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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回來的那個男人,還有那把他随身攜帶的尖刀,成為了破獲這次案件的關鍵因素。
戰思錦的傷口被淩司白包紮完好,也不用再去一趟醫院了,隻是,她今天的勇敢,還是令她在辦公室裡,受到一番的表揚。
阿德更是不敢相信,這個看着纖弱的女孩,竟然在面對罪犯的時候,身手不凡,就連他,也隻會靠着一身蠻力行事。
“思錦,你真是我們的榜樣呢!
佩服佩服。
”阿德豎起大拇指。
戰思錦被表揚得有些害羞了,她笑着搖搖頭道,“沒什麼,對付犯罪,也是我的責任。
”
“你身手這麼好,一定是從小培養的吧!
”
“對!
我爸從小就讓我練武防身。
”戰思錦點點頭。
由于戰思錦的身份,并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也隻是上面的人和淩司白知道。
對于其它的員工來說,戰思錦不過是富境一般富裕的出身,她即不炫名牌,也不炫富,所以,别人也不知道她的叔叔還是當今總統先生呢!
“哇!
你太棒了,你的傷沒問題吧!
”木木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事,皮外傷。
”戰思錦搖搖頭。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木木問道。
旁邊的阿德回了一句,“不用,淩老大親自給她包紮的,不比那護士小姐包紮得差。
”
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驚訝的看過來,好像戰思錦受到了多麼好的待遇似的。
戰思錦莫地感覺臉蛋一陣熱,她想到淩司白見她受傷,扯下他那件看着價值不菲的襯衫,隻為變成布條給她止血,她就覺得感動。
沒想到這個淩司白,外表冷淡,可關心起人,一點也不含糊呢!
“淩老大怎麼沒有回來?
”
“她送我到這就離開了。
”戰思錦心想着,他應該去換衣服吧!
果然,下午三點左右,淩司白回來了,換了一件幹淨的白襯衫,配上黑馬甲,又是那種富家少爺的氣質,自然流露。
淩司白看了一眼戰思錦,問道,“傷口怎麼樣?
”
“沒事了。
”戰思錦彎眉一笑。
淩司白便交待了阿德幾件事情,他回辦公室去了,木木撐着下巴,一臉愛慕的看着淩司白,“淩老大,就是帥。
”
“你喜歡他,就去追他呀!
”戰思錦開玩笑似的說道。
木木立即被驚吓一跳,扭頭看着她,“你可别誤會,我哪敢啊!
我可是怕極了他,我對他隻有敬畏之心,還真别說,我甯願找一個普通人,也不找他做男朋友。
”
這句話,是木木壓低小聲說的。
戰思錦聽完,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
你不是覺得他帥嗎?
”
“我單純是欣賞顔值,他的性格脾氣我可不敢恭維,真不知道,其它部門那些女生怎麼想的,還一個勁的倒追他。
”
戰思錦錯愕的聽完,想一想,淩司白也不是太冷啊!
他除了不怎麼笑,辦事認真,有責任心,她還挺欣賞的。
戰思錦暫時沒把受傷的事情告訴父母,省得他們擔心。
隻是傷了手臂的她,寫起報告來,顯得有些吃力,左手根本不敢用力敲鍵盤。
就在她一個字一個字的敲着時,淩司白走過來,朝她道,“今天的報告你不用寫了,我讓阿德寫。
”
“我能行的。
”戰思錦就是一個倔性子,不服輸。
淩司白看着她的手,他堅持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
戰思錦才不覺得這樣受點傷,就要放假休息,她才剛來沒幾天,要是表現不好,轉正不是沒有機會了嗎?
“不用了,我能行的。
”戰思錦逞着強。
淩司白的目光盯着她,莫名帶着一股壓迫氣息,戰思錦眨了眨眼,隻好乖乖的收拾着包起身。
一邊跟着他往門外走,她一邊鼓着腮幫子小聲道,“淩老大,我真得不需要休息,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
淩司白沒有理會,一直到他的車旁邊,戰思錦拉開車門,但沒有坐進去,淩司白已經系好安全帶了。
“淩老大,我這次受傷回家休息,可不是因為我不願工作,偷懶造成的,是你強迫我回家休息的!
