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她轉手給了他
程漓月不由有些緊張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夜霄,我可不希望你為了替我報負他,而讓你付出什麼代價。
”
宮夜霄俯下身,額頭抵住她光潔的額頭,“傻瓜,别這麼輕易原諒那些傷害你的人,你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他們才會發現,傷你,是多麼愚蠢的行為,敢傷我宮夜霄的女人,我絕不輕易原諒。
”
程漓月的心震蕩的厲害,突然在此刻,她好愛好愛他,她摟住他的脖子,掂起腳尖,紅唇吻上他性感的唇瓣。
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吻他。
宮夜霄眯着眸,看着女人的杏眸蒙上一層淡淡的迷離,秋波動人,粉唇柔糯的印在他的薄唇上,頓時令她血流跟着沸騰起來。
他的喉結滾了滾,有這麼一個瞬間,就想在這裡把他狠狠的要一回。
可是,外面還有兩個律師在研究她的合同,即便再想要她,也得把這個想法壓制,不過,現在他很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女人此刻,一定愛極了他。
因為從她那雙綻放着對他全然信任的笑容可以看出。
他輕括了她的鼻尖,低笑道,“好了,别勾引我了,晚上回去再說,我們去看看你的合同怎麼樣了。
”
程漓月抿唇笑點點頭,宮夜霄牽着她推門出來,隻見兩個專業水準的律師看完了合同,正在低聲讨論着。
“怎麼樣?
看完了,有沒有什麼問題?
”宮夜霄朝二位律師尋問。
“我們研究了一下,這份合同正式的文件沒有其它什麼不恰當的條款,都在标準規範之中,但是,我們發現還有附加條款,其中一條便是寫明此合同的有效期限長達三十年,是在二十年前訂下的,所以,還有十年的約定期限沒有解除。
”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霸王條款,那就是入股在陸氏集團的股權,持有人在這十年之内,不能抽離資金,否則,一旦強行抽離資金所造成的損失,将由股權持有人承擔。
”
宮夜霄冷哼一聲,難怪陸俊軒會這麼輕易還回來,原來,他就是看中了這一條,即便還給了程漓月,這筆資金依然供他使用,而且,還是強制持有十年。
“有沒有辦法撤消這條。
”宮夜霄朝律師尋問。
兩個律師剛才就是在讨論,他們搖搖頭,“沒辦法,這條款制定得太死了,而且,又是二十多年前制定的,根本沒辦法推翻,或是撤消。
”
程漓月咬了咬唇道,“這麼說,我雖然拿回來了,但是我的錢還是必須交給陸俊軒使用?
”
“是的。
”律師回答她,“你隻能在這十年之内拿陸氏集團公司的每年分紅,當然,這必須是在公司營利的情況下,如果公司出現虧損,那麼,您錢也會跟着一起蒸發。
”
程漓月握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心,她低叫一聲,“陸氏集團太過分了。
”
“據我所知,陸氏集團去年就有所虧損。
”宮夜霄眯眸回答。
程漓月咬了咬唇,這是父親當年投資的錢,為什麼還要讓陸俊軒去使用?
太不公平了。
宮夜霄朝律師師道,“好了,感謝二位的研究分析,有事再找二位。
”
“宮總不用客氣,有事随時差遣。
”二位律師起身離開。
他們一走,程漓月沉悶着一張小臉,她以為拿回了父親的股權,她該開心的,可是,沒想到,這其中又隐藏着圈套。
“我甯願那些錢捐出去,也不願意交給陸俊軒去投資使用。
”程漓月氣呼呼的說道。
宮夜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生氣,你現在也不指望着那些錢用。
”
“是啊!
就算我不用,我也不能讓陸家的人占有,就算我擁有股權又怎麼樣?
還不是拿不回屬于我的那一份?
”程漓月非常的懊惱。
“會拿回來的。
”宮夜霄的聲音笃定的在她的身邊響起。
程漓月扭頭看向他,“怎麼拿?
”
宮夜霄笑得有些諱莫若深,“用我的方式替你奪回來。
”
程漓月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也有一種預感,他會替她要回來,程漓月抿唇一笑,“我把那些股權送給你好不好?
對你有用嗎?
”
“你要轉讓給我?
”宮夜霄有些震驚,當年陸俊軒是奪了她的,而現在,她竟然大方的送給了他。
程漓月笑望着他,“你要不要?
反正給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送給你,想怎麼利用就怎麼利用,全交給你。
”
宮夜霄若持有陸氏集團的股權,那自然有用的,但是,令他欣喜的,完全不是因為股權,而是這個女人的這份心意。
一股難于言喻的情愫湧上心頭,将他整顆心填滿,他伸手一攬,将她按進了懷裡,程漓月貼在他結實又寬厚的胸膛上,也笑了,笑得滿足,笑得安心。
她沒想到,以前她那麼在乎的父親的股權,如今,她會那麼願意送給一個人,對,她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的送給他。
“好,以後你的股權我會處理,以後不許見陸俊軒,他如果找你,你立即讓保安把他請出去,知道嗎?
”宮夜霄低下頭,輕吻她的發絲。
“嗯!
”程漓月當然答應了,她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再吃這些沒有意義的醋了。
沈家。
沈君瑤心如死灰,度日如年般的在家裡呆着,她每天都在幻想着陸俊軒開着車子來接她回家,來哄她,來複合。
可是,她沒有等到,哪怕他的一個電話也沒有。
沈君瑤的心掉進了無底洞一般,冷得她每天都失眠,因為一睡着,她就會做惡夢,夢見陸俊軒牽着别得漂亮女孩走進婚姻的殿堂,有時候,也會夢見陸俊軒告訴她,他愛得始終是程漓月。
無論他和别得女人結婚,還是他愛程漓月,都是讓沈君瑤崩潰之極的事情。
因為,沈君瑤是真得愛陸俊軒,把他當成了一切,所以,離婚,對她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
呂櫻看着女兒每天以淚洗面,即恨陸家的人無情,又不知道要怎麼勸女兒,加上公司的效益每個月都在下降,幾乎要接近破産的邊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