他,這個男人瘋了嗎?
誰允許他這麼吻她了?
然而,男人有些懊惱,伸手将她兩隻亂推的小手一握,一拷。
這下,他就可以好好的吻她了。
程漓月氣死了,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腿又開始亂踢。
然而,這樣做的結果,隻能讓男人吻得更深,壓得更緊。
洶猛而強烈的吻,讓程漓月壓根沒有什麼抵禦之力,躲不開,掙不脫,她就像是一隻被困的動物,眼睜睜的被這個男人強勢的囚禁着。
心裡緊繃着一根線,處于随時要繃斷的地步。
她的身子發軟,明明對這個男人的吻抗拒的,可是,為什麼,這會兒,她的身體卻湧出了一種亢奮和悸動?
程漓月更加要瘋了,這個男人太可惡了,故意讓她陷入這麼狼狽和無助的地步。
她怎麼會不反感他的吻呢?
她該反感的啊!
唇上,依然是男人纏綿的吻,隻是沒有剛才的強烈,而是變得溫柔,呼吸粗重的灑在她的唇間。
他輕輕的吮了一下她的唇瓣,松開她,微微擡高了一些頭,看着她。
程漓月這會兒也是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她長睫亂顫的眸,看到了男人眼中令她心驚肉跳的欲望,她猛抽了一口冷氣。
“宮夜霄,不要讓我恨你,快放開我。
”她驟然冷靜啟口,這個男人已經狂亂不理智了,如果她不冷靜,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真得不敢想像。
“除非你承認喜歡我。
”宮夜霄低沉而霸道的命令。
“你強迫我承認喜歡你,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程漓月覺得這個男人做事,都太強勢了,連這種事情都要用上威脅和逼迫的手段。
“有。
”男人倒是幹脆。
程漓月已經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而且,又怕他再次吻下來,她将小臉一撇,“好,我承認我喜歡你,行了嗎?
”
宮夜霄雖然得到了一句不甘願的表白,但是心情還是好了不少,他松開她的手,眯着眸問,“弄疼你了嗎?
”
“廢話。
”程漓月突然氣惱反駁一聲,大步回她的房間去了。
今晚,實在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夜晚。
然而,對于男人來說,今天,卻絕對是一個失眠的夜晚,他渾身似火,卻也無可奈何。
隻能回房間,沖了一遍又一遍的涼水來消火。
程漓月在房間裡,也一時難于睡着,腦海裡都是剛才宮夜霄對她說得那些話,還有,他竟然主動的找到了陸雅睛了解這件事情,他為什麼如此在意?
真是為了她嗎?
曾經,陸俊軒對她的感情,也是甜蜜幸福,各種溫柔又霸道的攻勢,可最後,狠狠的捅了她一刀,令她偏體鱗傷,所以,現在,即便宮夜霄對她也不錯,可,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
她真得沒辦法再天真的相信一個男人對她的好,對她的愛,是真的,而不是,具有目地的。
宮夜霄對她好是為了什麼?
想了半夜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她倒是困得睡着了。
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程漓月隻休一天假,所以,今天她還是必須去上班的。
打開房門,就看見宮夜霄的房間還開着,小家夥的房門也開着,程漓月看了一眼,小家夥不在,難道在宮夜霄的房間裡?
她往房門口一看,就看見小家夥正在宮夜霄的床上躺着,而宮夜霄沒有像以往一樣準時起床,将小家夥摟在懷裡,兩父子打算繼續睡着。
“小澤,該起床上學了,怎麼還賴床?
”程漓月朝小家夥道。
“爹地還沒有起床呢!
我陪爹地再睡一會兒覺。
”說完,小家夥一摟,摟着父親,沒一會兒,悶出一句話來,“爹地,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熱呀!
”
程漓月的心立即咚了一下,她不顧宮夜霄隻着一條内褲躺在床上,她走過來,隻見男人一雙黑幽幽的眼睛盯着她,看不出情緒。
程漓月伸手往他的額頭上一探,竟然是發熱的迹像,她吃了一驚,朝他道,“你等一下,我拿體溫表過來。
”
程漓月拿了一個紅外線體溫計,隻需要額頭輕觸就好,她在宮夜霄的額頭上輕點一下,立即量出一個溫度,三十九度二。
“你發高熱啊!
”程漓月要吓死了,這個男人好端端的怎麼發燒了?
天知道昨晚宮夜霄淋了半個小時冷水之後,又把空調調至到二十度,還不蓋被子,身體再強,也經不起他自已這般折騰,再說,自從和程漓月居住在這裡,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是沖冷澡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