這不算我消極怠工吧!
”戰思錦看着他,一臉認真的出聲。
“你到底想說什麼?
”淩司白眯着眸尋問。
“我想說得是,你答應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寫到我的實習報告裡,說我曠工。
”戰思錦對于他時時刻刻,想要把她炒掉當成一種危機感了。
淩司白想笑,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倔強到令他服氣。
“好,我答應你。
”淩司白說完,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戰思錦這才笑咪咪的坐上車,開心的去系安全帶了。
“你就這麼怕我給你評不合格?
”淩司白挑眉尋問。
“怕啊!
不過,你要把我從這裡趕出去,我肯定還會求我爸把我安排去其它地方的。
”戰思錦說完,正有些得意,一擡眸,就看見身邊的男人複雜的盯了她一眼。
她心弦一繃,嘿嘿一笑,“當然,我還是很願意成為你的徒弟的。
”
淩司白不說話了,這倒是令戰思錦感覺到一股壓迫了。
她有些郁悶的托腮看着窗外的街景,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總有一股放不開的感覺。
她從小到大,也見過不少的大人物,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她也常見,也沒有見她如此怕哪個人。
怎麼她就怕上這個淩老大了呢?
難道真得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戰思錦被他送回了家裡,這個時候,爸媽也不在家,戰思錦獨自在家裡休息,弄弄水果,泡泡咖啡,看着一些案子打發時間。
越是看着這些案子,她越是佩服淩司白的斷案能耐,仿佛每一件案子在他的手裡,都有一種惡勢力無所遁行的感覺。
他就是正義的化身。
想到這裡,戰思錦的腦袋裡,自動腦補一副畫面,淩司白的身後長着一對巨大的翅膀,天使的形像。
想完,戰思錦自已撲哧一聲先笑出聲來,太好笑了吧!
她怎麼可以這樣臆想他的形像呢?
到了傍晚五點,戰西揚和楚顔夫妻一起回來,看見亮着燈的大廳,都有些驚訝,回來就看見他們的女兒,手臂上包紮着一圈白紗布,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東西。
“思錦,怎麼了?
怎麼受傷了?
”楚顔放下包,就立即沖過來女兒的身邊查看。
戰西揚身為醫生,這會兒也緊張的過來,“怎麼受得傷?
”
“沒事,就是一些皮外傷。
”戰思錦一臉淡定的回答。
“去醫院處理了嗎?
”楚顔問道。
“已經消毒包紮好了,爸,媽,别擔心,你女兒不會輕易有事的。
”戰思錦安慰着。
楚顔輕哼一句,“才上幾天班啊!
就被劃一道口子回家,還敢說,以後上班的時候注意點。
”
“我知道了,媽,我好餓,我想吃你親手做得飯菜。
“戰思錦挽着她的手臂道。
楚顔看着她旁邊放着那打開的案件資料,那上面的照片,令她看一眼,都有些反胃了,她隻好朝女兒道,“飯前不要再看案子了,聽聽音樂,看看劇去。
”
“好!
我知道了。
”戰思錦抿唇一笑,旁邊,戰西揚坐在女兒的身邊,仔細的看着她包紮的傷口,“大概幾厘米的傷口,深不深?
”
“不深,三四厘米吧!
”戰思錦輕松的回答,同時,拿起旁邊的一份案子朝他道,“爸,正好,我有難題想要問問你。
”
戰西揚在醫學這塊領域,已經是非常頂級的專家了,戰思錦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請教自已的老爸就行了。
戰西揚在看完案子之後,他眼露佩服道,“這份屍檢報告做得非常祥細,而且,其中涉及得大量醫學知識,可見對方即是法醫,也擁有淵博的醫學知識,是你們那裡哪位老
法醫的手筆?
”
戰思錦聽完,不由有些得意的笑道,“他可不老哦!
頂多二十七八歲吧!
”
“這麼年輕的法醫?
”“他就是我現在的上司,淩司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