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份秘密的内容,當年的刻甲族也許知道,但現在的你們,一定不知道。
因為如果你們要是知道,就不會活到現在了。
而這些年,對這份卷錄感興趣的,除了那些不明就裡的蒼蠅外,打字有兩撥人。
一個是黑羽族,一個是地魔族。
黑羽族就不說了,羽殇那老東西就是個蠢貨。
一直上蹿下跳,可最終也不過是跑腿的小喽啰,在整個計劃中,完全無足輕重。
也正因如此,即便他被本小姐抓住,都沒有引來地魔王的糾纏。
可地魔族就不一樣了。
作為重要的幕後黑手之一,地魔族很清楚那份卷錄的内容。
隻不過,相比羽殇對那份卷錄的執着,地魔族對這份卷錄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想讓這份卷錄曝光。
至少,現在不行。
而銘鈞族長投靠的對象,應該就是地魔族吧。
”
說到這裡,墨鳳舞無聲一笑,然後擡眼,看向對面的刻銘鈞,一字一句,道:
“想來,對方應該是給了你一個非常動心的好處,所以你甘願冒着叛族的風險,為對方效犬馬之勞。
所以,五份卷錄是投名狀,然後為了表忠心,以身做餌,引我入局。
呵……隻是,銘鈞族長,你并非蠢貨。
你很清楚,五份卷錄的重要性,甚至将其當做護身籌碼。
如此,你怎能真的将卷錄交出去呢?
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之前确實将卷錄給對方了,可惜,你給的是假的。
而真的卷錄,則被你藏了起來……”
墨鳳舞輕聲細語,可此時對面的刻銘鈞,卻已經聽得毛骨悚然!
對了!
她竟然全說對了。
這女人怎麼會……
這一刻,刻銘鈞隻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可就在這時,隻聽那道如同惡魔般的女聲,再次傳了過來。
“所以,在叛族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那五份卷錄是你唯一的保命利器。
可銘鈞族長啊,有件事,你可能忘了。
冥久不是羽殇。
冥久想要卷錄,并非是想要曝光真相,而是要拖延時間。
也就是說,隻要卷錄内容不洩露,至少現在不洩露,就沒有問題。
而你私藏卷錄的行為,正好為他做了最大的掩護。
所以,你覺得你私藏卷錄的行為,還有意義嗎?
更重要的是,一旦今日冥久計劃成功,将本小姐圍殺此地……那麼你,銘鈞族長,你覺得你對冥久來說,還有什麼用處?
想來隻剩下讨債了吧。
而面對一個隻知道讨債,卻沒有絲毫用處的債主……銘鈞族長,如果你是冥久,你應該會怎麼做,嗯?
”
如果是在今日之前,墨鳳舞知道的絕對不會這麼多。
可在和文目離相談一番後,如今的墨鳳舞雖然還不知道卷錄裡到底記錄了什麼,但大體内容,已經猜到了。
然後再一想到此前羽殇和地魔王冥久的種種行為,墨鳳舞頓時便将此事猜的八九不離十。
而此時的刻銘鈞,卻已經傻了。
所以待墨鳳舞這邊話音一落,便頓時不禁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