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144章 你可認識我是誰?
禦天晏冷笑:“禦天成,沒有真憑實據,就不要如此放肆,朕是皇帝,你現在做的這就是謀反,來人,給朕拿下。
”
禦天晏一聲号令,禦林軍便快速沖了上來,将禦天成包圍,而禦天成則是一揮手,讓身後的人站在自己的前面,和禦天晏來了一個對峙,冷笑:“大哥,你以為先發制人就可以讓你的罪責逃脫嗎?
你說沒有證據,就憑當年那聖旨上沒有蓋上玉玺,那就是你某朝篡位的證據。
”
禦天晏慌亂了,這三年來,他都在暗中讓沈飛镖委托雪山之巅的人尋找玉玺的下落,可是根本連一點影子都沒有,如今再被禦天成提起,他隻想一道把禦天成直接殺了。
禦天晏起身,禦天成見狀,突然冷笑:“大哥是按耐不住,不想等沈飛镖來了嗎?
不過大哥可曾察覺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除了異狀呢?
”
禦天晏一頓,手攥成拳頭:“你什麼意思?
”
他這段時間身體确實有些異狀,本以為不過是縱欲過度什麼的,養一養就好了,難道這裡有禦天成的手筆?
想到這,禦天晏眼裡有些慌亂,他死死地盯着禦天成,恨不得自己這一刻就扣下禦天成那笑的礙眼的眼珠子。
而禦天成則是冷笑着,不慌不忙的說道:“沒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大哥這三年用着二弟的女人,不知道用的可好?
這點毒藥,可是還是通過她才下在你的身上呢。
大哥,識時務者為俊傑,隻要你放棄這個位置,我想咱們兄弟,還是可以和睦相處的。
”
舒錦蓮,居然是舒錦蓮,禦天晏隻覺得胸口一口濁氣堵在了嗓子眼上不上不下的,讓他胸悶難當。
他千防萬防,居然就漏掉了後宮值周的舒錦蓮,他本以為,舒錦蓮,不過就是一個愛慕虛榮貪生怕死的女人罷了,真沒有想到,三年多了,禦天成還能和她攪和到一起,并且給自己下了毒。
可是,為什麼自己安排在那裡的人都沒有通知呢?
禦天晏的腦子不傻,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是背叛了,而禦天成什麼時候策反了他的人,他都無從察覺,此時,看向禦天成,眼光就像是毒蛇,想要要死對方。
“和睦相處?
禦天成,别人不知道你,朕還不知道嗎?
論野心,你比朕還要大,論手段,你也是不錯,朕不是傻子,更何況,朕也不會讓你得逞。
”
說着,禦林軍在禦天晏的一個手勢下就沖向了禦天成,保護禦天成的人也快速和對方打在一起,雙方死傷無數,卻沒有人想要停下來。
禦天晏見自己人一點點的失去優勢,沈飛镖的人還沒有過來,當下拎起寶劍就殺入戰圈,直奔禦天成,而禦天成也拎着手中的長劍迎上前去。
兩人互相對了幾招之後,禦天晏就感覺身體有些無力他踉跄了一下,右臂就暴漏在禦天成的攻擊範圍,幸好,他身邊的禦林軍統領,向南天及時劍鋒一轉,将禦天成的劍震開。
“皇上,你沒事吧?
”
向南天問,禦天晏氣急敗壞的将向南天扶着自己的手推開,沖着禦天成吼道:“禦天成,你真是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九流的手段,這還是一個皇子王爺的所作所為嗎?
”
禦天成聞言,冷笑:“我做了什麼?
這可要問一問你的好妃子,禦天晏,你奪走的女人,今日便是你輕敵的下場。
更何況,做了三年的皇上,難道你還不知道這種手段,不過是後宮之中很小的手段嗎?
我還隻是用了一點點,就讓你如此狼狽,你看,你根本沒法和我比。
”
禦天晏氣的臉色發白,手中的寶劍此時也因為身體的不适從手中垂落,向南天此時聽的雲裡霧裡,不過他作為皇上的禦前侍衛,還是很盡責的将禦天晏保護在身後,看着禦天成嚴肅道:“王爺,回頭是岸,這樣奪位,先皇也難以安甯啊。
”
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禦天成突然就哈哈大笑,然後看着向南天道:“難以安甯?
恐怕父皇從死的那一刻就是無法安甯的,畢竟,他想要交給别人的江山被人多去,而自己的性命,也是這個篡位奪權的人奪取的。
禦天晏弑父奪位,殘害手足,作為禦林軍的你們,難道還要助纣為虐?
”
南天聞言皺眉大喝:“休要胡言,亂臣賊子,今日必定取你狗命。
”
禦天成見狀,笑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明黃色的東西,細看去,居然是一方聖旨。
他将這聖旨扔給向南天說道:“好好看看,這聖旨上可有玉玺?
