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姗和代雨笙臉色泛紅。
顯然昨晚她們二人消耗很大,差點讓她們虛脫。
“你比以前更強了。
”王婧姗嬌羞說道。
陳江河收回思緒,笑哈哈說道:“是麼?
”
王婧姗紅着臉說道:“那是自然,之前在地球的時候,你還沒有這麼強。
”
代雨笙嗫嚅道:“如果夫君突破到元嬰境界,那豈不是更加厲害?
”
“妹妹昨晚太弱了,你我聯手都降服不了這頭妖孽!
”王婧姗打趣道。
代雨笙幹咳道:“那我們也該發憤圖強了,不然以後更加有心無力。
”
王婧姗笑着應下。
三人的相處其樂融融。
吃早飯的間隙,王婧姗忽然提到昨天在盛會上提到的事情,詢問陳江河是什麼想法。
“你說的是改名的事情麼?
”陳江河反問。
王婧姗颔首,“不然還能是哪件事?
”
陳江河并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反問道:“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
王婧姗看向代雨笙,“妹妹先說。
”
代雨笙思考片刻後說道:“我覺得改不改名都無所謂,夫君怎麼決定我都支持。
”
“你就是牆頭草。
”王婧姗打趣。
“我不是牆頭草,我是夫君的堅定支持者。
話說回來,姐姐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代雨笙笑着反問,王婧姗覺察到陳江河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她看了眼左右壓低聲音說道:“我說了,你們可不能怪我說話難聽。
”
陳江河眨了眨眼睛,“你說,我不會怪你。
”
王婧姗清了清嗓子,“其實我覺得,一定要改名,而且還要把天淵真人存在的痕迹抹除。
”
陳江河似乎早就猜到王婧姗會這樣說,臉色沒有絲毫意外,說道:“你的依據是什麼?
”
王婧姗嘴裡吐出兩個字,“私心。
”
私心?
陳江河沉默了。
王婧姗,“我知道,改不改名字肯定是無所謂的,不過如果改了名字的話,對你會有很大的好處。
但你要想清楚,你不僅僅要為自己考慮,還要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
所以,你不能讓效忠于你的人失望,他們才是你需要争取拉攏的對象。
”
如果說陳江河要為全局着想,那麼王婧姗就得從陳江河的私人利益出發。
陳江河明白了王婧姗的意思。
之前他一直都是從大局出發,所以才認為改不改名無所謂,不過陳江河終究是有血有肉的人,王婧姗和代雨笙就是他的羁絆,日後二人若是為陳江河延續血脈的話,陳江河更應該為她們創造有利于自己的環境。
“我明白了。
”陳江河說道。
王婧姗又說道:“不過如何決定,還是看你自己,反正你就是一頭犟驢。
”
一旦做了決定,誰能拉回來?
陳江河失笑道:“這一次,我聽你的。
”
王婧姗詫異地看向陳江河,遲疑道:“等等,你真是陳江河?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陌生?
”
陳江河苦笑道:“人都是會變的,我也不例外。
”
在這個強者如雲的世界,陳江河确實需要一批絕對效忠于自己的人,并且與這些人形成利益共同體。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此一來陳江河家人的安危就能有所保證。
一旁的代雨笙說道:“我聽夫君的。
”
王婧姗見狀不禁好笑。
看來這個家不能沒了她這位正宮,自己肩上的擔子是越來越重了。
她正想說些什麼。
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湧上來,讓她臉色變了變,立即捂着嘴跑出去。
陳江河立即跟上。
王婧姗在門外幹嘔了幾下,陳江河拍拍她後背說道:“你哪兒不舒服?
”
“我……”
王婧姗剛想說話,又被幹嘔打斷。
“我沒事。
”
陳江河皺了皺眉,“你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
我讓人給你看看。
”
王婧姗連忙擺手,“我對自己身體很了解,真的沒什麼事。
”
這時代雨笙也已經走出來,看見王婧姗難受的模樣,她遲疑着說道:“姐姐是不是惡心幹嘔,但又覺得身體沒什麼問題?
”
王婧姗颔首,“是啊,怎麼了?
”
代雨笙眼睛一亮,“這是好消息!
”
嗯?
陳江河與王婧姗瞬間想到了什麼。
代雨笙繼續說道:“這種情況通常是有喜了,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
“此話當真?
”陳江河聲音激動。
代雨笙笑着說道:“十有八九,夫君可以讓醫生來給姐姐探脈,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
陳江河抑制激動,為王婧姗号脈。
王婧姗緊張兮兮盯着陳江河的表情,一直詢問自己身體狀況。
“确實有喜了!
”陳江河聲音顫抖。
王婧姗激動得眼眶微紅,“真的嗎?
你千萬不要騙我!
”
陳江河哈哈大笑,“當然是真的,在這種問題上,我怎麼敢撒謊?
”
王婧姗與陳江河相擁在一起。
激動得落淚。
陳江河立即讓劉王洲把城内最頂尖的醫者請來為王婧姗号脈,得出的結果與陳江河一樣。
王婧姗懷孕了!
陳江河得知這個結果,立馬安排大量人手照顧王婧姗,生怕王婧姗有絲毫委屈和受傷,陳江河的心态也悄然發生變化,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在沒當父親之前,陳江河從未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如今喜從天降,讓陳江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王婧姗讓陳江河不要一直圍在自己身邊,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别耽誤了正經事。
雖說陳江河認為陪伴王婧姗才是最正經的事情,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确實應該給家人創造一個更加安全的環境,讓家人可以無憂無慮生活在這裡。
“是時候突破了。
”陳江河說道。
接下來幾日。
陳江河一直在為突破到元嬰境界做準備。
還沒等他正式突破元嬰,城主府内卻傳來十萬火急的消息。
陳江河看着滿臉急色的楊懷宇,道:“你别着急,坐下來慢慢說。
”
楊懷宇滿頭大汗。
“城主,前線傳回來消息,這次的獸潮規模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距離天淵城不到三千裡。
按照這個速度,隻怕今天夜間就能抵達天淵城,兵臨城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