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在我面前,你好像意外的很膽大……”
墨鳳舞一邊說,一邊不禁微微眯起眼,一抹鋒利瞬間在眼底一閃而過。
“所以,你是看準了,我不敢殺你,是不是?
”
跌坐在地上的原主聞言縮了縮,沒吭聲。
但墨鳳舞看得出,她是默認了。
所以當下,墨鳳舞頓時笑了。
随即一邊打量她,一邊說道:
“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那可以再試試。
”
原主渾身一抖,當場開始當鹌鹑。
但墨鳳舞知道,這蠢東西也就是眼下做做樣子,心裡的想法,其實一直沒變。
關鍵是,對待這種腦子總掉線的蠢貨,點到為止,根本沒用。
所以墨鳳舞也懶得繞圈子,直接道:
“我不怕告訴你,不殺你,并非是因為我不敢,不能,而隻是想讓老爺子心裡舒坦一些。
畢竟,就算是養個畜生,時間長了,也會有些情誼。
可如果你以為憑着這點兒情誼,就以為我有所顧忌……哼,那你是在想屁吃!
”
原主被怼的臉色發躁,當下忍不住回嘴道:
“你既然都知道,還對我下狠手?
祖父最疼我了,若是知道……”
“呵,知道又如何?
”
墨鳳舞不等她說完,便直接打斷她,接着往椅子上一靠,道:
“别忘了,我才是墨家家主!
”
确實,老爺子墨延靖雖然是墨家長輩,但正式場合,還是墨鳳舞這個家主說的算。
所以,到時候别說弄死原主,便是當場宰了一個墨家嫡系,也沒人敢跳出來說什麼。
這就是墨家規矩,家主權威。
否則,就算是十惡不赦,也得點祠堂,掌墨燈,敲祭鼓,然後請出墨家世代先祖,陳清利害後,才能有機會對家主做出處罰!
想到這裡,原主頓時沒聲了。
但心裡,卻越發恨得要死。
而墨鳳舞也看的去細細追究這蠢東西的心思。
見她不吭聲了,随即說道:
“多餘的話,我也懶得多說。
總歸,以後再讓我看見,聽見你作妖,那我就直接送你去給亡母娘娘端茶遞水去,省的留在世間鬧笑話!
另外,眼下這幅身體,以後就是你的了。
所以小心侍候着,否則壞了碎了毀容了,我可不管,你就自己受着吧!
”
原本還裝鹌鹑的原主一聽,頓時一愣。
當下也顧不得其他,立刻叫道:
“什麼?
就這個?
”
一邊說着,原主頓時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左右看了一眼後,直接沖到不遠處的梳妝台前,接着對着銅鏡一照……
“啊!
怎麼這麼醜?
”
看着銅鏡中那腫成豬頭的臉,原主差點兒直接當場去世。
墨鳳舞原本沒想搭理她,但瞧着她要死要活那德行,随即不禁道:
“隻是現在腫一些,回頭消腫就好了。
”
可原主卻不這麼認為。
當下抱着銅鏡,一邊嚎,一邊叫道:
“你說的輕巧,腫成這樣,沒有半個月,怎麼好?
再說了,你瞧瞧這臉,這都是什麼呀?
就算是消腫了,也難看的要死……啊啊!
我不要!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