若是真的是皇上傳位,又為何會沒有蓋上玉玺?
向大人,好好看看,你效忠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皇上。
”
向南天看過之後瞬間一怔,在看向禦天晏陰毒的表情,心裡就有些猶豫,他看向禦天成問道:“皇上殘害先皇,你可有證據?
”
“你要證據,本太子妃便是證據。
”
禦天成這廂還沒有說話,便聽見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衆人看去,便看見了慢慢走來的身影。
身穿太子正妃宮裝,此時一臉的威嚴,讓人不自覺的就要敬畏。
禦天成見狀心頭有些詫異,舒錦歌為何會出現,莫不是來幫助自己的?
想到這他臉色一喜,沖着舒錦歌使了個顔色,卻見對方仿佛沒聽見一般。
“向大人,你可認識我是誰?
”
舒錦歌說着,掀開了面紗,裡面露出了便是那張絕色容顔。
向南天雖然沒有見過舒錦歌,不過卻見過曲蓮兒,而齊王禦天齊迎娶的正是曲蓮兒唯一的女兒,所以,毋庸置疑,這女子定然是當初的齊王妃,後來的太子妃。
不過,不是說此女已經被大火燒死再來齊王府了嗎?
向南天有些疑惑,而更加疑惑的卻是禦天成,他愣怔的看着舒錦歌,根本無法從那張臉上挪開眼睛。
怎麼可能?
前幾天他們相見,對方還是一副毀容的樣子,怎麼現在卻是這樣的容顔?
她為什麼要騙他?
眼睛對上了舒錦歌平靜無波的眼神,他突然感覺到一絲涼意,心頭一顫,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不确定。
而舒錦歌隻是掃視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禦天晏。
“禦天晏,你逼迫我夫君退位撕毀皇上傳位于我夫君的聖旨,然後又聯合沈飛镖和皇後甄氏掩蓋了沒有玉玺的事實,順利登基,可是你以為,你這偷來的寶座能維持多久?
”
禦天晏也在舒錦歌進來的時候愣住了,更是在舒錦歌揭開面紗的時候,眼前一片驚豔。
隻是,舒錦歌說的話卻是讓他心頭生怯,他有些惶恐,面上猙獰吼道:“放肆,朕是皇上,你們休得胡言。
”
“皇上?
這個夢似乎做的太久了呢。
”
舒錦歌笑,笑意卻是未達眼底,就連意向嚴肅的向南天都覺的有些寒冷。
就在這時,沈飛镖到了,禦天晏一喜,喊道:“祖父,快護駕,有人想要謀害朕。
”
“大膽,敢驚擾聖駕,來人,給我全部抓起來。
”
沈飛镖大吼一聲,便沖了進來,隻是他想要往禦天晏身邊去,卻被一直默默不語的無言給擋住,沈飛镖大怒就要出手,卻聽舒錦歌說道:“将軍難到不顧太後的安危了嗎?
”
沈飛镖一頓,面色不該,心下卻有些緊張,看向舒錦歌皺眉:“你是何人?
高如此大膽?
你若是把太後如何,我定饒不了你。
”
他沒有見過舒錦歌,早前隻知道舒家的大女兒是非常醜的,所以并沒有把眼前這個美的一塌糊塗的女人當成是舒錦歌,隻覺得是禦天成弄來迷惑禦天晏的。
“本宮是太子正妃,沈将軍的那場大火,沒有燒死本宮,是不是覺得可惜?
”
把這場大火的罪魁禍首放在沈飛镖的身上再合适不過了。
沈飛镖聽了頓時一驚,不過常年的征戰沙場,他早已經練就了一身的痛批鐵骨,如此陣仗,他根本不屑一顧,隻是挑了一下眼皮冷笑:“大膽,冒充皇室宗親,大逆不道,妖言惑衆,來人,給我抓起來。
”
“抓我?
沈飛镖,你和禦天晏結黨營私,某朝篡位,還嫁禍太子弑父之罪,現在證據确鑿,你這垂死掙紮,還真是利落啊。
”
“證據?
你有什麼證據?
一個深居簡出的婦人,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大呼小叫?
呃,本将軍似乎忘記了,你說的太子妃是前朝吧,禦天齊早就在弑父之時就被革除了太子身份,早就不是太子了,你這太子妃的頭銜也不過是虛名,又在此放肆什麼?
”
“哼,就算本宮不是太子妃,這裡又豈容你放肆?
沈飛镖,有句話說得好,紙包不住火的,你的事情早晚都要漏出來的,更何況是混亂皇室血脈這一項,你就是炎國的罪人。
”
舒錦歌點到正題上,便見沈飛镖突然臉色大變,手中長刀突然抽出,在衆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瞬間向着舒錦歌砍去,想要先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