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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思錦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她敲了敲門,推開,裡面坐着六七個人,桌面上擺放着一堆的案件,顯然,正在讨論案件。
手機端淩司白,秦凡都在,戰思錦的目光一進來,就直直的盯着她最在意的那個人,朝他的身邊走來,拉開了椅子坐下來。
“思錦,你來了。
”秦凡對戰思錦,還是格外的熱情的
。
戰思錦朝秦凡禮貌的叫了一句,“秦凡哥。
”
在一旁的其它人,都感覺到空氣裡的氣氛仿佛因為戰思錦的到來,而籠罩一層緊張感。
戰思錦的目光直視着淩司白,“我要參加這次的案件。
”
淩司白正在翻看着案件,他的目光即不忍又為難,“思錦,這次的案件非常危險,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我會把你調到娜姐的那一組,你協助娜姐的工作。
”
“我要參加,讓我參加。
”戰思錦根本倔強的再問。
秦凡聽完,也擔心道,“思錦,司白說得對,這起案件經我們分析,有着非常大的危險,你還在實習期,經驗不足,我看,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吧!
”
戰思錦的目光裡透着一絲堅定,“随便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讓我加入吧!
”
說完,她的目光懇求的看着淩司白,她知道,隻要他松開,她就可以陪在他的身邊。
然而,淩司白什麼都可以答應她,唯獨這件事情,他堅決不能答應。
“資料送過來了,你回去吧!
”淩司白把父母的案件拿到旁邊,語氣有些強硬的讓她離開。
戰思錦的眼眶直接被氣紅了,她咬着唇,看着男人英俊的側顔,幾秒之後,她還是起身離開了。
秦凡的眼神心疼的跟着追出去,聽見關門聲,秦凡還是有些責備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思錦,她都快氣哭了。
”
“隻不過是氣哭,比起她的性命,這不算什麼。
”淩司白面無表情的說。
秦凡一聽,又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但還是心疼戰思錦眼眶發紅的樣子。
淩司白此刻的腦海,也有了幾秒的空白和恍惚,剛才,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眶紅了,可是,即便注意到了,他在這件事情上也不能心軟。
随着他們對這件案子的追查,發現父母當年的兇手組織,絕對不是輕易能對付的。
所以,戰思錦絕對不能參與進來。
戰思錦一路從會議室裡出來,她沒有會辦公室,而是實在氣得苦,她跑進了洗手間裡的格子間,眼淚便被氣出來了。
淩司白剛才的樣子,對她來說,好難受,好陌生。
這和他平常對她溫柔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即便知道他這麼做,并不是因為不愛她,而是因為愛她,才冷酷的阻止她參與案件。
戰思錦也不是一個輕易就退縮的人,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她的神情已經平靜了不少了。
下班之際,大部分的職員都已經收拾桌面離開,戰思錦也出來了,但是,她并沒有離開,而是倚靠在淩司白的車門前等他。
如今,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知道,淩司白這個男神已經被戰思錦給收割了,她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但戰思錦雖然是一個實習生,她有顔有身材,據說還有高學曆,配得上淩司白,所以,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戰思錦在淩司白在車門口等着,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去了,她的腳都站得有些發麻了,可是她也沒有離開,就這麼盯着大門的方向,等着淩司白出來。
六點半左右,淩司白和秦凡一邊聊着什麼,一邊從大門的方向出來。
兩個人都同時看見了等在車前的戰思錦,秦凡趕緊伸手看了一眼腕表,心疼道,“思錦等了好一陣了吧!
這都快六點半了。
”
淩司白的目光閃爍着的心疼,也非常的強烈,他的腳步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向了車的方向。
但是,他的眼神裡的心疼,卻在走向戰思錦的時候,一點一點的收斂隐忍住了,他佯裝得有些生氣責備道,“你怎麼還不下班?
”
“我在等你,我們聊聊。
”戰思錦的目光裡,透着一抹堅定。
“如果是聊案子的事情,就不用聊了。
”淩司白說完,按開車子,朝她道,“我送你回家。
”
戰思錦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去,車門關起,淩司白啟動,駛出了大門口方向。
戰思錦咬着唇,莫名的感覺到委屈極了,她看着窗外的風景,決定不理他一會兒。
淩司白的目光,倒是幾次落在她的身上,眼神裡的情緒有些無奈。
“在生我的氣嗎?
”淩司白低沉尋問出聲。
“對,我就是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戰思錦繼續别開臉,不理踩他。
“我請你吃飯,向你陪罪。
”淩司白歎了一口氣。
“好啊!
請我去你家,我要吃你親手做得飯。
”戰思錦扭頭答道。
淩司白沒有拒絕,“好!
”
戰思錦這才扭頭,像個委屈的孩子,伸手過來,淩司白單手開車,另一隻手伸過來,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戰思錦的心被安慰了,如果不是在車上,她是很想撲進他的懷裡的,因為今天在會議廳裡,她是真得難受極了。
淩司白的車,駛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兩個人下車去購物。
戰思錦一直被他牽着,她依着他,兩個人親呢恩愛的,像是小兩口。
“想要吃什麼?
”
“你煮什麼,我就吃什麼。
”戰思錦擡起頭,彎唇一笑。
淩司白也深知在會議室裡對她過于冷酷了,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烙了一下,“做魚給你吃。
”
“嗯!
”戰思錦點點頭,她想着,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把他說服,讓她加入這次的案件。
即然她進入了這一行,就沒有把生命危險看在眼裡,她早就為這一切做出了獻身精神。
淩司白買了一條魚,又買了一些青菜,戰思錦打電話給家人,慌說要加班。
她也隻能這麼說了,但是,她想,父母肯定知道她在哪裡,又和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