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年真龍族被滅之事,一直糊裡糊塗。
如今再次被提起,不管是龜冥還是鲸悔,自然想趁機問個清楚。
所以當下道:
“謠言的事情,暫且不論……”
說着,龜冥看向墨鳳舞,沉聲道:
“墨家主,我海族并非蠻橫不講道理,如今也隻是就事論事。
而此前謠言既然牽扯墨家,想來也絕非空穴來風……所以,還請墨家主明示,當年真相,到底如何?
”
墨鳳舞也是光棍,聞言直接雙手一攤:
“我怎麼知道?
”
話落,眼瞧着龜冥和鲸悔瞬間變臉,墨鳳舞也不在意,隻瞥了眼坐在上首的牛頭王牛央,道:
“不過,據它說,當年是我家幹的……呵,誰知道怎麼回事?
”
龜冥和鲸悔聞言皺眉,随即齊齊看向牛央。
牛央當下也不掩飾,立刻再将此前在墨家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而許是之前經過了墨鳳舞的連番敲打,所以這會兒龜冥和鲸悔明顯冷靜多了。
至少待牛央說完,兩人雖然臉色難看,但卻沒有直接炸毛。
而是待沉吟半晌後,随即看了看牛央,又看了看墨鳳舞,道:
“如此,不知兩位覺得,此言是否當真?
”
牛央當下撇嘴,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我牛頭部傳承如此,想來當年之事,必是如此……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所以本王覺得,這種說法,不會錯。
不過,姓墨的……咳,墨家主之前提出的質疑,也并非沒有道理。
再加上,如今又出來一個羽殇和地魔族……所以真相究竟如何,現在誰也不能肯定。
”
牛央總算說句公道話。
所以它這話一落,墨鳳舞頓時難得拍了拍手,道:
“行了,沒看出來,你這蠢牛還有些腦子,至少那麼大個玩意裡面,裝的不全都是水!
”
原本還有幾分得意的牛央,瞬間被氣的肝疼。
當下怒道:“姓墨的,你不說本王幾句會死嗎?
”
“會瘋!
”
“你……”
牛央氣的炸毛。
而就在這時,墨鳳舞卻笑容一斂,言歸正傳:“行了,說正經的,既然你也這麼說了,那你覺得,該從何處查起?
總歸,作為帝族死忠,你總不會說,這事愛咋咋地,你什麼都不管吧?
”
上一秒被氣的不輕的牛央,頓時白了墨鳳舞一眼,随後冷哼一聲,道:
“事關真龍族,而真龍族被滅,又事關當年王庭和帝君,本王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
“所以呢?
從哪兒查?
”
“那當然是……”
牛央想也不想的開口,可下一秒,卻忽而頓住了。
然後眨了眨眼睛,想了又想……半晌,頓時瞪眼對着墨鳳舞叫道:“這種事,你問本王做什麼?
墨家現在嫌疑最大,當然是你自己自證清白,你問我?
”
墨鳳舞一聽,頓時輕嗤一聲,小聲道:
“切,就知道你這牛腦袋,屁用不頂!
”
“你……”
牛央爆了。
可還不待它開口,就聽墨鳳舞微微眯起眼,直接說道:
“其實這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