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陸鳴連續出拳,将幾隻邪靈擊潰開來,但是也有兩道邪異的力量,擊中了陸鳴,陸鳴咳血而退。
這種邪異的力量,非常詭異,能腐蝕人的神力和肉身,還好陸鳴修煉的禁忌之力,能夠磨滅這些邪異的力量。
每一個細胞中,不斷的迸發出雄厚的力量,陸鳴的傷勢,在快速的恢複。
“來吧,來激發我的潛能吧!
”
陸鳴眸光明亮,長嘯一聲,繼續與這些邪靈厮殺。
轟轟轟!
驚天轟鳴,響徹這片天地,陸鳴浴血而戰,戰意如狂,他如一尊不死的戰神,一隻隻邪靈,被他轟殺。
當然,在轟殺邪靈的過程中,他也付出了代價,不斷受傷,還好,他恢複的速度,足夠驚人,完全能扛得住。
就這樣,片刻時間,已經有上百隻邪靈,被陸鳴轟殺。
吼!
吼!
吼!
這個時候,那隻有着三個頭顱的蜥蜴形态的邪靈,三個頭顱連續發出大吼,向着陸鳴撲殺而來,利爪裹着邪異力量,威能非常恐怖。
咚!
陸鳴揮拳,與三個頭顱的邪靈對了一拳,身體狂震,不由連連後退,感覺拳頭的骨骼都要碎裂了。
“好強大的邪靈,不是說,前面六層的邪靈,都不會強的過分,都會被皇室血脈影響嗎,這一隻邪靈不對勁...”
陸鳴瞳孔微微一縮,心裡滿是疑惑。
淩雨薇告訴他,前面六層世界的邪靈,并不是特别可怕,會被精靈皇室血脈震懾,而且實力也不會特别強大,神皇二重三重以上的精靈族天驕,即便受到壓制,小心一些,還是能保命的。
就算不敵,也能逃走的。
但是這一隻邪靈,不僅僅不受淩雨薇的精靈皇室血脈震懾,而且實力也強的驚人。
陸鳴敢打賭,就算是精靈族的神皇三重的天驕,在實力受到極大壓制的情況下,也絕對不是這隻邪靈的對手,會被撕裂。
這與他聽到的消息,不符合。
陸鳴自然不知道,這一隻邪靈,是鎮守一座邪靈塔的最強邪靈,一般情況下,在這三個月内,是處于休眠期,不會出來的,他是被淩飛等人打擾,才出來的。
可以說,是第四層世界邪靈之王,自然恐怖了。
吼...
三頭蜥蜴邪靈,三個頭顱繼續大吼,繼續向着陸鳴撲殺而來,它身體龐大,速度卻非常快,攻擊如電,快到讓人難以閃避。
陸鳴隻能全力對抗。
“六倍戰力!
”
陸鳴一聲低吼,身上的氣息再漲,終于觸發了戰字訣六倍戰力。
戰字訣,并非外力,雖然是從本源古字‘戰’字而來,但是,戰字訣的修煉,全部是靠陸鳴自己領悟的。
自己領悟而來的東西,怎麼能算外力?
所以,戰字訣,自然是能夠運用的。
觸發六倍戰力後,陸鳴的實力,又更強一籌,與三頭蜥蜴厮殺的更加激烈。
不過,三頭蜥蜴邪靈,實力的确非常的強大,就算陸鳴竭盡全力,也不是對手,完全被壓在下風。
最後一聲驚天轟鳴,三頭蜥蜴邪靈的身體忽然急劇變大起來,比一座大山還要巨大,籠罩虛空,三張嘴巴,爆發出恐怖的吞噬之力,向着陸鳴咬了過來,要将陸鳴吞噬進去。
陸鳴全力對抗,拳勁貫穿虛空,爆發毀滅的力量,但最終,隻抗住了兩個頭顱兩張嘴巴,被第三張嘴巴一口吞下。
呼呼!
陸鳴感覺四周有狂暴的吞噬之力,一直牽引着他,讓陸鳴的身體,不斷的下落,進入了三頭蜥蜴邪靈的肚子中。
然後,四面八方,有一股股恐怖的邪異力量,向着陸鳴湧來。
這股力量,非常可怕,具有恐怖的腐蝕性,要将陸鳴腐蝕掉。
陸鳴轟擊出去的拳勁,如石沉大海,都被這種力量腐蝕掉了,陸鳴,被這種力量,重重包圍。
“給我破!
”
陸鳴大喝,每一個細胞中,都有禁忌之力彌漫而出,陸鳴身上的禁忌之力,如浪潮一般席卷而出。
轟隆隆!
劇烈的碰撞聲,爆炸聲響起,然後,那些邪異力量,居然被禁忌之力擊穿了,擊潰了。
“哈哈哈,這隻邪靈,居然将你吞入腹中,真是自尋死路,在外面,你還不是他的對手,在他的肚子中,他的生死,任你揉捏了,這種邪異力量,根本不是禁忌之力的對手!
”
骨魔哈哈大笑。
陸鳴也露出了笑容。
他發現,禁忌之力,完全将這種恐邪異力量克制了。
倒不是說,這種邪異力量不可怕,實際上,這種邪異力量,非常可怕,能夠腐蝕一切,其他人被吞入進來,絕對死路一條,會被源源不斷的邪異力量腐蝕掉。
但是對于陸鳴來說,卻沒用,他的禁忌之力,完全能夠将這種邪異力量擊潰。
西面八方,無窮的邪異力量,再度湧來,誓要将陸鳴腐蝕融化。
轟!
陸鳴出手了,他渾身被禁忌之力籠罩,橫飛了出去,連續揮拳,禁忌之力迸發,直接将浩浩蕩蕩的邪異力量打出了一條通道,陸鳴突破而出,一路向前,然後看到了三頭蜥蜴邪靈的身體。
轟!
轟!
陸鳴揮拳,轟擊在三頭蜥蜴邪靈的身體上,将他的身體,炸裂出一個個大坑。
吼吼吼...
三頭蜥蜴邪靈,發出驚天吼叫,巨大的身體,瘋狂的掙紮起來,壓倒了無數的樹木,大地被夷為平地。
遠處,淩飛等人躲起來,一直等待情況,此刻聽到了三頭蜥蜴邪靈的吼叫,臉色大變。
“好可怕,那頭恐怖的邪靈發狂了,此地不宜久留!
”
“走,我們快離開這裡!
”
淩飛等人,驚懼的開口,然後紛紛離開了這裡,飛向遠處。
在三頭蜥蜴邪靈的肚子中,陸鳴依然不斷的攻擊,三頭蜥蜴邪靈吼叫的更加厲害了,身體不斷的掙紮,不斷的怒吼,一會在地面掙紮,壓塌了大片的樹木,一會在空中掙紮,飛向遠處。
一會功夫,三頭蜥蜴邪靈,已經不知道飛出了多遠的距離,它掙紮,越來越弱,眼睛中的光芒,也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