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的把柄到底是什麼?
”陳思問道。
陳成也好奇地望向陳勝武,後者臉色有些尴尬,幹咳了聲後說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你們不能學我。
”
兄弟二人對視了眼,大概明白了陳勝武說的把柄是什麼。
陳思搖頭說道:“爸,你這也太不小心了,要是讓我媽知道……”
陳勝武臉色大變,連忙做了個‘噓’的動作。
“我懂,我懂。
”陳思也點頭。
“這件事情包在我跟陳成身上,保證會讓那個陳江河把東西吐出來。
”
陳勝武這才松了口氣。
“你們有把握麼?
看陳江河那個樣子,好像有點本事,你們可千萬别栽在他手裡。
”
陳思冷笑道:“爸,這您完全可以放心。
最近馬伯雄不是死了麼,我們跟的那位大哥趁機收攏了一大批手下,我們已經成為他的骨幹,我們提出讓大哥幫忙絕對不會拒絕。
”
陳勝武聞言松了口氣。
“那就好。
”
“不過你們千萬不能夠在他面前露面,也不能把目的暴露出來,以免陳江河狗急跳牆從而跟我們魚死網破。
”
陳思冷笑道:“怕什麼,他又不認識我們。
”
陳勝武心想也是,便沒有再說什麼。
陳思和陳成二人連夜聯系他們的頂頭大哥,那位大哥看在陳思陳成兩兄弟忠心耿耿的份上,答應了他們的請求,派出八名兄弟給二人充當打手。
兄弟二人欣喜若狂。
夜裡。
二人率領八名小弟在醫院附近遊蕩。
據他們所知,陳江河通常會晚上九點離開醫院回家,而醫院周圍又有一個魚龍混雜的城中村,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陳思蹲在醫院門口對面抽煙,陳成突然說道:“哥,那個人出來了!
”
陳思順着陳成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陳江河正從醫院裡走出來,于是起身将煙頭扔在地上踩滅,對陳成等人說道:“走,過去會會他,記住不要暴露我們的意圖。
”
一群人風風火火跑到陳江河面前。
陳江河看見這群人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嘴角再次揚起一抹弧度。
有意思。
竟然敢用這種手段,這不是找死麼?
陳成假裝沒有看見陳江河,大搖大擺走到陳江河面前打算撞上他,并且以此為由對陳江河大打出手。
殊不知,他的意圖早就被陳江河洞悉。
陳成距離陳江河僅剩五十公分的時候,腳底突然加速撞向陳江河,就在所有人以為二人會碰撞上的時候,陳江河突然側過身子讓陳成撲了個空,也導緻陳成沒有反應過來,失去重心之後摔了個狗啃泥。
衆人都傻眼了。
陳成趴在地上,一直‘哎呦’個不停。
陳思最先反應過來,對身後的小弟說道:“都别愣着,上去把這個家夥包圍起來。
”
與此同時。
陳江河停下腳步,笑着看向剩餘九人,最終把目光放在陳思身上。
說實話。
看見陳思的刹那,陳江河就知道他是陳勝武的兒子,因為二者之間有着五六分相似,這家人真把他當成傻子了。
“怎麼,想挑事?
”陳江河笑着問。
陳思當然不會承認,而是皺眉喝道:“倒打一耙是吧,我兄弟走在路上無緣無故被你撞飛,你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不會放過你。
”
“你想要什麼說法?
”陳江河淡然詢問。
陳思沒想到陳江河答應得如此痛快,想了想後便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兄弟賠個十萬八萬,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小子,你該不會連十萬八萬都拿不出來吧,别讓我瞧不起你。
”
他故意把數額說得很高,讓陳江河不會答應。
如此一來,陳思便有機會讓人毆打陳江河,進而拿他的手機轉賬并且删掉記錄。
陳江河索性不裝了,淡淡說道:“要錢沒有,不過我倒是可以把你們變成他這樣。
”
陳思挑眉,“這麼說來,你很不服氣咯?
”
陳江河嗯了聲。
陳思松了松筋骨,嗤笑道:“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隻好讓你嘗嘗我們拳頭的滋味。
”
“兄弟們,一起上!
”
九道人影一哄而上。
陳思為了對付陳江河,可以說用盡全力,生怕出絲毫差錯。
就在陳思以為穩操勝券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陳江河擡手揮出一拳,竟然把兩名兄弟擊飛,而後又是一腳飛踢将三個人踢飛,要知道這才是片刻而已,陳思腦子都沒反應過來。
這一幕把陳思吓得驚出一身冷汗。
剩下四人呆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陳江河可不會跟他們客氣,擡手将剩餘幾人抽飛,隻剩下陳思孤零零站在陳江河面前發呆。
“該你了。
”陳江河說道。
陳思吓得頭皮發麻,立馬後退兩步并且吼道:“住手,我們是猴哥的人,你不能再對我動手了!
若是讓猴哥知道你對我們動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
陳江河果真沒有繼續動手,歪着腦袋詢問道:“猴哥,是誰?
”
“你連猴哥都不認識?
”陳思反問。
由于生怕挨揍,陳思冷哼過後繼續說道:“猴哥花名是瘦猴,以前是水龍王馬伯雄手下,你應該知道水龍王最近被人殺死,猴哥趁勢崛起,已經成為臨州市不容忽視的一股力量。
”
瘦猴?
沒聽說過。
陳江河笑道:“我記得,忠誠于馬伯雄的手下都被逮捕了吧,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馬伯雄利益集團的邊緣人物。
你所說的那個瘦猴,聽起來也不怎麼樣,還是算了吧。
”
陳思沒想到陳江河對水龍王還挺了解,仍然鎮定自若地說道:“那你就太小看猴哥了,猴哥這些年來養精蓄銳,早就不再是之前的他。
你不信的話,可以動我一下試試。
”
啪!
陳江河二話不說,一巴掌抽飛陳思。
後者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到種植在路邊的梧桐樹幹上,差點吐血。
衆人再次震驚,駭然望向陳江河。
陳江河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說實話,我從來沒聽說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
“那我隻好滿足你。
”